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聊到這兒,車子剛好停在了江家大宅的門口。
江明煦早就等得心焦,這會兒已經在門口等着她了。
隻是看到夏晚晚被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送回來,尤其是她身上還披着對方的外套,眼神不由得暗了暗,“晚晚,這位是?”
夏晚晚在海市的朋友局指可數,而且大多都是她高中裡那些同學,這男人明顯過于老了。
夏晚晚介紹,“哦,這是刑警隊的臣隊長。”
“你好,臣譽輝。”臣隊禮貌的向江明煦伸出手。
“臣?”江明煦卻對這個姓氏有些在意,“你也是玄門中人?”
“怎麼可能?”臣譽輝輕描淡寫地揭了過去,“這姓氏雖不算多見,可也不見得隻有你說的那一家。”
“也是……”江明煦點點頭。
他若真的是那個臣家的人,又怎麼會出來做什麼刑警。
夏晚晚忍不了這兩個人在大門口寒暄,“臣隊要進去喝杯茶嗎?”
江明煦卻拒絕的幹脆,“家父身體不舒服,怕是招待不周。晚晚,你先上樓去看看爸!”
臣譽輝看得出江明煦并不算友善的語氣,也不至于這麼厚臉皮的非要賴着不走,“不了,警局事忙,我還趕着回去。”
說罷沖着夏晚晚擺了擺手就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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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什麼情況?”夏晚晚沒有心思去在意臣譽輝與江明煦方才到底在搞什麼,直接問起了江國宏的情況。
“還在衣櫃裡躲着,都好幾個小時了。”
“那個……什麼……江筱凝呢?她沒幫着勸勸?”她比自己走的早,早該回家了。
江國宏這麼寶貝這個女兒,難道她也勸不住?
“筱凝她……沒有回來。”江明煦的表情一言難盡,“她說昨晚自己走得十分匆忙,随身物品和行李都還在酒店,要先去收拾一下。”
“哦……”夏晚晚沒再多問,人已經到了江國宏卧室的門口。
江明煦先一步走到衣櫃前,輕輕敲了敲櫥門,“爸~~~晚晚回來了,你要不要先出來?”
“我……嗚嗚嗚嗚……”櫥門緩緩被打開了一個縫隙,裡面斷斷續續傳來江國宏的哭聲,“晚晚,你得救救我啊~~我知道之前我對不起你,這次……隻要你不計前嫌,我給你磕頭賠罪。”
夏晚晚面對這樣狼狽的江國宏,嫌棄地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在空中用靈力畫了道符,而後拍到江國宏的腦門上,“我暫時給你畫了個平安符,可以保你這十二個時辰内的平安,你可以出來了。”
那符箓雖沒有實體,可江國宏卻覺得身上被一股淡淡的暖意包裹,頓時心緒也平靜了不少。
他四肢發軟,手腳并用才勉強從衣櫃裡爬出來,江明煦見狀趕緊上前将人給扶到床上躺着。
“晚晚,那接下來要怎麼做?”
“其實回來的路上我也想了很多種可能。”夏晚晚看着床上依然黑氣濃重的江國宏,“你爸沒有被鬼纏身,也不是中了什麼邪咒,那麼我猜隻有一種情況能造成這樣的結果——是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