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uri:總決賽!來看我們奪冠!
Mouri:時間安排and地點安排
其實毛利哥哥本想從初賽就開始跟場的,但是被毛利壽三郎勸退了。
“還是決賽再來吧,”毛利壽三郎對所有人都是同一副說辭,“隻有最後的決賽才是最重要的,相信我們。”
轉發完消息,發現自己先前告訴月光さん立海大晉級的消息後者還沒回複,明白他還沒結束訓練的毛利壽三郎便将手機收回了兜裡。
然後他便輕車熟路地在烤肉店門口找到了正在玩蒙眼劈西瓜的四天寶寺衆人。
渡邊修看起來和十年後同個樣子,毛利壽三郎都說不準他是老的快還是老的慢。
叼着牙簽的男人懶散地打了個哈欠,然後道:“……原本想着要是你們赢了就請你們吃烤肉的,現在隻能吃流水素面了哦。”
令人熟悉且懷念的說辭.JPG
毛利壽三郎還沒開口,僅僅是在心裡感歎了一句,身後便傳來了一句問詢:“小毛利?”
和原哲也提着飲料零食的平善之猶豫開口。
身旁的原哲也一副頗受打擊的模樣看着眼前突然長成了大高個的貓貓,不可置信地開口道:“誰?”
毛利壽三郎轉過頭,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原哲也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哈?”原哲也震驚,“原來從四天寶寺轉學到立海大的毛利壽三郎有兩個是嗎?一隻大的一隻小的。”
“——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小白菜啊,怎麼就變大白菜了啊喂!”
曾經的兩位一年級正選排排蹲在了烤肉店的門口。
隻不過之前是毛利壽三郎藏在原哲也的影子裡,現在輪到原哲也藏在毛利壽三郎的影子裡了。
沒有上場的四天寶寺單打一平善之還在和學弟們打鬧。
他看着嚴肅,但多少還隐約記得自己一年級時候因為個字矮而受過他不少照顧的毛利壽三郎知道曾經的自家部長是個好前輩。
平善之沒有責怪任何人。
哪怕這是三年級的他能夠參加的最後一次中學生網球界的全國大賽。
他卻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想哭就哭吧。”毛利壽三郎往一旁挪了挪,确保原哲也整個人都藏在了自己身後。
原哲也習慣性吐槽:“誰會哭啊?”
毛利壽三郎沒有反駁,也同樣沒有多說什麼。
毛利壽三郎就這樣陪着原哲也在烤肉店門口蹲了十分鐘。
直到渡邊修的聲音響起:“小毛利要和我們一起去吃流水素面嗎?”
毛利壽三郎搖了搖頭:“我等會要回學校。”
于是渡邊修也不再多問。
兩人所在的地方又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毛利壽三郎才又聽到原哲也的聲音。
“小毛利,你們決賽會赢嗎?”
毛利壽三郎沒有回頭:“一定會赢的。”
“——然後明年,我們在再賽場上相見吧。”
直到最後渡邊修嘴上說着請客吃流水素面,卻還是任命般帶着一群孩子去吃了烤肉,毛利壽三郎都沒聽見原哲也的回答。
不過,——約定好了,明年四天寶寺一定要和立海大比一場。
在中學生網球界的全國大賽四強賽結束的當天,U-17訓練營。
當身披黑色外套的失敗者歸來的時候,調動起了絕大多數第一次被選召進這個集訓營的高一學生的激烈情緒。
“不驚訝嗎?”入江奏多詢問身旁的兩人。
種島修二抱着頭,晃了晃腦袋:“怎麼想都不驚訝吧,那群教練怎麼可能就這樣把他們都趕回去。”
鬼十次郎沒有說話。
他隻是認真地看着站在所有身着黑色外套的學生最前方的人。
那個被他親手送入地獄的人。
比起之前滄桑了不少的平等院鳳凰也同樣平靜地看向他。
“我從地獄、爬回來了,鬼。”
“接下來,我會從你的手裡奪走日本隊NO.1的徽章。”
“阿勒,”種島修二突然開口打斷了兩人的凝視,“可是鬼現在已經不是日本隊NO.1了吧?”
“——半個月前鬼輸給一個國中生了哦。”
剛從後山爬回來急匆匆就趕來宣戰的平等院鳳凰:……哈?
一旁看了半天戲的入江奏多很好心地補充了一句:“對了,那個孩子今天的全國大賽總決賽的對手好像就是牧之藤呢。”
“總決賽那天剛好休息,要一起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