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瑪麗平日并沒太将自己的生理期放在心上,主要是她的大姨媽還挺老實,既不折騰她,也不搞遲到早退的戲碼,省心到讓她常常忘記還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今天這大姨媽來得這麼不及時的,這讓有那麼點期待搓背服務的喻瑪麗就有點怨氣了。
“再晚點來半小時不行嗎?偏偏不早不晚,在我脫衣服的時候……”
喻瑪麗邊孤孤單單地洗着淋浴邊自言自語地抱怨,腦海裡還冷不丁地冒出點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挺上頭,越想控制自己不要想吧,腦子裡那些畫面的顔色還更黃。
“……”
喻瑪麗沒忍住動了下手。
“咝……”有點微微的疼痛感,還有點……
算了,難以啟齒。
作為一個醫生,喻瑪麗當然知道生理期的女人有點那什麼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她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是這麼不滿的啊。
在小小浴室熱氣的蒸騰下,喻瑪麗由内到外地覺得熱,也顧不得像以往一樣,慢揉細沖了,用沐浴露随便一抹就沖洗幹淨跑了出來。
喻瑪麗輕手輕腳地走進主卧,看着梳妝鏡中臉色發紅的自己,十分自我厭棄地捏了兩把,然後又踮着腳走到了主卧的門口,跟做賊一樣地隔着門聽着裡面的動靜,心裡暗自祈求美人鳥沒把自己說的搓背的事放在心上。
畢竟現在這具十分欲求不滿的軀體,實在經不起撩撥。
可惜,裡面的黃月白不是這麼想的。若是換個時機,她還真不會把喻瑪麗的話放在心上,畢竟讓金主給自己搓澡這種事,她也覺得過意不去。
然而,今兒她搞這麼一出又一出的,就是為了吹耳邊風。
機不可失。
泡了二十分鐘左右,黃月白就泡不下去了,但是因為金主還沒來,她隻得堅持下去。
又堅持了十分鐘之後,黃月白徹底堅持不下去了,看着依舊沒影兒的金主,黃月白隻得主動一點,從浴缸出來之後,随手往身上打了一條浴巾,就準備親自去叫人了。
結果門剛打開,喻瑪麗就站在外頭,沖她笑得一臉浮誇,“嗨,你就洗好了啊,我正準備給你去……”
“喻醫生不是說要給我搓背嗎?我看您還不來,所以特地來叫您來了。”
“……啊哈哈……”
喻瑪麗有苦說不出啊,總不能突然就說不去了吧?
于是,喻瑪麗隻能蹲在浴缸邊,帶着搓澡的手套,任命地幫人洗澡。
水蒸氣氤氲過的皮膚,顯得更加白嫩軟滑,香氣也更濃郁,喻瑪麗努力找着話題轉移注意力。
“你這皮膚真白。”
“喻醫生的也白。”
“你這皮膚真滑。”
“喻醫生的也滑。”
“聞起來好好吃……”
“喻醫生的不隻聞起來好吃,吃起來更好吃。”
“……”她剛剛說了什麼???喻瑪麗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那什麼,我先去喝點水。”
“喻醫生。”黃月白轉過身來看着她。
“哎,我喝口水再繼續。”
黃月白忍着笑,看她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在身後貼心地叮囑道:“喻醫生别喝冰水。”
喻瑪麗沒有喝冰水的習慣,在廚房的連到了兩杯冷水慣了下去,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繼續去給人搓背。
“喻醫生輕點,疼。”
“啊,對不起,我輕點。”
黃月白伸手打開浴缸的開關,把水放了一半,然後擡起一條腿搭在了浴缸邊,“喻醫生,不要隻搓背,這裡也要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