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宛沒再理會剩下的,而是拉着伏黑甚爾的手就要離開。
臨走前,她又看了一眼尾崎紅葉:“剛剛你說是你在這裡還有些經營對吧,把我們送出這裡。”
尾崎紅葉有點為難:“即便是我,在這種緊急時刻,想要做手腳也很難,更不用說是把人偷渡出去。”
再加上首領現在就在召集重要成員,在短時間内更不可能把這幾個人給放走了。
然而所有為難在觸及到新宛帶着些許威脅的表情時就消失不見了。
“好吧,一會你們從地下突破。”尾崎紅葉:“現在地下室都是沒有人的,至于離開,就選擇幹部電梯吧,我這裡有老師送給我的權限卡。”
新宛轉身看了看伏黑甚爾,見對方沒有懷疑,這才接過權限卡。
一路上如同尾崎紅葉所說,二人沒有碰到太大的困難,現在港口黑手黨一團亂麻。死了一個幹部,兩個不知道去哪裡了,剩下的兩個幹部一個在出外勤,另一個是武鬥派,正手忙腳亂的做事。
剛剛才開始重新整合秩序。
現在正方便了兩個人趁亂離開,再加上他們乘坐的是幹部專用的電梯,更是沒人管他們。
畢竟能夠拿到幹部權限卡的人,肯定是有事才上去的,比如說首領現在正在召集所有人。
新宛帶着伏黑甚爾下了負一層,這裡是比較平坦的地方,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應該是一覽無餘。
但是今天顯然情況特殊,港口黑手黨諸事不宜。
電梯門一打開,新宛就聞到了一股血臭味。
伏黑甚爾也不滿的眯起了眼睛:“怎麼有這麼一股臭味,真是肮髒。”
這種味道像是死人的味道。
兩個人沒有急着離開電梯,而是觀望了一會兒發生什麼了。
放眼望去,地下一層已經一團亂麻,原本用鋼筋混凝土澆築成的地面已經崎岖不平,坑坑窪窪,如果不是知道這是港口黑手黨的樓下,怕不是以為這是什麼地質勘探現場了呢。
除此之外,兩個人正在圍攻一個人。
三個人可謂是打的不可開交,盡朝緻命的地方招呼過去,說沒仇沒怨都沒人信。
而那個被圍攻的人也是老熟人了,他們這次的隊友——遠山藤。
那個臨陣逃脫,把二人給落在一邊跑路的人。新宛現在就想轉頭就走,被打死了也和她沒關系啊。
但是下一刻,遠山藤就操控着術士,直沖沖地過來。
原本打的不可開交的三個人瞬間也全都沖了過來,華麗花哨的技能都甩了過來,甚至直接落在了新宛臉上。
新宛:“媽的怎麼會有這種人,晦氣。”
伏黑甚爾抽出咒具,準備開始打第二場。
“看樣子是不準備放過我們這兩個同伴了。”
新宛皺了皺眉頭,很不滿意:“真的是,以後再也不和他合作了,賣隊友啊。”
話語之間,那三個人已經打到臉上了,新宛隻能抽出刀,跟着伏黑甚爾一塊沖了上去。
伏黑甚爾手裡是天逆鉾,“我去對付那個詛咒師,你把兩個異能力者牽制住。”
新宛答了一聲好,就要上去,但是那兩個異能力者根本不接招,眼裡隻有他們的異能力和手裡的子彈片刻不停地朝着詛咒師襲去。
伏黑甚爾拿着天逆鉾,毫不留情的對着遠山藤捅上去。
遠山藤原本還仗着自己咒力護體,不怕這些,但是誰知道伏黑甚爾的天逆鉾可以将咒力無效化,無賴至極,在一群人裡就和開了挂一樣。
腦花自然發現了這個問題。
原本腦花在逃離的時候被堵上了路,還被偷襲到狼狽的地步就已經很生氣了。
氣得腦花這個老不死的直接就動手了,跟着兩個人打了半天,也沒打出個結果。
那個體術很好拿槍的,異能力是類似隐身的,他甚至能帶着自己的同伴一塊隐身。
至于那個同伴,就是操控土壤水泥什麼的,很麻煩,不難對付,但是真的很煩人。
和蒼蠅一樣。
這兩個人一邊隐身着,一邊又打偷襲。
七步以外,槍快,七步以内,槍又快有準。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那麼多子彈,一隻突突突,把腦花身上戳了好幾個血窟窿,恐怖又漏風,現在再新宛砍來,就是諧星。
過于搞笑。
而腦花,也陷入了人生第二個滑鐵盧。
伏黑甚爾的天逆鉾在他身上一戳,術士接觸,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更何況伏黑甚爾還喜歡打頭,專門朝着頭戳,這腦花當然得躲。
畢竟本體就是腦花,頭一被戳那不直接完了嗎!!
于是活了幾千年的腦花,第一次這麼狼狽的東躲西藏,連還手都做不到。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