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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烈火焚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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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犯下這種滔天大錯後,她會因為嗜血成性與大仇得報而修為更上一層,并凝聚出極富靈力的妖核。

就是這枚東西,可以幫助女主開啟五感氣穴。

所以在琵琶妖顯露真形之前,慕千昙會按照正常劇情向前走。但在最後誅殺妖物時,她可以做一些小手腳,讓原本屬于女主的妖核,落在她手上。

要實現這點,在那個拿妖核關鍵時刻,她的眼睛需要戰略性的瞎一會,來阻隔李碧鸢的視線。

僅僅是閉上眼睛肯定不行,誰都不是傻子,萬一下意識睜眼,就會被立即戳穿。而那個非晚上也非洗澡時間的特殊劇情時間内,其他理由也不會好用。那麼使用藥物就是最合适了。

大火之中,黑煙滾滾,就算是仙人,不小心磕碰到很正常,磕碰之後暫時眼盲也很正常。誰能想到是她主動喝藥暫瞎的。

在心中默默記着那幾家藥鋪的名字。她找了塊藍色薄紗遮住下半張臉,連跑了三家店,才終于在一家藏在巷子深處的藥鋪裡找到想要的東西。

“是一種蛇毒,三秒見效,毒性不強,對身體沒有傷害,不吃解藥也會很快就好。不過還是建議和解藥一起買了,因為打折。”

向老闆付了錢,慕千昙接過一個鑲有銅蛇的小瓷瓶。

剛收起來,她又注意到櫃台上有袋未拆開的甜餅,便一起買下。

從藥鋪出來時,她左右看看,拐進一條污水橫流的小巷子裡。

找了片幹淨地方站定,她拆開甜餅紙包,将之掰下一半,和細細碎碎的酥渣一起丢在地上,耐心等待着。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牆邊開始有窸窸窣窣的響動。長尾黑毛老鼠抖動着胡須,滴溜黑眼珠反射光澤,從黑暗裡爬出來。

它鼻尖抽動着,跟随誘人香氣向前爬去,下腳輕盈,動作小心。

慕千昙一手提起裙擺,在黑老鼠經過眼前時,面無表情地擡腳踩下去,正中它那條肥滾滾的長尾巴。

突遭劇變,老鼠劇烈掙紮尖叫起來,想要逃脫,卻被一股藍色的無形力量壓制在地,無法動彈。

慕千昙依然提着裙擺,另一手用拇指指背抵開蛇毒瓶塞,滴了點溶液進老鼠口中,而後默數三秒,擡起腳尖。

老鼠翻滾幾圈,焦急逃竄,卻失去方向似的,數次撞擊在牆壁上,噼裡啪啦撞倒不少東西。這讓它更加慌張,兜兜轉轉間,甚至還跑回了慕千昙面前。

再次将它踩住,這次給它滴了點解藥,三秒之後松開。老鼠轉頭觀望,黑油一般快速流入陰影處,消失不見。

看來這藥沒問題。

慕千昙将藥收好,看了眼老鼠消失之處,默默站了會。

其實原主這具身體,氣穴已經開得差不多了,她遠不需要這麼個破妖核來做什麼。但如果這次成功了,就代表着計劃可行,女主之命就可以按照這種方法來複制。

隔着口袋似乎能感受到那瓶蛇毒的溫度,死灰般的廢墟裡逐漸被狂風吹出火星。慕千昙長長歎出口氣,看了眼天色。

時間還早,她決定再去鑫樂坊一趟,先熟悉熟悉場景。

而另一邊,裳熵按照白天的地址找過去,詢問了秦河的房間具體位置,上去敲門。沒過一會,門被打開,果真是那位請自己吃綠豆糕的少女。

“秦河!”

首先闖入眼簾的是那張惡鬼面,深夜看見,冷不丁就會吓一跳。不過秦河已知道這面具下是誰,所以并未驚慌,也不意外,把門開得更大:“進來吧。”

裳熵走進去,屋子是單人間,一眼能看到頭,那兩位并不在。她轉身道:“你們是一人一間嗎?”

