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圓菜市場的租金方面是一個年輕男人管,看見上面帶了人來,他暫時的客氣了一些,溫星河不能在這裡暴露自己的身份,她現在和所有人一同賺錢。
今天賺了一百,那便是一百。
那男人送走了兩個保镖,便又躺回了自己那張舒适的搖椅上,也不搭理剛來的。
溫星河主動笑臉伸出手:“你好,我叫溫星河。”
男人伸手兩指尖滑了滑。
溫星河看着兜裡的五塊錢,心一橫放在了他手心裡。那人拿着錢晃在了自己面前,看到這五塊錢他有些震驚和惱:“五塊錢?你去打聽打聽這市場五塊錢能不能買一根蔥。”,錢又被甩回了溫星河懷裡。
這五塊錢對她可是重要得很,但這五塊錢确實不能幹什麼,但溫星河想拿它以蛋養雞,以雞換錢的方法來賺取那不可能的十萬。
見那男人沒理她,溫星河收拾了行李,将屋裡落的灰塵打掃了一番,便下樓去了菜市場。
這平房就位于菜市場最裡面的位置,以前本來是留給專管市場的監督員的,但這菜市場次序太過于混亂以至于吓跑了幾個。
每天這裡平均會發生一列吵架或者鬥毆到頭破血流的事。
溫星河拿着那五塊去牲畜市場挑了一隻看起來生活的小雛雞,然後拿紙箱子裝了起來。一臉高興的抱了回去。
躲在暗處的兩個保镖并未離開,隻是在暗處觀察了一番。
“這下,她應該不會整什麼幺蛾子了吧?”
“董事長都說了,他能想到的都給她凍了,廢了,停了,這下她應該是真沒轍了。”
溫立笙吩咐的,溫星河沒有達成她的賭注之前,她現在什麼都算不上,更不用使用什麼尊稱。
……
屆時,一家高級的餐廳裡,溫立笙笑着相迎一對中年夫婦。
中年夫婦被他安排坐了下來。
他誠懇的看着這對中年夫妻,語重心長:“我也知道二位暫時看不上星星。她現在不靠譜,也更不會因此品性讓你們愛女進溫家門。”
對面的男人留着胡須,鬓前花白,看起來比溫立笙年紀要稍長一些,滿臉蒼傷,眼睛裡帶着些憂傷。
溫立笙為兩位倒了紅酒遞了過去,“我知道銀秋是個懂事識大體的孩子,星星這個孩子玩心太重,若是因此能夠得到銀秋的調教,讓她一改以前不着家的性格,那我肯定是欣慰不已。”
男人握住溫立笙的手激動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冷家能得到溫家的幫助,我們也應該還這個人情。可我不能确定,星河能不能接受銀秋,畢竟兩個人的年紀相差還是有些大的。”
溫立笙笑着同樣握緊對方的手:“銀秋各個方面都是優秀的,她喜歡什麼樣的我這個當老爸的比她自己還了解,這一點,你放心!”
恐怕全天下,也隻有溫立笙敢打這樣的包票,因為她知道溫星河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格,隻要她一放棄賭約屁颠兒的回家,這冷銀秋還不得是她溫立笙女兒的媳婦兒了?
因為自己爸媽的先斬後奏,知曉這件事的冷銀秋對于這事到是有些上火。
電話裡老兩口都帶着勸說的語氣,仿佛都想要她進溫家,成為那個不成器富二代的妻子。
溫家的大女兒,冷銀秋早有耳聞,隻不過她也沒想到有一天這道雷能劈到自己家門口,她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商界社會名流哪一個提及這人不是評價性格荒唐,行為乖張,不懂一絲人情世故的主。
冷家底下的公司自從她哥出事過後便一落千丈,雖沒到要破産關門的地步,但那件事還是對冷家上上下下影響巨大。
現如今,煙花行業要再想同曾經炙手火熱的煙花公司合作隻要知曉了那年發生過的事,便紛紛終止合作。
冷家主産業是煙火制造,自從冷銀秋哥哥出事後,藍焰煙火公司便成了人口中的一顆釘,沒人想提及,更不想扯上關系。反而現在是溫家願意出手幫忙,她不想欠這麼多人情債。
夜晚,冷銀秋看着窗外騰空而起透亮黑天的夏日煙花想起了當年的事。
她端着一個高腳杯,盛了些紅酒在杯中,光斑折射出酒體誘人的滋味,恰巧和這時正在冥思的主人一般,落寞的面具下透着幾分魅惑的姿态來。
冷銀秋微微蜷縮雙腿坐在窗台上,雙腳赤裸的踩在毛毯上,屋内的白光稱得她皮膚格外白皙而光滑。
“小秋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你嫂子現在還在裡面,渺渺又還那麼小,我們不想你壓力那麼大…”
電話裡父母的聲音依舊清晰的回蕩在冷銀秋腦海裡,她仰着頭抿下一口紅酒,然後發神的看着杯壁裡的紅色液體。
“媽!我能自己一個人好好生活,大不了我可以賣房子,車…”
“冷家保護不了你,可我們希望溫家這樣的大門大戶能夠庇護你。這樣公司也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門第之間的聯姻,冷銀秋最是嫌惡,更何況現在的冷家也不是什麼能夠值得被人高看一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