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随着陸知晏的一聲令下飛馳而出,車内仍是一片低壓,空氣仿佛凝固一般沉重。
沈清和被陸知晏強行塞進了車内,他踉跄着扶住沙發,試圖穩住自己。下巴上捏紅的指印還隐隐作痛,那是陸知晏先前憤怒之下留下的痕迹。
沈清和瞪着陸知晏,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他顫抖着聲音問:“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委屈,不明白為什麼一回來陸知晏就這麼生氣。他又做錯了什麼嗎?
陸知晏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一想到剛剛親眼看到沈清和與謝承希親密無間拉着手的場景,心中翻騰的怒火就難以平息。
他升起前後的隔闆,高大的身形逼近沈清和,雙手輕易握住對方細白的手腕,将人壓在汽車沙發靠背上。
他的聲音冰冷而壓抑:“身為你的丈夫,出差回來就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親密無間的模樣,你說我在發瘋?”
“你放開我!”沈清和掙紮着反抗,覺得對方簡直不可理喻,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哭腔:“我們隻是契約關系!而且,什麼叫跟别的男人親密無間?我和學長隻是朋友,對我來說,學長就像哥哥一樣,他幫我參加一個繪畫比賽而已,你不要把誰都想的像你一樣龌龊!”
沈清和氣急掙紮間陸知晏用了些力氣,他皮膚嫩,手腕很快紅了一片。
陸知晏卻被他話裡護着謝承希的模樣氣得半死,“什麼哥哥?情哥哥?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哥哥。”
他雖然冷嘲說着,還是注意到了沈清和手腕上的紅痕,心裡暗罵對方怎麼這麼嬌氣,但手上卻不由自主地松了點力道,将人直接抱進了懷裡。
他的長腿壓制住沈清和的掙紮,冷冷地警告道:“就算我們隻是契約,你也最好做到這一年裡安分守己,不許和别的男人勾搭!”
“你胡說什麼!”沈清和眼眶發紅,在陸知晏懷裡不斷掙紮,卻被對方死死按住。
陸知晏幹脆雙手摟住沈清和的腰,将人提抱着□□面對面坐到自己懷裡。
“老實點,别亂動。”
這個姿勢讓沈清和使不上力,因為他一掙紮隻會讓兩人貼得更近。他氣得臉紅到了脖子,掙紮着想要掙脫,但陸知晏的懷抱卻如同鐵箍一般緊緊束縛着他。
陸知晏其實也不好受,懷裡的人身體又香又軟,尤其是那兩團軟-肉,磨得他大腿肌肉緊繃梆-硬。
他本能地往上頂了頂,試圖緩解這種異樣的感覺。
下一瞬間,兩人同時身體一僵。
沈清和瞪大了眼,條件反射般揮手,“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陸知晏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車内回蕩,陸知晏的臉頰都被打得偏向一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愣了片刻,回過神來很快銳利的眉峰下壓,眸光黑沉一片,咬牙切齒地道:“沈清和?你他媽反了天了?敢打老子?”
“打了又如何?”沈清和眼眶通紅,雖然被對方強大的氣場壓制得喘不過氣來,卻絲毫不肯認輸。
陸知晏活了二十多年,别說是打巴掌,就是一句重話都沒人敢對他說。這突如其來的耳光讓他怒火上湧,握住沈清和的手背青筋暴起。
可掌心下的手腕細嫩,仿佛他輕輕用力便能折斷,他反倒下不去手,就對方這樣柔弱的身體怎麼受得住他一下?陸知晏隻能沉着眼,自己壓抑着粗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