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有完整的錄音沒有放出,這種程度的造謠應該是可以起訴的程度,如果Apas堅持不肯賣出席位,再吃一記官司的時間損耗隻看他們兩方誰能耗的起了。
“你在擔心什麼?”
白涒又問,他隻是非常正常的疑問,卻又點到了左青讓的想法。
這次左青讓終于放下了這幾年在賽場上錘煉出來的邊界感,反問說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
“你是不是學了讀心術啊。”
左青讓說完好笑地關上冰箱門,他真是瘋了,用這麼老土的話去聊天。
這簡直就是搭讪,還是沒什麼情商的那種。
“沒事你先睡吧?”
他可能需要一晚上來消化一下這句尴尬到極點的話。
第二天試訓開始,白涒照常打開直播,依舊是自定義。
“大家好呀。”
彈幕紛紛沖了上來。
【四抓後突然消失的主播終于突然出現了。】
【不上線的主播,消失的直播間,和破碎的我。】
“我回來了。”
白涒目睹着屏幕上滾動的彈幕,心中不免湧起一絲不安與愧疚。
【因為主播的消失時間和隔壁Hnt的時間十分相似,且Hnt玩不起,很難不想到Hnt抓走主播線下真人快打的可能性。】
【求生者Hnt已牽制監管者24小時。】
“沒有被真人快打啦,你們放心。”
“嗯嗯,也沒有危險,Hnt挺好的。”
今天的鏡頭還算正常,起碼畫質有些修複了,隻是角度還是奇怪。
左青讓遠遠看了眼那個小窗,隻一眼便差點笑出聲。
白涒察覺他動作的變化,疑惑地看到他的神色不大對勁。
左青讓隻是想到Hnt的吐槽“硬生生把一個美少年拍成某國礦工啊!”,來形容這個鏡頭角度是非常恰當的。
左青讓的影響力還算大,粉絲也不乏一些路人王,而他私信也隻說是開小号來練幾把,并無強制的意味,沒人會不答應的。
随着白涒耳機的輕輕戴上,周圍的喧嚣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開來,他的世界頓時安靜了許多。
在這片甯靜中,他開始專注于即将到來的試訓,心中湧動着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未知的期待。
與此同時,左青讓也忙碌着,對于名單上的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尤其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他不能有絲毫懈怠。
但試訓結果卻不如人意。
左青的眉心漸漸擰成了一團,即便是對電子遊戲一竅不通的宋經理,此刻也不難察覺到空氣中那股微妙的緊張。
團隊成員間的協作突然就變得不再行雲流水,即便這次的大家都在語音中交流也還是少了那份默契與和諧,顯得有些淩亂無序。
【水友賽,但是職業選手版。】
【好幾個好眼熟的号,主播不會真的在選戰隊成員吧,那Hnt也?】
【但是這幾局裡面的人隊真的菜。】
白涒的這局,用的是使徒安。
“可以多嘗試一些角色。”
賽前,左青讓對他這樣說。
可現在就在他将要因為太多次的訓練麻木的時候,人隊裡面的其中一人,在成功飛輪進闆并且回頭蓋下一闆後,用了一次放煙花的動作。
“嗯?”
白涒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微微一怔,眉梢輕輕一挑,帶着幾分遲疑地擡眸掃視了一眼屏幕上的彈幕。
彈幕上如潮水般湧動。
【是我的錯覺嗎,好大的惡意。】
【最煩做動作的求生者了。】
這條彈幕就明顯帶着宣洩不滿的意味了,本來直播間裡的屠夫玩家就要多一點,可人類玩家也不甘示弱,立馬兩方就吵了起來。
【我還說最煩敏感肌的屠夫玩家了,做個動作慶祝一下怎麼了、】
【監管還鞭屍呢怎麼不說,求生者正常做個動作還要在直播間裡被罵,有些人真的夠了。】
白涒安撫起彈幕的情緒,說:“沒事的,可能是個人習慣,像我可能喜歡噴塗鴉啦。”
經過這幾天的直播訓練,白涒已然向一個優秀的主播進化中,比如他已經了解到觀衆想看什麼。
開玩笑似的打了個“你号沒了”的偵探塗鴉,也算是做了回應。
白涒倒是沒有受到這個動作的影響,可也難免感覺奇怪。
正如彈幕所說,動作本身其實不一定有什麼含義,可在遊戲中感覺出來的不對勁可遠遠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