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皺眉。
典禮結束後已經晚上十點鐘了,酒會又開始了,随着夜深,大家的情緒也高漲起來。
珍珍和阿美這兩個夜貓子開始拉着林雲喝酒,林雲明天早上八點還要參加一個研讨會,該離開了,可她找了一圈沒找到溫真的人影。
典禮一結束溫真便說自己不舒服要去洗手間,一直都沒有回來。
林雲臨走之前還想見溫真一面,便給溫真發去短信。
地上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被抵着門上的青年瞳孔擴散,張開的唇瓣正被陰鸷的男人吮吸啃食着……
手機震動讓溫真掙紮起來。
男人曲腿,膝蓋從風衣裡進去,頂開溫真并在一起正在哆嗦的雙退。
陰鸷的男人骨節異常大,膝蓋曲起來後也大得可怕,頂磨着溫真禁锢的地方……碾壓蹭動……讓溫真難耐顫抖地張開嘴。
然後他雙手捧着溫真的臉,侵入到那濕軟滑膩的雙唇之間。
男人的舌頭長度驚人,直抵溫真喉管的,掃吮着溫真口腔每一寸。
因為寡言,嘴巴幾乎很少張開,一直都是閉攏的張開,可此時被男人的舌頭撐得極大。
下颚酸痛,口水都沒有辦法吞噬,順着嘴角一絲一絲地往下淌,從男人的指縫裡擠出……
而這樣粗暴澀情的親吻,讓溫真在難堪中又湧起一抹不知所措的茫然。
小腹痙攣着。
這樣的反應讓還被禁锢的地方跳動憋脹得更厲害了,像是要失禁一般湧出來……
溫真驚恐的睜大眼睛……咬破男人的舌尖……
男人滿嘴是血的從他嘴裡退出來……
撩開風衣去看,濡濕一點,估計已經到極限了。
他又拿過溫真的手機,握住溫真的手指往解鎖的地方按。
解開了,點進林雲給他發的短信,然後給溫真看。
-你還在洗手間嗎?我該走了。
暗示的很明顯。
你不來送送我嗎?
男人大掌伸進風衣裡,輕輕地握住。
溫真難堪羞恥仰高脖頸,“别,别……”
“可以讓你出來,但是你不能去送她。”
溫真搖頭,“不行,不行……”
林雲是來找他的,他把她一個人丢在酒會上那麼久,如果還不去送她,他沒辦法這樣……
林雲在酒會上左顧右盼,終于等來了溫真,可看到他身後的男人,林雲微微一愣,為什麼這個男人和溫真形影不離?
“林,林老師,對不起……”沙啞綿軟的聲音。
林雲盯着溫真唇。
那張總是淡紅色的唇瓣呈現出一種糜紅,唇肉腫得合不攏,甚至那顆平日裡并不明顯的唇珠也高高鼓起來,像是被人親咬過的樣子……
林雲盯得入神,回神後忽然對上男人陰鸷的目光。
林雲并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此刻也莫名汗毛林立了。
“我,我送你到酒店門口……”溫真啞聲。
那個男人一直跟在他們身後,林雲一時什麼話也辦法和溫真說了,一路沉默到酒店門口。
出租車在門口等着。
林雲上車之前道:“我周五回去,你們是不是也周五走?”
“如果方便的話,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走。”
裹在風衣裡的身體持續不斷發熱,因為瀕臨而沒辦法釋放而綿軟無力,理智也開始搖搖欲墜。
溫真掐住自己的掌心,露出笑容。
“好,好啊……周五,我們一起回去……”
周遭的空氣一下子冷下來,溫真感覺到那隻手碰觸到他的後腰後揉捏起來,溫真驚慌起來……
“他周四走,林女士。”
高大陰沉的男人在溫真身後開口。
“可是……”林雲看着溫真。
明明剛才還說可以的……
在馬上時便發覺了,後腰是他敏感的地方,一碰就會軟下去,更何況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秦妄不輕不重地按一下。
溫真微微顫抖,呼吸都加快了。
“嗯,嗯,我想起來還要趕回去工作……”溫真難堪地咬唇。
“那好吧。”林雲和溫真說完再見後上車,坐在車上看着窗外的風景。
越發覺得溫真和男人在一起時的不對勁,以及兩個人的關系也很古怪……
而且她剛才好像看到男人的手在捏溫真的腰……
車子拐了一個彎,林雲身子猛地往前傾斜,等她坐好後忽然明白為什麼她覺得溫真身上的風衣熟悉了。
因為那件風衣曾經穿在男人身上。
與此同時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那件風衣扔在地上。
溫真被男人抵在透明的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