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道:“與你無關。”
江嶼晚嘴唇一勾,苦笑道:“是啊,與我無關。”
兩人沉默吃飯,一時無言。許是室内太過安靜,江嶼晚忍不住又轉移話題。
“對了,你前日去鎮子裡打探消息,有發現什麼情況麼?”
安笙道:“有人扮作鬼神模樣,大批量用棺材運送軍饷,和先前那兩人應該是同一批人。”
“軍饷?”江嶼晚若有所思,“所以清明鬼節隻是一個幌子,實際上他們是在暗度陳倉?”
“嗯。”安笙點頭:“這批人行事熟練,組織性強,看來背後這個人的勢力不小。”
江嶼晚道:“可這些人已經走了兩日路程了,你不着急麼?”
安笙打量着江嶼晚:“你說呢?”
江嶼晚知道他是在說自己,連忙尴尬的笑道:“怪我,怪我,明日我們就上路。”
安笙看着面前的人,面色慘白如紙,雖然醒來後精神還不錯,但是氣色比之前更差。
想到之前為他把脈時奇怪的現象,安笙神色一動:“你那日怎會突然情緒躁動?”
江嶼晚不以為然道:“被人激怒,肯定情緒不好啊。”
安笙搖頭:“不對,我在你體内發現了不屬于自身的内息,這股力量險些要了你的命。”
“無事,不打緊。”江嶼晚不以為然道:“就是個小蠱蟲,等它真的能要我命,也得三年以後了。反正我也活不了那麼久,不用在意。”
安笙聞言神色複雜:“誰幹的?”
江嶼晚語氣有些玩味:“若是我說了,安大人會幫我報仇麼?”
安笙道:“不會。”
江嶼晚歎了口氣:“既然如此,安大人又何必問我。我看你跟那人一樣,巴不得我早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