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活動節前兩天還發生了另一個小插曲。
晚讀結束回到教室,學生前後桌圍在一處,手裡拿着好多本雜志聚精會神研究。
手裡拿着彩筆時不時在上面打叉、翻頁折頁标做記号。
“易念,你把我在你那保管的盒子拿過來一下。”從最初第一排換到第三排的女生喊道。
被點到名易念擡頭,放下筆,從空抽屜中拿出替她們保管的購物袋。
女生從袋子中拿出那個精緻的禮盒,“明天就是男神生日你們現在才挑多沒意思,我可是早有準備。”
禮盒打開,裡面是一本帶鎖的同學錄。
有人不解,“你送人家同學錄?收的可能性很小吧,萬一又說情書啥的被人舉報了。”
“是拿一張讓他送還我,好歹做了三年的同學,光明正大跟壽星蹭個祝福不過分吧。”
“收藏個親筆字迹确實不錯,不過這雜志上的鋼筆我覺得更合适。”
有人轉身問,“顧顔,你會去送嗎?”
顧顔搖頭,坐在旁邊的女生揶揄,“她的男神另有其人,可遠在紐約呢。”
5月24日,生日,易念默默在心中記下這個數字。
事實上,顧晨豫和她在那場舉報風波後沒再有過任何意義上的聯系。
那天走出辦公室後,顧晨豫在柳樹下單獨來找她。
少年眉頭蹙起,滿臉歉色,而她當時腦中不斷回放着顧晨豫母親口中的“避嫌”兩個字,腦子一熱打斷對方的道歉,隐晦地說自己想好好學習。
顧晨豫當時不明顯怔愣了一瞬,不必非說得清晰直白,轉瞬明白她的意思。
沉默須臾,顧晨豫最後道了遍歉點頭離開,之後再沒單獨出現在過易念面前。
流言蜚語停歇,一切如常。
易念安靜坐在最後一排默默奮鬥,顧晨豫依舊是校會上那個意氣風發令人仰矚的群星之首。
-
晚修結束,易念罕見地拎起書包,迅速離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