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新宛邁出右腳時,背後突然傳來聲音,伴随的是一顆高速飛來的子彈。
“你們是什麼人?”
一名成員目光警惕,面色不善的望着兩個人。
新宛腳下動作一頓,在子彈飛來之前就已經躲了過去。
而在那名成員喊話時,她手裡的刀就已經拔了出來,準備随時沖上去。
然而比新宛的動作更快的,是一團發狂的腦花。
那團長得很醜、崎岖不平的腦花突然沖了出來,在地下車庫中飛來飛去,一會飛到新宛面前,一會又湊到那兩個幹部身邊。
它整個身體也在變化,一會兒變成三角形,一會變成五角星,奇怪的很。
像是妖怪一樣,夏目玲子見過的那種。
“這是什麼?太奇怪了吧。”黑手黨成員朝着那坨腦花開槍,一時間有點摸不着頭腦。
新宛避開了發狂的腦花,和伏黑甚爾一邊跑一邊說:“怎麼回事啊?你不會用天逆鉾把這個腦子捅壞了吧。”
畢竟天逆鉾本身就不是正常的武器,他可以将觸碰到的術士全都無效化,說是神器也不為過。
現在把一個詛咒師的腦子捅成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好像也沒有什麼比較奇怪的地方吧……
伏黑甚爾:“不要腦補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再去捅一刀看看會出現什麼就趕緊回去。”
如果說今天是腦花的受難日、滑鐵盧,那麼今天同時也是伏黑甚爾刷新世界觀的一天,也是新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一天。
世界上真的會存在這種生物嗎?
來自黑暗大陸的崽第一次發出疑問。
黑暗大陸也沒有這種腦花樣子的東西啊,創造腦花的人一定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吧。
新宛悄悄咪咪的吐槽了一局:“遠山藤變成這個樣子有可能是因為他研究禁的原因,說不以後遠山藤還會變成用腦花作為媒介,侵占别人身體的東西,漫畫書裡都這麼演。”
伏黑甚爾忍不住抖了一下,覺得“乖女兒”的說法實在是離譜又合理。
“少看一點奇奇怪怪的漫畫。”
新宛不滿地抱怨:“處理好了嗎?”
伏黑甚爾在腦花上捅了一刀,幹淨利索的退了出去。
兩個人躲在出口處觀察。
隻見眼前原本正在發狂的腦花,在被伏黑甚爾捅了一刀之後,腦花通體冒起了黑色的火焰,伴随着的還有一股燒焦的臭味。
新宛露出一個眼睛:“天逆鉾碰到的咒力不應該全都消失嗎?”
“怎麼現在着火了啊?”
伏黑甚爾收起自己的武器,換成三節棍,準備離開:“誰知道呢,感覺現在應該不會在出什麼意外,遠山藤應該死定了吧。”
這話說的,太過于像是反派了,新宛翻了個白眼,雖然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他也沒有再說多餘的話。
“走吧。”
也隻能幫到這裡了,如果說剩下的兩個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沒法應對,應該也對不起他們的幹部身份吧。
新宛手中的刀在頭頂畫了個圈,鋒利的刀刃閃光而過,天花闆随之掉落,露出黑洞洞的樣子。
這裡應該是可以放心離開的地方了,新宛松了口氣,她又回頭忘了眼地下車庫的情形。
原本燃燒着黑色火焰的腦花,突然被一塊冰給凍了起來,大片大片的冰出現在了地下室。
原來他們的異能還有冰屬性啊,新宛感慨道,果然異能力者也有很多花樣呢。
和咒術師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