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法拉冷哼一聲,繼續啃自己的芝士漢堡。她今天不僅消耗了大量的腦力幫這個家夥改造,晚上還陪他一起砸場子,整個人因為雙重消耗,餓都都快能吃下一隻小羊羔了。
“……你吃這麼多芝士,居然一點都不會膩嗎?”不管看多少次,法尼克·科波特都會為陳法拉的容易滿足而感歎,這樣的人這世界上可真是不多了。
“吃喜歡的東西,當然不會膩了。”更何況她也隻有在消耗大量能量之後才這麼狂炫,一般情況下也吃不了這麼多東西。
法尼克·科波特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身後的推門聲給打斷了,他順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穿着黑色體恤,風塵仆仆的傑森·陶德。
在法尼克·科波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陳法拉就已經舉起了手,“嘿,傑森,這裡!”
“你也出來吃宵夜嗎?”陳法拉看着走過來的傑森·陶德,聞到了他身上還未散去的硝煙味。他剛剛一定經曆了一場大戰,陳法拉默默想道。
“下班了,來補充一下能量。”傑森·陶德說着看向科波特,“不介意拼個桌吧?”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傑森·陶德說着就已經做到了科波特的身側。
陳法拉和法尼克·科波特坐的是一個四人的卡座,兩個男人坐一起,哪怕其中有個看起來很瘦弱,但是肉眼看上去還是有些擁擠的。
不過……管他呢,反正被擠的又不是她,所以陳法拉答應的很爽快,“當然沒問題。”
傑森·陶德擡手點了份餐,讓服務員打包,然後當場和陳法拉聊了起來,“你這是終于趕完稿子了?”
“托你的福,昨天就搞定了,我已經成功過稿了。”陳法拉這次的交稿,傑森·陶德絕對性的功不可沒,這就導緻她對傑森·陶德的好感度直線上升,直奔上一個男媽媽多米尼克,“你呢?感覺你有點狼狽啊。”
“唔,保镖嘛。”傑森·陶德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個你懂的的表情,“今天有人砸場子,就活動了一下。”
“哎,”陳法拉理解的歎氣,“現在什麼工作都不好做。”
因為傑森·陶德特别坦誠的口氣,以至于陳法拉完全沒往自己踢的是不是傑森·陶德的場子這點上面想。
“哥譚就是這個樣子。”但是沒關系,他會親手一點點把他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我大概很難習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日常的生活,誰不想更平靜一些呢?
因為傑森·陶德從進門開始的故意無視,法尼克·科波特幾乎完全被他們兩個的談話排除在外,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沒有動作。
在陳法拉看不到的地方,兩個人已經不知道交手過多少次了。
“陶德先生是在哪裡工作?”法尼克·科波特強硬的插入了他們的工作。
“這就不勞煩科波特先生操心了。”
兩個人的火藥味重的陳法拉重重的打了個噴嚏,然後他們重點就轉移到了陳法拉的身上。
“都這個點了,陳你也該回去休息了吧?”法尼克·科波特馬上轉變了套路,“我送你回家吧?”
傑森·陶德更是當仁不讓,“我正好也要回去,陳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走。”
陳法拉:你們兩個在表演孔雀開屏嗎?就這麼着急替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