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失責,我會讓戒律堂衆人受五十鞭刑。”
“為戒律堂堂主,更應該加倍受罰。”
“是是是……”戒律堂堂主的白鸠滿臉笑着答應。
聽到五十鞭刑這些身材魁梧,胸肌壯碩,屁股也翹的二位執法者,夾緊了自己的臀部。
看來戒律堂五十鞭刑很殘酷。
二人趕緊架着地上那采花賊走了,把他帶入戒律堂受罰。
墨方右到覺得這绯玉瑄冰冰涼涼的氣場,應該不怎麼愛說話,可是她對這老頭話挺多的,還特别愛怼他。
想到戒律堂的門匾都被绯玉瑄劈了,想必是绯玉瑄不喜歡戒律堂。
白鸠長老是表面笑嘻嘻,心裡MMP。
一個月的時間與绯玉瑄見了兩次面,白鸠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不好了,陽壽都要被吓得減半了。
特别是這次來,他這個身子骨還要受一百鞭刑。
白鸠很郁悶,偏頭看向了墨方右。
再看她那脖子上有明顯的傷痕,這個雜役還真的就在絕情峰上紮根了。
來的時候,這絕情峰上除了白雪,就那塊綠油油長得特别好的菜地最引人注目。
一瞧就是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雜役幹的!
真是幹得漂亮!
绯玉瑄作為絕情峰峰主,卻不管宗門事物太久,也從不遵守門規,特别是這绯玉瑄當年還砸了他戒律堂招聘。
看到這絕情峰種上了菜,白鸠表示内心舒坦了。
墨方右往绯玉瑄那裡移了一下,這老頭為什麼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絕情峰峰主大人,這個雜役與這采花賊接觸過,也請你交給我帶走。”白鸠也是恭敬的說道。
這絕情峰上了采花賊,這小雜役說不定也會被绯玉瑄遷怒,所以白鸠決定帶走她,保下她一命。
為這敢在絕情峰開荒種田的人!
叫好!
帶去戒律堂喝酒!
幹杯!
墨方右覺得這老頭一定想弄死自己,他肯定把自己當做了那采花賊的同夥,戒律堂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地方。
所以墨方右看向了绯玉瑄。
峰主大人,人家可是誓死不從啊!
還用絕情峰陣法困住那采花賊,為您争取時間了的啊!
绯玉瑄好像接收到了墨方右的信息,道:“她,我會親自帶去。”
“這……”白鸠表情垮了,看了墨方右一眼,仿若再看她最後一眼,可惜了啊,可惜了一個有膽識敢在絕情峰開荒的小雜役,“那我就先走了。”
臨走時,還深深的看了墨方右一眼。
墨方右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内心道大爺你快走!别停留!
白鸠走了。
絕情峰就剩了绯玉瑄與墨方右。
墨方右剛笑道:“見過峰主大人……”
“我聽到你對他說,你隻管去,我幫你按腿。”不是疑問句,而是绯玉瑄真的聽見了。
這絕情峰上的一切都逃不過绯玉瑄的感知,所以墨方右經常吐槽這絕情峰冷死人的話,她也聽見了。
那冰冷的風雪好似鋒利的刀片,一片一片的圍繞在墨方右周圍。
墨方右反應過來!
天啦撸!
這峰主大人想要她的命啊!
大爺您回來!
走遠的白鸠還心道可惜了,可惜了。
這風雪裹着墨方右,好像要将她淹沒,旋轉則在墨方右身邊,好像她說錯一個字,這風雪就要将她絞殺!
“那個……峰主大人,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墨方右戲精上身,悲慘的說道,“我是為了蒙騙那個采花賊,讓他以為我歸順于他,我得到他信任後,反手就将他丢進奇門陣法之中了。我可是在用我的方式保護您啊。”
“保護?”
一點修為也沒有的墨方右,居然要保護修為高深莫測的绯玉瑄?
任誰聽見了都覺得這人是在搞笑吧。
可是绯玉瑄什麼也沒說,往前走去,那條道路是下山的。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墨方右還特地更加義憤填膺的說道,為了顯得她是在為绯玉瑄抱不平。
“她是女子。”绯玉瑄說着往前走,步履輕盈不在雪地留一絲足迹,她是這絕情峰的風雪清靈絕塵。
“什麼?女的?”墨方右吃驚不已,那居然是個女采花賊?
這男流氓見多了,女流氓還是第一次見!
绯玉瑄回眸看來一眼,潔白的雪花萦繞,山水畫寫意之美。
隻是一眼,墨方右義立刻正言辭道:“敗類就是敗類!不因性别而減罪!”
绯玉瑄站在雪地裡看着她。
墨方右也立在原地,不敢再前進一步,雪花滿天飛散,她覺得绯玉瑄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