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嘲諷道:“現在才想起來道歉,怕不是晚了點。”
江嶼晚心道,這人可真會把天聊死。
“你要不要上床睡會?”江嶼晚熱情邀約。
安笙默不作聲的瞥了眼被他蹭的全是血迹的被單。
“呃…”江嶼晚自知理虧,“要不,您跟小重換個房間?”
安笙道:“不用了,我待會還要出去一趟。”
“去哪?”江嶼晚一驚,“不是說今天不能出門嗎?”
安笙用一種看癡傻兒的表情看向他:“江嶼晚,你是三歲嗎?”
江嶼晚道:“可店小二不是說每年都會有死嗎?這是玄學,我們不能去冒這個險。”
“這世間哪有什麼鬼神。”安笙嘲弄道,“大半是作惡多端的人,為了掩蓋自己犯錯的事實,編造出來的謊話罷了。”
“呃…嗯。”江嶼晚知道,他大概就是人家口中那個作惡多端的惡人了。
“那你出去要做什麼?”江嶼晚問,“你懷疑這件事是人為的?”
“必然是。”安笙斬釘截鐵,“而且我懷疑大半跟那批牛車隊的人有關。”
“哦,對噢!”江嶼晚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說的确實沒錯,很可能有人在通過這件事在暗中有什麼勾當。”
“我方才也打探清楚了牛車那兩人下榻的廂房,裡面确實沒人,應該是去了鎮外。”
“那現在你也要去?”江嶼晚問道。
“嗯。”我出去打探情況,“你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你放心,我絕對不亂跑…”江嶼晚笑嘻嘻的看着他。
安笙皺眉思索再三,拿出繩子,把他捆在了床柱上,打了個死結,“我未回來之前,你哪裡都不許去。”
“啊?喂,我又不跑,你捆我做什麼?”江嶼晚急了,“安大人,安大爺,求求您了,放開我好不好?”
“你的話,我不會信半個字。”安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