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骞上前幾步好奇的看着他,“阮公子你怎麼變了個樣子,變得如此普通我都認不出了?”
阮清疏重逢舊友,喜上心頭,回道:“這是瓊霜峰主送我回來時,為保我安全在我身上下的障眼法。”他想到辭歸為他攔住了戰仙門,此時不知是何情況,于是想請阮骞幫助,隻剛張口便被打斷。
“阮公子,你身上的憐冰劍從何而來?”阮骞看向細劍,一副意外的模樣開口詢問。
“憐冰劍?”阮清疏神色有些茫然,他沒想到阮骞也識得此劍。
“是。”阮骞看着他說,“此劍是我師祖命劍,百年前失去蹤影,前兩日雪華山斷才有動靜,不曾想竟然在阮公子這裡。”
阮清疏聽聞,腦袋反應有些遲鈍,孤霜君的命劍怎會在辭歸那裡?還有那戰仙門為何也要來搶奪?
他語氣不确定的說:“既是孤霜君的命劍,為何戰仙門也在尋它?”
阮骞臉色一變,驚道:“什麼?戰仙門也在找憐冰劍?!”
阮清疏點頭,“前兩日戰仙門便來過,一直追着我搶這把劍。”
阮骞神情難看,看向他道:“阮公子你沒事吧?”
阮清疏搖頭,“沒事。”
“不行,這件事我要回去禀告給宗主和師叔祖!”阮骞想了想,決定道。可他走前有些不放心,從懷中拿出顆哨子交給阮清疏,說道:“這顆哨子能隔千裡之外傳音,我先速速禀告宗門,若你在這期間遇上危險,吹響這顆哨子我就會趕來。”
剛接過哨子,阮清疏還未說話,便見阮骞掐訣消失在了他眼前。
他頓在原地半晌,才轉身牽過等候在旁的駿馬,朝着院子的方向走去。
隻是暫時解決了危機的阮清疏,臉色仍是片愁雲慘淡。他心如亂麻,一會閃過辭歸含笑的面容,一會閃過戰仙門追他的模樣。
阮清疏低低地歎了口氣,辭歸與孤霜君是何關系,為何會有這劍?一想到呆會要面臨華岱宗衆人的诘問,他隻覺得身側的劍重上了許多。
他疲憊的牽着馬兒。等回到院子前,阮清疏看去,發現既沒有官府的人,也沒有貼封條封住院子。
阮清疏看了看四周靜寂,可他剛推開門,便聽到有人喚他。
“清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