秦河給她倒了杯茶:“是的,一向是這種标準。”

裳熵接過茶,把面具摘下,噘嘴道:“真好。”

看她這樣子,秦河輕笑:“你怎麼沒休息。”

裳熵嘟嘟囔囔,也沒直說,而是被桌上疊放的幾張紙吸引注意:“這是什麼啊?”

秦河解釋道:“是受害者身上的傷口,我畫了下來,想對比着尋找到是什麼樣的武器所造成的。”

如果不是她說,還真看不出紙張上畫的是傷,因為那看起來隻是一條條随意畫上去的線,雜亂不規律,想象不到與哪種武器相關。

裳熵看不懂,望向少女,她衣着整齊,與分開時看到的沒差别。裳熵撓撓腦袋,回頭看,床上的被子甚至還疊着,沒有拆的迹象。她道:“好辛苦啊,這麼晚都在做任務,不用休息嗎?”

秦河眼神下移,苦笑一聲:“不是...”

隻是因為正面和瑤娥上仙對上,心情過于激蕩,睡不着而已。可她沒說出來。

“我幫你吧,就當是報答你請我吃的綠豆糕,”裳熵晃晃腿,笑道:“雖然我不懂武器,也沒有靈力,但是我很能打的,而且還有些小本領,肯定能幫到你。”

秦河也被她情緒感染,輕笑:“不用了。應當不是什麼很厲害的妖怪。你不懂武器嗎?你師尊沒教?”

“沒事,貓官本來就是要辦案的,說幫你就幫你。”裳熵大手一揮,又不服氣地重重點頭:“她當然沒教,她什麼都不教。”

想想瑤娥上仙那個樣子,不說教人,不打人就很不錯了。秦河神色複雜,在望向裳熵時又冰雪消融,道:“那我來教你辨别吧。”

“好啊!”

在同一城内的另一方,慕千昙正在趕往鑫樂坊。

在鑫樂城還不是城的時候,鑫樂坊便存在了。以到處活動為賺錢方式的小樂坊窮歸窮,表演的歌舞節目卻很受民間歡迎。所有人也總是很賣力,即使觀衆伶仃也會盡全力投入表演,刮風下雨都不改變。

好運總是在有充足準備時出現,某年皇帝微服私訪看見此樂坊表演,大為稱贊,說他們比皇庭樂坊還要優秀。從此鑫樂坊高飛于天,賺得盆滿缽滿。

流動式表演不利于長期發展,那時的坊主便選定一處村鎮,将樂坊落地,演化為了現在的現場表演。經過十幾年發展越來越壯大,還組織了一年一度的鑫樂宴,吸引了許多遊人來湊熱鬧。村鎮便漸漸變為城,有了現在的富庶模樣。

不需要問路也能找到樂坊在何處,整座城的最中心被挖出一座小島,周圍注滿水,鋪上些風雅的水中植物。島上則是鑫樂坊足足五層樓的高大建築,此刻為了準備鑫樂宴而謝絕進客。

月光隻能勾勒出建築的複雜黑邊,外面挂着許多燈籠卻都熄滅。從遠處看,整個樂坊如一隻趴伏在黑暗中的沉睡猛獸。

大門前有不少身穿铠甲的人在值守,大概原本是用來保護城主的軍隊,被臨時調來守護樂坊。向外放出的消息是為排練節目所以不許人靠近,其實是因為不久前樂坊内妖物禍亂的醜聞,算是守護,也算是警惕内部。

慕千昙站在樹蔭裡,隔着小河看了看島上值守官兵,沉思片刻,兩指并攏抵在後頸,後退幾步躲進樹後。

淩晨時分,空氣悶熱,河邊蚊蟲聚攏。一位官兵正因汗濕的襯衣被铠甲壓在身上難受的煩躁不堪時,忽見一抹純白向河邊走來。定睛一看,居然是隻足足有兩人高,正優雅起落的仙鶴。

