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的警備力量還在正常的運轉,我們得去找負責這裡的人去了解一些情況。”實際上,在來之前紅頭罩就已經嘗試讓人聯絡阿卡姆的負責人了,但是不管換什麼人,得到的回複都是阿卡姆正在警備中。
雖然衆所周知,阿卡姆關不住人,但是這種情況也實在少見。嚴格來說,紅頭罩現在應該聯絡在外的紅羅賓警戒,但是出于種種原因,他最終也隻是發了個短訊。發完就把這件事情放在一邊的紅頭罩錯過了那個紅色的感歎号,此時的阿卡姆,已然成為一座孤島。
“雖然我很贊同你的說法,但是顯然,我們現在有新的麻煩了。”陳法拉看着突然出現的熟悉身影,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來者是多米尼克,寬大的,繡有銀色不知名符文的鬥篷遮住了他大半的身體,臉上也被一個金屬的,銀質的面具遮擋。他的右手舉着一隻古樸的權杖,那隻權杖上刻畫了不知名的,令人望而生畏的鳥類。唯有那雙眼睛,那雙灰霧般的雙眸,既有神明的悲憫,也有最深沉的惡意。
紅頭罩将作家小姐置于身後,警惕的看着面前詭異的青年。雖然之前陳法拉還在說自家摯友真的是人類,但是現在親眼見到他的紅頭罩很是懷疑,她是不是被摯友兩個字糊了眼睛。
就算是刺客聯盟最厲害的刺客,也不可能在他高度警惕的情況下,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出現在他的身邊。考慮到哈莉·奎茵那個混亂的狀況,陳法拉這個摯友也是非人的狀态,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麻煩,是在說我嗎?”多米尼克的聲音有種奇特的空洞感。
他站在哪裡,明明沒有什麼動作,但是被他注視着的人都能夠感受到他高高在上的那種怪異的蔑視感。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面罩裡,紅頭罩翻了個白眼。
這些神經病似乎都有點什麼毛病,動手之前總是喜歡逼逼兩句。他就不一樣了,他當BOSS的時候,就吸取教訓,能動手就絕對不多說一句。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陳法拉下意識的覺得,阿卡姆那些奇奇怪怪的規則,和面前的人脫不了什麼關系。
“我要做什麼?”灰霧般的雙眸眯起,“我當然是為你而來,我親愛的陳,唯獨這一點,你從不需要懷疑。”
“嗤。”紅頭罩發出一聲嗤笑,“你這種騙女孩子的鬼話,我聽的多了。”
然而紅頭罩并沒有看到,他身後的陳法拉一瞬間變得複雜的神情。
比起為她而來,陳法拉更加相信的是——摯友和他做了什麼交易。就像紅頭罩說的那樣,為她而來這種話,隻能騙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而她,已經是身經百戰的調查員了。
“你對阿卡姆做了什麼?”陳法拉換了個問法。
“我對它做了什麼?”多米尼克将這句話含在口中,如同品味一杯層次豐富的紅酒,“你應該這麼問,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多米尼克說完看向遠方,哪裡,紅色的火焰染紅了天際,煙霧逐漸彌漫,“很可惜,我們這次的談話似乎就要到此為止了。”
“期待我們下次的相見吧,我親愛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