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郡客流量最大的茶館,不少江湖散客,遊人百姓在此閑談。
在不起眼的某個角落,一人頭戴鬥笠沉默的喝着酒。
"聽說了嗎?此次朝廷又上調我們依郡稅賦了。”
“哎,估計以後都沒人吃得起飯咯。”
“這還不是怪那該死的賣國賊,如果不是他出賣,我們依郡百姓何至于淪落至此?”
說罷,其餘人紛紛點頭,均是感同身受。
也有人覺得此話有些大逆不道,勸人換個話題。
不是誰突然來了一句。
“那晦氣玩意現如今去哪了?别讓我在依郡看到他,不然,我摘了他腦袋當球踢。”
随即有人答:“這你都不知道?現在整個皇甫國都傳瘋了,說他祁王當不了,淪落到窯子陪客了。”
此話一出,酒樓裡恥笑聲四起。
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他們顯然是在說江嶼晚,偏僻角落裡沉默喝酒的男子,雙手微微一滞。
“江晔那賤人,剛賣國那會,不是混的還挺神氣的嗎?祁王雖沒實權,但好歹榮華富貴不用愁,何至于此?”有人對這個傳言提出了質疑。
“笑話,你以為江晔那厮,真能在那個高位坐穩嗎?他作為墨國第一内奸,多少人明裡暗裡刺殺他,他怕是睡覺都睡不安生。”
“對對對,前些年還聽說,他被人刺殺,險些武功全廢。當今朝廷非但沒有派人相護,反倒以欺君之罪為由,将其重新貶為奴籍。”
“活該!所有賣國賊都應該是這個下場。”人群中有人高呼。
“有誰知道他在哪個窯子啊?咱們去會會這賣國賊,也算是為國報仇了。”
“噫…你也不嫌髒。”有人露出反感的神色,“被貶後,他最初被充了軍.妓,被人玩膩了,才死裡逃生,不知道逃去哪了。不過前些日子,聽說有人在隔壁江平郡的窯子裡看到過他。”
“江…江平郡?那不是離我們依郡不遠嗎?江晔果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