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語遲是一個天才,而張行遲是一個癡兒,這便是最大的區别。”劉昱名接過了話頭,道:“要說為什麼會發現張立民做了陰面術士,還真是要感謝張行遲,因為張行遲的出生,發現張立民在外面沒幹好事。”
夏長衣沒有說話,眼神落在了已經出了市區的兩側,山巒連綿起伏,種植在道路兩排的樹也越來越濃茂。
到了服務區的時候已經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置身于青山之中,能看到周圍雲霧缭繞在山頭。
江城市山少且比較低矮,一時到了這種群山之中,夏長衣才感覺到了山勢,想到了老祖宗手劄裡面提到的看龍脈,不禁開始就觀察了起來。
“自古信州多雲霧,自是修仙好去處。”劉昱名見夏長衣在看山勢,不禁笑了一下,道:“聽說你之前也是在江城市上的大學,都沒有出過遠門?”
“我媽說我若是随便出門可能會有客死他鄉的風險。”夏長衣想了想,又道,“再說當時我還是一個天生陰陽眼,怎麼敢随意出門?”
劉昱名沉默了一會,隻見江翩站在一旁喝了一口礦泉水,想調侃的話又吞進了肚子裡。
三人在服務站随便吃了點東西,剛準備上車的時候,後面便跟停了一輛同屬地是江城市的豪華商務車。
夏長衣望了一眼,隻見車裡面彌漫着一點點紫氣,拉了拉江翩的袖子,道:“後面那輛車有古怪。”
聽到夏長衣的提醒,江翩回過頭,望了一眼,隻見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走了下來。
男人的眼神跟着江翩的眼神交換了一下,江翩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她上了副駕駛,才冷笑一聲道:“沒事,隻是一些小雜魚而已。”
江城市玄門中除了玄門三家的确沒有什麼值得高看一眼的人,而對于江翩而言,甚至連玄門三家都看不上。
聽到兩人的交流,劉昱名對夏家祖師口中的小雜魚也異常好奇,回頭望了一眼,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直接盯着自己,差點将他的冷汗都要盯出來。
眼神掃到了剛下車的年輕人:“這不是林家的人嗎?”劉昱名呢喃了一句,道:“那人好像是林家的林禮泉。”
“林家最近幾年得到了宋家的指點,一下子倒是有了乘龍之資質。”劉昱名眼中帶着豔羨,“也沒辦法,誰叫林禮泉和宋匪闵有了婚約,真是羨慕不來。”
“你也想要有乘龍之資質嗎?”夏長衣看了劉昱名一眼,就差給劉昱名翻上一個白眼。
劉昱名點了點頭,道:“誰不想有着乘龍之資,這樣便是躺着也能享受生活。”
“……我的大少爺,你還不夠享受嗎?”夏長衣白了劉昱名一眼,畢竟劉昱名對于普通人來說也算是家有良田大house,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了。
“人都是貪心的,一旦自己有了好的,便會想要更好的。”江翩聽到夏長衣的回應,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開口道。
“……謝謝,有被内涵到!”劉昱名沒有再說什麼羨慕的話,隻是聽說似乎之後兩人要去虔城,應該去解決最後夏蘇木沒有解決的問題,便轉移話題問道:“那個上洛山的事情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處理?”
江翩聽到劉昱名的提問,回答道:“之前與她約定在五一期間,便就五一去呗,何必再更改時間?”
劉昱名聽到江翩的回答,想了想道:“若是你們願意提前解決,也不是不可以,我留了她的電話,我想她會更想先解決的。”
“為什麼?”夏長衣好奇問道:“看她的運勢現在如日中天,感覺現在應該忙不過來的樣子,還會想和我們一起去解決?”
江翩在一旁聽着,并沒有說話,又回頭側眼看了劉昱名一眼,眼神中帶着不知明的意味,似乎感覺在罵對方傻子。
“我看她有可能是找到了一個好的風水師,想要得到些什麼東西。”夏長衣皺眉道:“那日我看了她的面上,她面上一副孤寡相,唯有遷移宮十分發達,感覺像是用了特别的方法,轉了運。”
劉昱名聽着,自知這裡面的條條框框多着呢,便問道:“那她為什麼還要找她的家人呢?”
“莫非是祖墳?”越是重視仕途事業的人,越會在意祖墳,劉昱名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看向夏長衣,“那女人看起來像是個女強人,難道她還很在意祖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