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出去玩嗎?”情緒過後,時珍還惦記着怎麼回報一下謝謙,“我知道一家超級好吃的自助盒飯,要不要去嘗嘗?”
“行啊,不過盒飯還有自助嗎?”謝謙問道。
“謝哥,你到底是不是東北人啊,自助盒飯都沒聽說過?”時珍打趣道。
謝謙失笑,如實道:“我大概算是半個東北人,成年之後就沒回過東北了,不知道也不奇怪吧。”
原來是這樣,時珍一直以為謝謙是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畢竟他東北話說得太流利了。
“讓我猜一下,謝哥該不會是東南混血吧?”
“東南混血?”謝謙疑惑,“老妹,哥是純種華國人,如假包換。”
時珍沒忍住笑了出來,“我說的是東北和南方的混血啦。”
謝謙反應了一會才明白過來時珍是什麼意思,他有些忍俊不禁,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嗎?
他是實在沒想到,相差七歲也會有代溝,原來俗話說“三年一小溝,五年一大溝”竟然是真的。
定好了去哪之後,時珍就回卧室換衣服去了。
謝謙坐在客廳等着,趁着這個空隙他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抛到了九霄雲外的李岸,還有酒店那一行李箱的私人物品。
酒店的房卡還在大衣兜裡,因為趕路太急,他那身黑色大衣已經很髒了。
此時正被時珍細心地挂在了門口處的衣架上。
思考了一會,謝謙給李岸發了個微信,告訴他自己不回金和了,讓李岸直接派人将行李郵回疏林就行,酒店的房卡他也會盡快郵回去。
原本謝謙是想将行李郵到曉山的,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在這也呆不了幾天。
拿下那塊地之後并不是就高枕無憂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處理。
況且謝家的産業那麼多,謝龍輝現在幾乎就是處于完全放手的狀态,他要是真休半個月的假那就太玩物喪志了。
李岸很快就回複了:
【好的學長,保證完成任務。】
【學長,冒昧問一下,我聽老李說你那天是去英雄救美了?聽說那陣仗老大了,簡直是人山人海、紅旗招展,悄悄問一下,我是不是要有嫂子了呀?】
【期待.jpg】
謝謙想也沒想,回複道:
【别瞎說,人家才二十出頭,而且已經有男朋友了。】
李岸幾乎是秒回:
【不對呀學長,聽你這語氣還挺遺憾,假如,我是說假如這個小妹妹沒有男朋友,那我是不是真的要有嫂子了呀?】
【學長,那你得努努力呀,憑借學長的魅力,一舉上位肯定不是問題。】
謝謙隻覺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右眼皮也跟着跳了一下。
【别瞎說,不道德的事哥可不會幹。】
隻見對面[正在輸入中……]閃爍了幾次,李岸才回複:
【好吧學長,不說了我女朋友叫我了,最遲下下個月我就去疏林了,到時候再聚。】
謝哥:【回見。】
回複完謝謙收起了手機,右眼皮跳了幾下終于消停了。
時珍剛好從卧室出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羽絨服,頭頂上戴着一個粉色的兔子耳包。
下身是一件緊身喇叭褲,襪子是珊瑚絨的。
時珍手機拿着一條毛茸茸的圍脖和一個耳包,她走到謝謙面前,将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他。
“謝哥,你把這個戴上。”
謝謙接過東西,粗略看了一眼後,嫌棄地皺起了眉。
圍脖是淺粉色的,上面印着複古的花紋圖案,看起來很保暖。
耳包是藍色的,但是是米奇形狀的,上面還有兩個小耳朵。
時珍看出了謝謙的抗拒,立刻道:“謝哥,你臉上的凍傷還沒好呢,出門必須得圍着東西,不然毀容了怎麼辦。”
“我家裡隻有這一條粉色的,你先用着,一會出門可以再買。這個耳包也必須戴着,這個是藍色的,總沒什麼問題了吧。”
謝謙長這麼大身上幾乎就沒出現過粉色,更沒出現過耳朵這種元素。
他推拒道:“哥抗凍,用不着這個。”
時珍義正言辭,“不行!必須戴着,不然很容易二次凍傷的。”
她要誓死捍衛世界上的每一張帥臉!
謝謙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又拒絕了幾次,但都被時珍擋了回去。
最後,謝謙穿着時大國的羽絨服,戴着米奇耳包,圍着粉色圍巾,團子一樣出現在了門口。
穿好鞋,謝謙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無比慶幸時珍這小姑娘沒再拿出一副手套讓他戴。
說是遲那時快,時珍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拍了一下大腿。
“謝哥,你的手也得保護一下!”
說完,飛快地跑到卧室開始翻箱倒櫃。
謝謙:……
不一會,時珍拿了個棕色的厚手套走了過來。
這次她問也沒問,直接親自給謝謙戴上了手套。
手套是特大号的,棕熊圖案,兩側是淺棕色的人造毛,被時珍用小皮套紮了起來。
時珍滿意地看着完全被包裹住的雙手,她也要誓死捍衛世界上的每一雙美手!
謝謙直接被裹成了粽子,嘴角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