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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易安一怔,半晌,方才歎了口氣,示意小厮取了之前放在桌上的小玉瓶,送去懷瑾的院子。
“這是什麼?”懷瑾并沒有睡,從親軍營的校場回來,确實因為有月餘沒有這樣進行這種強度的練習,雙臂都有些不自覺的顫抖,但還達不到疲累的程度,隻是有點倦怠吧,懶得說話,懶得動,是以進門就到床上團膝打坐。陳易安的小厮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盡管侍書幾個已經盡力放輕聲音,但這院中的一切,又有什麼,是她真的聽不到、看不到的呢?
“送來的時候說,是金瘡藥,我剛聞了一下味道,藥味比咱們常用的好聞許多,應該加了麝香、冰片一類的東西。”侍書将玉瓶呈給懷瑾,“瓶子底上有内造的印記,應該是宮裡的東西。”
“宮裡的金瘡藥抹上是什麼感覺?”侍墨在旁邊眼饞了半天了,看懷瑾将小玉瓶丢回到侍書手中,立即說,“公子是不稀罕這玩意的,不如我試試看,是不是真像書裡說的那樣,能起死人而肉白骨。”
“行啊,我一刀先抹了你的脖子,再讓侍書哥給你馬上把藥敷上,咱們都看看,大内的東西到底有多神奇。”逐電的聲音幽幽自房梁上傳下來,吓得侍墨一哆嗦,下意識的一捂脖子。
“别鬧了,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懷瑾不理會他們,重新閉上眼睛,侍書卻不能不管,等逐電和侍墨退了下去,方才說,“公子信不過這藥,那我取些咱們自己藥,給您塗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