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香雲聽了這話,腳步停頓,“我會讓她把錢還給你,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我跟你不可能。”
“你逃不過的。”
孟祥鋒眼裡的侵占欲極強,舌尖抵着下颚,漆黑的眼眸緊緊看着陸香雲。
他向前走了一步,抓住陸香雲的手腕。
手下的肌膚細嫩柔滑,就是帶着涼意,他情不自禁的用滾燙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腕。
她在掙紮,孟祥鋒極為迅速,很快就将精緻的女士手表很快的套在了她手腕。
雪白瑩潤的腕骨上墜着一塊銀白色的手表,還反射出細碎的光。
陸香雲掙脫不開,隻好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蕭遠望。
她腳步後移,想要逃脫,腰肢彎成了一個弧度,隔着衣服就感覺纖細柔軟好像無骨一般。
白的幾乎透明的臉龐上是一雙盈盈水光的眼睛,下唇被咬的幾乎出血,渾身上下都透漏着無助。
因着掙紮,她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一圈淡淡的紅痕。
而孟祥鋒根本沒注意,眼簾垂着,極大的手掌緊緊抓着女人。将表帶往裡收了一個孔,見大小合适才露出滿意的神情。
蕭遠望穿着綠色的軍裝,肩膀偉岸,挺拔端正,高挺的眉骨銳利鋒芒。
大步上前推開孟祥鋒,厲聲說了一句夠了。
站在陸香雲面前,像座巍然挺立的岩石,堅硬不摧,渾身散發着凜然的氣度。
看清孟祥鋒眉眼間的戾氣,蕭遠望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側頭說話讓陸香雲進屋。
陸香雲看着面前高大的身軀,心下安穩了些,剛想邁過門檻,卻又停住了,看着手腕上的東西,猶豫了一會兒。
見蕭遠望深邃的眉眼望過來,漆黑如墨的眸子深不見底,似乎在疑問她為什麼還不走 。
最終她還是低頭将手裡的表摘了下來,把手表遞給蕭遠望,見蕭遠望接過了她才放心。
她知道她如果給孟祥鋒的話,他肯定不會接,萬一再動手動腳就糟糕了,隻好拜托給蕭遠望了。
好在蕭遠望雖然外表冷硬,但并不是不近人情。
蕭遠望拿過手表,上面還帶有殘留的體溫,不算熱很快就消散了。
他感受到一股鋒利的視線,擡頭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緊緊的看着他手上的表,眼神兇狠像隻野狼。
…
竈房裡劉廚子在炒菜,院子裡坐了兩桌的人,長條桌子上,好幾個人都往門口看去。
等到陸香雲坐下後,同桌的劉大娘嗦了下筷子,嘴裡的東西還沒咽下,眼睛賊不溜秋的。
“門口那男人是誰,是不是前幾天開着汽車來提親的。”
那天她不在,不過村裡傳的沸沸揚揚,她也知道了。
聽說那天的場面,愛看熱鬧的她拍着腿後悔沒有來姜家,所以她這次特别積極,本來不用她幫忙她都來了。
沒想到這次來就看到了,看那軍綠色汽車,想來就是那個人,果真看起來是不好惹的樣子。
陸香雲沒說話,眼神焦急的往門口看去,隻是現在都看不到那兩個人,不知道去哪了。
“人都走了還看呢,二狗今天剛下葬你就想跟着男人跑啊,可真沒良心,他生前對你多好啊。”
因着陸香雲沒回她話,劉大娘立馬語氣就沖了起來,這下子一桌人都看了過來。
本來他們心裡對于陸香雲坐别的男人車去墓地頗有微詞,剛剛更是看到了她在門口跟那個男人拉扯。
由劉大娘開頭,就都紛紛勸說了起來,讓陸香雲要顧及孩子,改嫁也不要這麼着急。
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坐在旁邊的兩個孩子也都聽到了,小的還不懂事,大的已經聽懂了什麼意思,擡頭惶恐的看着陸香雲。
“媽媽,我會聽話的,不要丢下我。”
聲音小小的帶着哭腔,一旁的妹妹看了看哥哥,以及周圍嘈雜的聲音,面上也帶着害怕。
“大娘,你誤會我了,我跟那人沒有關系,剛剛就是在看姜哥戰友在哪。”
陸香雲安撫的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轉頭對着劉大娘這樣說,低垂的眸光有些冷,但話卻是柔和帶着委屈。
“你跟那個男人沒關系,怎麼他就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