鶴在仙界靈獸界是絕對正統,看到這種非同一般的仙鶴,一般就代表着有仙人在附近。他頓時高叫一聲,吆喝其他人來看,兩隊人瞬間簇擁在河邊,試圖找到仙鶴主人在何處。

與此同時,慕千昙旁若無人的在河面上凝起層窄窄的堅冰,走了過去,并繞到後方翻過屋牆,進入樂坊。

穿過寂靜無人的後院與飯堂區域,在一片凝固不化的冷氣中,慕千昙終于聽到點其他動靜。

循着熱鬧走去,前方是舞台,大概是剛剛排練結束,不少老嬷嬷在清洗舞台和坐席區。

想要去歌女們所住的區域,大概要穿過這裡。

慕千昙環顧左右,在迎客走廊的拐角處發現一尊抱着琵琶的泥塑。她将那泥琵琶拿下來,用外衣裹上,調整好面紗遮面的幅度,直接走入舞台明亮處。

正跪在地上清洗地闆的老嬷嬷們瞧見她,都面露疑惑,又看見她似乎抱着琵琶,互相看看,還是向她行禮。等她離開後,才低聲嘀咕。

“那是哪位歌女?感覺沒見過。”

“不知道,别問别管了,當心惹人生氣。”

“曉得曉得。”

穿過舞台大廳後,慕千昙将泥塑琵琶扔一邊去,重批回外衣,又回頭看了看。鑫樂宴上放火燒樂坊的那隻琵琶妖将會在這裡表演,而此刻大概還在休息。

她記住自己走過來的路線,接着打算去尋歌女們居住的地方,見見那位琵琶是何模樣。可還沒等走幾步,忽然聽見前方拐角處傳來熟悉人聲。

“我們這麼晚來,會不會打擾到别人啊。”

“還有兩天便是鑫樂宴,不能讓更多人傷亡,所以有線索就要抓緊确認,時間緊迫,分秒必争。”

慕千昙擡頭看房梁,腳點地面,飄然飛起,藏在死角處。

拐角處并肩走來兩人,赫然是秦河與裳熵。

這腦殘龍還真去找她了,不過沒想到大半夜秦河還在查案,蹭床計劃泡湯,陪她一起出來遊蕩了吧。

兩人身後還跟着幾位值守官兵。裳熵道:“我知道了,的确。”

秦河見她皺着眉頭,便站定笑道:“困不困?其實你不用來的,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我自己來辦就好。”

裳熵忍住了還沒打出來的哈欠,也停住腳步,撥浪鼓般搖頭:“不困,我不放心讓你自己來,而且都說了是報答你的綠豆餅。”

秦河道:“那點小事你何必總記在心上。”

裳熵叉腰,吹了吹前額碎發,氣道:“就是小事嘛,芝麻大的小事而已,臭撲棱蛾子都不願幫我,煩死她了。”

慕千昙:“.....”手癢了。

秦河臉上笑容淡了些,低垂視線,半天才擡起,問道:“容我冒昧問一句,你為何認她當師尊?”

就算不提個人恩怨,這人也兇名在外,但凡正常些的人都不會想不開找她當師尊。

裳熵道:“不是我主動要認的,是她逼我!”

秦河疑問道:“有這種事?”

“是啊,她把我捆起來,逼我認她為師尊!”裳熵忍不住一嘟噜全說出來:“她說會對我好,會教我。我那時一時頭昏腦熱,叫她騙了。結果你猜怎麼着,她現在天天打我罵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還不讓我好好睡覺。你看,我現在不就是被趕出來了嗎,所以才去找你的。”

知道她壞,沒想到是這種壞。秦河握緊劍柄,冷怒道:“豈有此理。”

裳熵歎道:“要是能跑我早就跑了,跟誰修仙不是修?但打不過她又不能出師,隻能現在先這樣了。”

顯而易見的怒氣爬上秦河面容,讓她臉頰甚至都紅了許多。她沉思片刻,而後認真問道:“熵,我問你三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

裳熵道:“好。”

秦河問道:“第一:你可知曉瑤娥為什麼要收你為徒?第二:她有沒有對你說過奇怪的話?第三:她有沒有利用你去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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