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真子重重地放下餐具起身跑上樓。
“啪!啪!啪!”
“砰!”
花禦望了望樓梯擔憂道:“真子這是怎麼了?”
“倒是少見呢。”漏瑚也覺得不對勁,“竟然能有人讓她這麼生氣。”
“真子生氣了嗎?”陀艮坐在寶寶椅上問,“真子姐姐沒事吧?”
花禦抱起陀艮輕哄道:“沒事的。真子她可不會吃虧的。”
“我還是上去問問她吧。”漏瑚有些不放心真子。
“漏瑚。”花禦笑着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去。”
“诶?”
“真子會更生氣的。”
“更生氣?她…”
“青春期的少女很讨厭家裡的男性去找她的。因為她認為你們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花禦笑着說出紮漏瑚的話。
“那……”
“陀艮現在不算男性。他隻是個孩子。”花禦又一次預判了漏瑚。
漏瑚,漏瑚無話可說,隻能默默地用報紙擋住自己的臉。
“漏瑚,你看一下陀艮,我去找真子。”花禦将陀艮放在軟墊上讓他自己玩。
“噢。”漏瑚幹巴巴道。
漏瑚和陀艮對視一眼。陀艮緩緩地扭過頭不去看漏瑚。
“你!”漏瑚大受打擊。
“真子。我能進來嗎?”花禦敲了敲真子的房門。
“花禦姐姐。你進來吧。”真子悶悶地聲音從門内傳了出來。
“我進來喽。”
打開房門,真子将臉埋在床上背對着花禦。
“出什麼事了嗎?真子”花禦擔憂道,“你今天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我沒事的。花禦姐姐。”真子悶聲道。
“你這種狀态,怎麼可能沒事呢?”花禦從真子的床邊坐下,“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跟姐姐說的嗎?”
真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乖乖老實交代。
“我今天,被人主動提分手了。”
“是嗎?”花禦拍了拍真子,“真子是生氣了嗎?”
“嗯。最開始是很生氣。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但是真子,世界不是圍繞着你轉的。”花禦溫柔道,“他沒有做錯什麼。”
“我知道的。”真子不甘心道,“我其實也不是很喜歡他。隻是覺得,這種事情應該由我來提才對啊。”
“是嗎?”花禦說,“但是這種不甘心有家人重要嗎?”
“他怎麼能和你們比!”真子猛地直起身子。
“那麼就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了。”花禦說,“不論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支持你。但是我們不喜歡你不開心。好嗎?”
“我知道了。花禦姐姐。”真子扭過臉别扭地說,“我不會因為他讓你們擔心的。”
“既然不甘心。那就尋找辦法讓自己好起來。”花禦典型的幫理不幫親,“我們都會幫你的。”
“姐姐真好。”真子抱住花禦,“最喜歡姐姐了。”
“我也是哦。”花禦摸了摸真子的頭,“我也最喜歡真子了。所以我希望真子一直開心快樂。”
“嗯。我也希望姐姐一直開心快樂。”
……
樓上姐妹倆其樂融融。
樓下漏瑚為難地看着陀艮。
陀艮指了指菜闆上的刀具,表示自己好奇想摸。
漏瑚就是再沒有智商也是明白小孩子不能碰刀具。
“不行的。陀艮,你會受傷的。”漏瑚試圖跟陀艮講道理。
“漏瑚。”陀艮孜孜不倦。
“真的不行。你要是受傷哭了。花禦不會放過我的。”漏瑚堅持。
陀艮看着漏瑚,漸漸地眼眶裡出現了水霧。
“你你你。”漏瑚驚恐,“你别哭啊!你别哭!”
“哇啊啊啊!!!”陀艮徹底爆發。
這一爆發驚動了樓上的兩姐妹。
二人趕忙下樓。
“陀艮。你怎麼了?!”花禦急急忙忙地從樓上沖下來。
“漏瑚。你怎麼回事兒!”真子也緊随其後下了樓去查看陀艮的情況。
花禦抱起哇哇大哭地陀艮趕忙哄了起來。真子給了漏瑚一個眼刀也趕忙去哄陀艮。
漏瑚,漏瑚委屈,但是漏瑚不說。
好不容易,陀艮哭累睡着。三人才松了一口氣。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花禦最先發起攻擊。
“這、這不是我的錯。”漏瑚否認,“陀艮非要去碰菜刀。我不同意,他就哭了。”
“你就不能哄哄他。”真子一猜就知道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哄陀艮,隻是強硬地不允許陀艮去碰菜刀。
“陀艮很好哄的。你給他個玩具讓他玩兒着,他就不會去惦記菜刀了。”真子教訓道,“陀艮又不是你。那麼難說話。”
“我—”
“好了。漏瑚。你下次注意。你要是再這樣陀艮會記仇的。”花禦打斷了二人的話,“他生氣可就不會理你了。”
“我知道了。”漏瑚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