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宮侑招呼着宮治和尾白阿蘭向他靠近:“網前的進攻一般都在我們幾人之間展開,而因為有了阿琴的加入,我能選擇的攻擊方式又增加了不少,為了避免信息交流不到位,我覺得我們需要訂下一些進攻的暗号。”
“我們就不需要了吧?”尾白阿蘭指着自己和宮治,“做了這麼久的隊友,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自己出場。”
“沒錯,但我們跟阿琴的默契或許還不夠,所以跟他訂下暗号是必要的。”
“那你們決定吧。”尾白阿蘭點了點頭。
“沒問題。”
簡單地定下了暗号後,黑川琴和宮侑又立馬投入到了訓練中,力争在比賽之前完全熟悉這些暗号。
“太陽快要落下了。”
黑川琴看着窗外昏黃的天空,甩了甩發酸的手臂。
明白又一天即将結束。
——距離全國IH大賽還剩2天。
——
“阿琴,你怎麼會戴上耳釘了?”在校門口集合的稻荷崎衆人驚訝地看着黑川琴耳垂處銀色的耳飾。
圓形的銀色耳飾在陽光下閃着光,襯在光潔白皙的皮膚上,讓人覺得晃得亮眼。
宮侑直接上手摸了摸,被他手指接觸的地方,直接泛起一抹绯紅。
“你不會是因為我昨天的話,才臨時打的耳洞吧?”
“并沒有。”黑川琴彈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耳洞我以前就打過了,昨天隻不過是又重新選了一款耳釘戴上而已。”
“我這樣有沒有增添一點不良氣質?”
角名:“這種詞語跟你完全不搭,而且你這是什麼審美,怎麼會有人希望自己向不良靠齊的?”
“沒有就算了。”黑川琴聳聳肩,他也隻是一時興起才想着戴耳釘的,“好看就行了。”
“确實不錯嘛!”尾白阿蘭覺得黑川琴意外适合這樣的裝扮,這小小的耳釘就像是對方的性格不經意間暴露出的鋒芒。
“既然全員都到齊了,我們就出發吧。”北信介清點齊人數後,招呼着衆人上車。
然後黑川琴和宮侑便熟練地坐到了一起,再熟練地戴上了同一副耳機,在這過程中,他們沒有說一句多餘的話,接着就這樣閉上了眼。
“......”隔着過道看着二人默契的動作,角名沉默地閉轉回了頭。
習慣可真是可怕啊,他在心裡悠悠地想着。
在車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黑川琴睜眼時,他們已經來到了目的地。
将行李放好在旅館後,黑須便讓衆人去街上逛一圈。
“這也是必要的放松,大家在比賽前精神可不要太緊繃哦。”他一邊說着這樣的話,一邊把衆人朝屋外趕去。
“那走吧?”黑川琴率先邁步,作為一個常年生活在國外的人,他對于周遭的一切都抱着好奇心理。
于是衆人就這樣慢慢地走上了東京的街頭。
走着走着,黑川琴就對一家商鋪産生了興趣。
他看着貼滿便利貼的玻璃牆,細細地看着上面寫着的話。
“下次考試一定要得第一!”
“拜托!希望她能快點回複我!”
“以後也要一直在一起。”
“什麼時候我能有男朋友啊!”
......
“心願牆?”黑川琴念着最上方的文字,内心有些蠢蠢欲動。
“你想寫嗎?”赤木路成見對方停在這不動後,便猜到了對方内心的想法。
“不會吧?阿琴,你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啊?”尾白阿蘭驚歎。
“看着蠻有趣的不是嗎?”黑川琴繼續看着上面的心願,頭也沒回地說,“尾白叔叔你的童真已經消失了哦?”
“哈哈。”宮侑忍不住笑出聲。
“誰說的?”尾白瞪着黑川琴,立馬從店員那裡拿來筆和便利貼,刷刷地寫下自己的心願。
“希望我的後輩能夠更加尊重我一點!”他啪地将這紙粘在玻璃上,然後目光依次從角名倫太郎,黑川琴,宮雙子的臉上掃過,眼神意味不要太明顯。
“現在不夠嗎?”角名疑問道。
“看來是的。”赤木路成提筆寫下他的願望,權當做安慰尾白阿蘭了,“希望阿蘭的心願能夠實現。”
“那我也寫個好了,”北信介思考了一會,然後笑着寫下了他的祝願,“希望排球社的大家都能幸福快樂。”
“前輩!”這句話無疑俘虜了在場之人所有人的心,大家齊齊露出蛋花樣看向他。
“大家也來寫寫吧。”北信介提議道。
有了隊長的發話,于是衆人便都寫下了自己的心願。
角名:“比賽一切順利。”
宮治:“做自己想做的事。”
宮侑:“我要成為最出色的二傳手。”
“阿琴,你寫了什麼?”
宮侑伸長脖子想看黑川琴寫了什麼,可對方的手指嚴密地擋住了他的視線。
“不告訴你。”
黑川琴跳着将自己的便利貼粘在了心願牆最上方的位置,然後便朝前方走去,不打算讓任何人窺見他的心願。
“真小氣。”
宮侑看了看上方的紙,最終還是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黑川琴聞言不好意思地笑笑,他的願望實在是個幼稚又遙遠的夢,也許在将來他才會有勇氣告訴對方。
現在他需要關注的事情隻有一件事。
——距離全國IH大賽還有1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