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橙笑眯眯地看向舒然,“舒小姐繼續,别讓他赢。”
舒然苦笑着說:“我倒是想,隻不過顧總真的太厲害了。”
顧廷森說:“怎麼會,剛剛那句已經是我的上限,你再對一句,我就對不出來了。”
舒然閉着眼睛仔細在腦海裡搜尋着,然後腦海裡劃過了一句,“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
顧雨橙看着顧廷森,“廷森,你确定你對不出來了嗎?”
顧廷森道:“确定,舒小姐這個對手,實在強勁,我認輸。”
顧雨橙又看向其他人,“還有人能對得上嗎?”
現場鴉雀無聲。
顧廷森看着舒然說:“那看來,舒小姐就是今天的赢家了。”
舒然看着他一臉輕松地模樣,總覺得他是故意的。
顧雨橙道:“如果沒有人對得出來,那我宣布,今天飛花令的獲勝者就是我們的舒小姐!”
舒然莫名其妙地獲勝,所有人都朝着她投來了目光,顧雨橙拿着那一個檀木盒子過來,“獲勝的獎品,現在它屬于你了。”
舒然接過,“謝謝雨橙姐。”
顧雨橙笑了笑,“這一支步搖适合你今天的衣服,要不戴上試試看。”
葉文清主動說:“我幫你戴。”
葉文清從檀木盒子裡取出了步搖,插在了舒然的發髻上,她說:“好好看。”
舒然笑了笑,她擡眸時,剛好對上了對面桌崔欣儀的眼神,帶着冷冷的殺氣,她别開眼,完全不想再看她第二眼。
飛花令結束之後,顧雨橙又組織大家一起去放今天制作的花燈。
顧宅的荷花池連接着一條小溪,這一條小溪分開流向各個院子。
大家紛紛都在紙上寫上自己的願望,放在花燈裡,随着小溪漂流。
舒然寫好了願望,把字條折好放進花燈。
“這一支步搖很适合你。”
身後傳來聲音,舒然轉身,看着來到了眼前的顧廷森,她禮貌笑了笑,“如果不是顧總放水,我想我應該得不到這個獎品。”
顧廷森說:“赢了就是赢了,輸了就是輸了,我輸得心甘情願。”
舒然旁邊的葉文清說:“顧總,你的古詩詞儲備量一定超級大吧。”
“還好,但不如舒小姐。”說着,看了一眼舒然。
舒然說:“顧總謙虛了。”
顧廷森說:“下一次,再切磋切磋。”
舒然應了一聲,“好啊。”
顧廷森在宴會上并不算活躍,在崔欣儀跳舞撩他的時候,他臉上也沒有半分表情變化,而此時他主動找舒然說話,臉上還帶着笑容,其他人看到難免會生妒忌。
放了荷花燈之後,今天的荷花宴就算結束了。
送走了客人,顧雨橙挽着阮明秋朝着主樓走,阮明秋今天也挺高興,“今天的荷花宴辦的不錯,你也辛苦了。”
“跟她們年輕女孩一起玩,我還挺樂在其中的。”
阮明秋想起今天和顧廷森接飛花令的女孩,“對了,那個女孩,就是舒家的那個女孩,我看廷森挺注意她的。”
提到了舒然,顧雨橙說:“你知道他今天為什麼跑回來嗎?”
“為什麼?”
“我給他發了舒家那個女孩制作茶果子的照片。”
阮明秋明了,“你的意思是,廷森對她有意思?”
“這個我不好斷定,不過從我的觀察上來看,估計是。”
阮明秋臉上有了笑容,“那個女孩确實不錯,茶果子做得好,花燈也做得好,從她的古詩詞儲備來看,也是個飽讀詩書的。”
“隻可惜她心有所屬。”
阮明秋皺眉,“什麼?”
顧雨橙聳了聳肩膀,“我今天看廷森那麼在意她,就立馬讓人查了一下她的情況,她跟卓業的酒店的太子爺月底就要訂婚了。”
阮明秋白高興了一場,她輕輕歎了一息,“看來了安大師說得不錯,他的姻緣線确實坎坷。”
顧雨橙道:“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他知道她都快訂婚了,還要迷戀她,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阮明秋說:“找個時間告訴他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