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校長站在校車旁看着他們。
“還真是少見呢。這一幕。”夏油傑站在夜蛾正道旁邊道,“隻有十幾年那一次有這樣的場景。”
“夜蛾很感動吧~”五條悟歡樂道,“畢竟夜蛾是十幾年前那次參加網球比賽的領隊。”
夜蛾正道看了看五條悟忍不住握緊拳頭。
“砰—”
“哈哈哈,你們要好好加油啊。”五條悟頂着冒煙的大包站在直希等人面前道。
“呵。”直希看了他的大包一眼不想理會他。
“悟,你絕對是惹夜蛾生氣了吧。”胖達道,“還是沒長記性啊。”
“這個笨蛋根本就學不會圓滑。”家入硝人含着棒棒糖道。
“嘛。就是因為這樣悟才會是個笨蛋啊。”夏油傑微笑着補刀道。
“哼。老子可是能寫高等數學的人。怎麼可能是笨蛋。”五條悟本人表示自己絕對不可能是笨蛋。
“不過,與其說五條學長是笨蛋。倒不如說是所有人都不待見他吧。”虎杖悠仁道出真相。
“就是因為不待見他所以他才是笨蛋。”伏黑惠坐實真相。
“好了。好了。五條學長最起碼是可以信任的。”乙骨憂太打圓場道。
伏黑甚爾靠着校車打了個哈欠道:“你們幾個小鬼,快點兒給我上去。”
衆人停下聲讨五條悟大會看向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抱臂嚴肅道:“那麼。就祝你們,得償所願,不留遺憾。”
“是!”衆人齊聲。
校車正在運行中,最前方坐着夜蛾正道和伏黑甚爾。五條悟他們到是沒來。
他們表示,決賽會過去看。
校車剛上路行駛沒多久,裡面頓時割裂出好幾個地塊。最前面的兩個領隊一個正興奮地在看現場直播的賽馬,一個閉目養神。胖達一臉驚恐地看着渾身散發着黑氣的直希。乙骨和狗卷說說笑笑,再後面是是一直在搞亂的虎杖和釘崎,伏黑惠則是一臉冷漠。
就這樣全車人形态各異地到達了關東大賽開幕地。
直希率先黑着臉下車,胖達躲在乙骨和狗卷後面跟着下去了,伏黑惠一手扯着一個人下去了。夜蛾正道正和司機交代什麼。伏黑甚爾完全沉迷在賽馬上壓根沒意識到到地方了。
于是自然而然地直希黑着臉後面跟着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去。
胖達扯了扯乙骨,乙骨有些不敢上前連忙看向狗卷。狗卷表示自己不能說話。乙骨又看了看異常靠譜地一年級生伏黑惠。伏黑惠示意他身後有兩個大麻煩。
乙骨隻能咽咽口水慢吞吞地上前詢問道:“直、直希。我們去哪兒啊?”
“哈?”直希臉色難看的回頭道,“當然是去找青學了!”
“啊?為什麼?”
“手冢這家夥手臂居然不行了。那我怎麼和他交手啊。我要去問問青學的人,手冢到底怎麼回事。”
“是、是嗎?”
頓時,胖達幾人松了口氣。不是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招惹了他就好。
“可惡。這樣要對戰的人不就又少了嗎?”直希氣的直跳腳,“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身體那麼柔弱啊!”
胖達幾人默默看着直希,不敢吭聲。
“嗯?”冰帝中某華麗的大爺耳尖的聽見了“手冢”二字扭過頭就看渾身冒着黑氣的直希。
“你認識手冢?”迹部景吾問直希。
胖達一臉欽佩地看着迹部,這人居然敢在直希不爽地時候搭話。
“哈?”直希不爽地扭過頭看了兩眼迹部恍然大悟道,“哦,是冰帝的那個花孔雀啊。”
“花…”迹部頓時被噎住了,“啊嗯,你這個人,真是太不華麗了。”
“你這個花孔雀,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直希完全了無視迹部的話,自顧自道,“你可别像手冢一樣。沒有辦法好好對決。”
“哼,本大爺才不會因為身體而不能發揮所有實力。”迹部高傲道。
“那最好。”直希最後看了他一眼,“賽場上見。”說完,直希就帶着其他人走了。
迹部看了看他們,問身後的忍足:“他們是什麼學校的?”
忍足認真看了看說:“不知道。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校服。”他們的衣服與其說是校服倒不如說是什麼有組織有紀律的hei幫。
“哼,回去查一查。”迹部道,“他們看上去……”
“嘛。看他們穿的衣服就感覺很不一般。”忍足接道,“我回去查一查。”
迹部瞪了忍足一眼也沒說什麼。
“迹部,手冢不是青學嗎?”
“嗯。”
“那為什麼那個人說不能和手冢交手了?”
“本大爺怎麼會知道。”
……
“直希,你想和剛剛那個人打一場嗎?”胖達問。
“啊。他是冰帝的迹部景吾。雖然是個花孔雀,但是蠻有實力的。和他打一場,肯定很有趣。”直希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