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第四天,也就是任務真正開始的第一天,兩人開始出發前往煙南市下面的一個小縣城——煙北縣,這便是她們此番“旅途”的目的地。
煙北縣距離星海市并不遠,汽車走高速大約也就三四個小時。兩人下午兩點出發,到達訂好的酒店時剛好是晚飯時間。
房間是一個标準的情侶套房,床是圓形的,白色的鋪得平整的被子上放着一支紅豔的玫瑰,上面有紅色的帷幔垂落,司谳手欠地将綁在帷幔上的繩子解下來,紅色的紗狀物剛好将圓形的床整個圍起。
至于背景牆也是紅色的,上面還嵌着兩個心形的LED燈。床的旁邊就是浴室,一個四四方方,看起來還頗為寬敞的玻璃間,坐在床上能清楚地看到裡面白色的大浴缸,和一側緊緊挨在一起的兩個淋浴蓮蓬頭。
司谳有點窒息,床她忍了,背景牆她忍了,幾乎挂滿整間屋子的紅色流蘇她也忍了,可是浴室是透明的她真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磨了磨牙,一臉憤怒地看向躲在她身後,尴尬得無所适從的罪魁禍首。
“明小姐,”司谳聲音陰森森,讓明疏莫名覺得後背發涼,“你就不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情侶套間是什麼情況?”
她活動了下手腕,面色陰沉:“我想,你應該不想知道解釋不能讓我滿意的後果。”
司谳步步緊逼,明疏步步後退,她後背抵在牆上,已經退無可退了。垂眸看着幾乎已經貼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她手指摩挲了下對方纖細的腕骨,故作委屈道:“如果我不解釋,谳谳要打我嗎?”
“當然不會。”司谳滿面遺憾:“你這小身闆還不夠挨我一拳的,再說了,”她眼中流露出一絲癡迷和憐惜——裝的——擡手輕輕撫着女人泛紅的臉頰,“你這麼漂亮,如果打壞了我也會很心疼的。”
“不過,”她的手慢慢向下,趁明疏不注意,倏然襲向兩側細軟的腰肢,聲音也恢複了以往的調調,甚至還夾雜了一絲咬牙切齒,“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撓你癢癢。”
“把我‘拐’到這種房間,你是何居心?床什麼的我可以不在乎,你就說浴室怎麼辦吧?”
明疏怕癢,而且是十分怕癢,此時她被司谳困在牆角,躲不掉掙脫不開,隻能被動承受那隻在自己腰間作怪的手。
“谳、谳谳,我錯了,我錯了,你、你别……”明疏笑得花枝亂顫,身體也軟的幾乎要站不住,她眼角滲出淚,衣服也被蹭的領口大開,露出極深的事業線,整個人哪還有往日的端莊清冷。
如此美景司谳不曾欣賞,手掌貼住那纖細的腰肢也不曾放手:“說不說,不說我就繼續撓你癢癢。”她另一隻手也開始撫向對方腰間,明疏見沒有辦法,隻得暫時忍着蝕人的癢意,雙臂自司谳肋下穿過,之後用力,一把将小姑娘緊緊抱在了自己懷裡。
兩具柔軟美妙的身軀相貼、相磨,司谳隻覺一道酥麻的電流順着尾椎骨竄上脊柱,在腦海中如煙花般綻開。
她身體僵住,也忘了動作,直到頸上傳來一陣刺痛,她才勉強回過神來。
是明疏咬了她一口,咬完還不算,還用舌尖在那排牙印上輕輕舔了舔。濡濕溫熱的觸感刺激得她大腦發蒙,眼中還彌漫出一層淺淺的霧氣。
“小沒良心的,”明疏下巴擱在小姑娘肩頭,輕輕喘着氣,“仗着我打不過你,就這麼欺負我?嗯?”聲線裡夾雜着一絲鼻音,聽起來性感極了。咬了一口覺得不解氣,她手掌在那挺翹的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嘴唇又覆上那牙印,再咬一口還不算,順便還吮吸了一下。
麻蛋。
司谳雙腿一軟,嘤咛出聲:“别,别碰我脖子。”
明疏此時已經緩過來了,她驚訝地松開對方,卻發現小姑娘看起來可憐極了,鼻尖紅彤彤,雙眸霧蒙蒙,像被欺負慘了似的。
可剛才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
“你脖子似乎很敏感。”明疏微微湊近,眸色漆黑,緊盯着小姑娘的模樣像極了盯住獵物的野獸。
司谳察覺到危險慌忙退開,心虛地移開視線,又被女人胸前白得發光的大片肌膚刺得兩眼一疼。
“你,你快整理下衣領。”
明疏低頭看了眼,不以為意道:“這裡就我們兩個人,都是女的,整不整理又有什麼關系。谳谳,你要摸一下嗎?很軟……”她及時止住話語,并且往上提了提被蹭開的領口,因為小姑娘臉色漲得通紅,明顯是被氣狠了,如果把人氣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
“明疏,你流氓。”司谳抄起枕頭朝女人狠狠砸去。
輕飄飄的羽枕砸在身上并不疼,明疏一看小姑娘已經生氣了,忙挨過去好聲好氣地輕哄:“對不起,谳谳,我不該開玩笑。”她把枕頭扔到床上,剛好蓋住那一支已經有枯萎迹象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