港口黑手黨的大樓中,腦花操控些這具身體的術式,把那些朝他進攻的黑手黨全都給打了一遍,百般無聊的想到什麼時候了。
上面應該快解決完了吧,如果可以在他們殺掉老首領之後占據老首領的身體,那可太好了,按照港口黑手黨的力量,港口以後不就是他的地盤了。
抱着這種想法,腦花甚至很惡意的想着,如果伏黑甚爾和他的女兒都死在上面就好了。
腦花這麼想着,又随手打出一道攻擊,震懾面前的黑手黨。
但是下一刻,他的思緒被猛然打斷,隻聽見樓上突出出現了一聲轟鳴,緊接着就是自上而下傳來的震動感,還有一些碎石掉落的聲音。
我去,這是爆炸了啊?
怎麼回事,這父女倆怎麼搞出來這種動靜,實在是離譜了。
腦花僅僅是一瞬間的遲鈍,但是很快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停的朝着那幾個黑手黨打去。
上面那麼嚴重的爆炸,即使是伏黑甚爾想扛得住那也難說,既然同伴都已經負傷,任務失敗了,那他還是走吧。
腦花動了這個念頭,但又覺得這次來什麼都沒拿到,還被坑了一把的事情很不滿意。
總感覺很虧。
但是現在容不得更多,雖然說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可是普通人一塊上也招架不住啊。
螞蟻會被大象踩死,但是真的煩人。
硬生生打出一條道路之後,腦花毫不猶豫地沖了出去,傻子才留在這呢。
趕緊走了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之後再輸。
這邊腦花發動了術士逃走,另一邊的新宛以及伏黑甚爾正從樓上跳下來。
他們在空中飄了一陣,等爆炸聲徹底停止之後,新宛從伏黑甚爾的懷裡冒出頭來。
“馬上就要掉下去樂,我一會把咒具甩出去,無論是到哪裡,我們都下去。”
伏黑甚爾現在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血肉模糊的,血窟窿裡紮着玻璃碎片,看起來很可怕。
新宛被抱在懷裡,但是情況也沒多好,她臉上是被割出來的血痕,手裡是方才的咒具。
“三。”新宛把手裡的繩子抖開。
“二。”伏黑甚爾空出來一隻手,抓住了繩子的尾端。
“一。”新宛将繩子甩了出去。
下一秒,咒具鈎在了港口黑手黨大樓的某一層上,伏黑甚爾帶着新宛,手臂用力直沖沖的朝着底層的玻璃沖了上去。
“去那裡沒問題嗎?感覺會死!”
新宛尖叫了一聲,牢牢地鎖在伏黑甚爾身上。
伏黑甚爾:“别人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你能有事那就怪了,一會進去看到人就先控制住,讓他幫我們脫身。”
新宛隻能無可奈何的點點頭,現在還有幾秒鐘就會到達大樓裡面,但是上面還有碎石和炸彈碎片在不停的掉落,十分危險。
如果這次降落不成功,那麼就完完全全的玩完了。
再加上還不知道樓裡面什麼情況,詛咒師隊友幹什麼吃的的,現在也沒有出來接應,讓新宛不由得懷疑人是不是已經跑了。
碰上這種隊友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遭報應了一樣。
下次碰到他可不虎這麼輕易放過了,這種人就應該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嘛。
從樓下偷溜走的腦花感覺身後一涼,腳下步子突然變亂,一下子跌倒了台階下。
是誰在背後暗算他!
但是就這麼一下失誤,腦花已經被後面的一名幹部追上,那名幹部擁有着改變泥土的能力,在腦花踉跄的這一下馬上就發動了異能。
原本就不平坦的樓梯這一下子又成了坑坑窪窪的崎岖樣子,腦花預料到了,向前一蹦,想要躲開。
但是很快下面又突然冒出來一顆子彈,準确的打在了腦花的頭上。
原本就不太精緻的縫合線現在又因為這個原因,更醜,紅色的血嘩啦啦的留下來。
一瞬間,腦花都懵了,今天怎麼回事啊,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人,還有這個背後偷襲的,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靠近,讓這人在自己的本體上開了一槍。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腦生的一大滑鐵盧!!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先是伏黑甚爾父女,現在再加上被這麼兩個無名小卒攔住,腦花的心情瞬間down下來。
他轉望向在背後偷襲自己的人,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在另外兩名黑手黨成員眼中,射中腦袋馬上要死的人,居然沒有躺下,身上的氣勢反而越來越強大,甚至來得及做出反派一樣的表情。
剛剛開槍的黑手黨又發出一枚子彈打在了這個人身上,但是被一隻手抓住,揉把揉把。
成員:……
真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