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呀?”愛麗絲·伯尼斯的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剛才看着你跟着我大哥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先生的名字是?”
“在這場就會裡的人會有不認識伯尼斯小姐的人嗎?”諸伏景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我叫五十岚星。”
她聽見諸伏景光的恭維,笑了起來。
“那我應該稱呼你為五十岚先生?聽名字是日本人?”愛麗絲·伯尼斯抿了一口香槟。
“是的。”諸伏景光現在的假身份國籍沒變。
“唉……你不喝酒嗎?”愛麗絲·伯尼斯現在似乎處于微醺的狀态,話題跳躍的很快。
“我不太擅長喝酒。”諸伏景光搖搖手裡的玻璃杯,“在這裡醉了可不好。”
“在這裡出醜确實不好。”愛麗絲·伯尼斯幹脆伸出手遞到諸伏景光面前,“不陪我跳支舞嗎?”
她直白地提出了邀請。
“……當然。”諸伏景光虛握住她的手。
愛麗絲·伯尼斯拉着他往舞池走去,潔白的裙擺像花一樣盛開。
諸伏景光和愛麗絲·伯尼斯在舞池裡跳舞,降谷零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着。
“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啊。”貝爾摩德找到了降谷零。
“我應該高興嗎?”降谷零語氣不好地反問貝爾摩德。
“工作嘛,忍忍。”貝爾摩德看熱鬧不嫌事大,“隻是跳支舞而已,而且你自己不是偶爾也會用這種手段嗎?”
她覺得降谷零的生氣有點雙标。
“呵。”降谷零扯着唇角冷笑一聲。
“以五十岚的機敏肯定不會淪落到犧牲肉|體的地步。”貝爾摩德看似在安撫降谷零,實際上趁機往火上澆油。
據她觀察,五十岚星和安室透兩人,說感情深厚吧——那必然是沒有的,就目前看來他們是在酒吧認識的,怎麼可能有深厚的感情呢。
或許是因為沒有沒有得手,兩個人的占有欲都挺旺盛的,不想讓人捷足先登。
“啧。”降谷零喝了一口冰飲料,貌似在降火,“他們在說話了,希望能夠獲得什麼有用的情報吧。”
“不然犧牲這麼大,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太虧了是吧?”貝爾摩德玩着自己的指甲,推測着身邊男人的想法。
降谷零盯着諸伏景光的背影,又掃了一眼愛麗絲·伯尼斯:“輕松的拿到情報不好嗎?”
“當然好。”貝爾摩德回答着嘴硬的男人的話,捂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要笑出聲。
真有趣,不過這兩個人表現出來的情緒有幾分真、幾分假呢?是特意表現出來給他們看的,還是兩人在用他們玩一些花樣呢?
貝爾摩德将她的猜測壓在心底,她順着降谷零的視線,看向正在跳舞的諸伏景光和愛麗絲·伯尼斯。
“莎朗一直是伯尼斯家族的貴客。”愛麗絲·伯尼斯扶着諸伏景光的手臂,“不過你是生面孔呢。”
“我也是剛剛跟着莎朗小姐一起工作的。”諸伏景光環着她,轉了一圈,“之前不在美國。”
“哦哦!出差啊。”愛麗絲·伯尼斯明了地點點頭,“我大哥特意出去迎接了你們,怎麼沒有來找你們。”
“畢竟酒會裡不僅僅有我們是伯尼斯家族的合作夥伴。”諸伏景光打起精神,試探來了。
“這倒也是……最近大哥一直很忙,好像在找新的合作者,說是想要賣出更多的商品。”愛麗絲·伯尼斯用有些遲疑的聲音說着。
“唔嗯,這樣嗎?”諸伏景光和她跳完了舞,和她一起離開了舞池。
“嗯,隐約聽說了一些。”她一副不是非常了解的模樣,“五十岚先生,能陪我去一趟補妝室嗎?”
酒會的場地裡有專門的房間,提供給參加酒會的女士們補妝。
愛麗絲·伯尼斯的眼神有些飄忽,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