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眼睛黑沉沉的,隆起的青筋也一抽一抽地跳。
他沉聲,“嘴巴也張開。”
舌頭伸出來已經很讓溫真覺得羞辱了,現在還要張開嘴裡,溫真臉一會兒紅一會白,羞得想撞牆,然而還是在男人的威脅下張開唇瓣。
于是便睫毛顫抖,滿臉都是屈辱的紅暈,張開嘴巴,伸出自己的舌頭喂給男人。
秦妄呼吸變重。
***
常岩一邊給馬喂草料,一邊盯着溫真看,原本顔色很淡的雙唇,現在紅洇洇,浸水似的飽滿,像是被人含吃過一樣。
而這樣打量的目光讓溫真難堪起來,縮在口腔裡的舌頭又開始酸麻了。
常岩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冒犯,趕緊道:“剛吃完奶,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我領你過去看看。”
男人在開會,溫真想來看看那匹小馬駒。
馬廄裡,小馬駒正在母馬的腿底下鑽來鑽去,精神頭好的很。常岩笑了笑,打開門,“姆米,出來。”
姆米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家夥,從馬廄裡沖出來,蹭常岩的腿。
常岩摸它的腦袋,向姆米介紹溫真,“這位是秦先生的……朋友。”
“姆米,你好啊……”溫真彎下腰,露出一個笑容。
姆米試探着蹭溫真的小腿。
“它和它媽媽一樣是隻純血馬,長大後應該會比它媽媽更矯健……”
“其實它不喜歡生人的,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親近的,你是第一個。”常岩笑。
姆米是棕色的,腦袋上有一塊白色的斑點,馬眼睛純良好奇,長長的睫毛傾斜着。
溫真看見它就像看見了甯甯小時候,拘謹的神色被溫柔取代,他一點也不害怕地伸手去摸它的腦袋。
姆米很乖地蹭它的手心。
毛發并不粗糙,反而暖融融的……
溫真彎起眼睛……
開完會出來的秦妄便看見這副畫面。
看着溫真那雙細白的手放在馬腦袋上,很輕柔地摸着姆米的毛發,那雙總是對他流露出恐懼的眼睛此刻流露出媽媽看孩子的那種憐愛。
秦妄走過去,“姆米。”
姆米蹬蹬蹬地跑過去,到主人身邊後,主人又不理它。
“想騎馬嗎?”秦妄問。
騎馬……
“不,不用了……”嘴巴還在脹痛,溫真緊張地垂眼。
可男人隻是問他,并不聽他的意見,讓常岩把姆米的爸爸牽到外面。
姆米的爸爸和姆米一樣是棕色的,骨骼細,腱的附着點突出,肌肉呈長條狀隆起,四肢杠杆長而有力,關節和腱的輪廓明顯。
是典型的賽馬體型。
常岩檢查了缰繩、肚帶和馬镫,又看了看馬蹄鐵是否松動。
一切沒有異常後,秦妄才讓溫真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