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不過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了啊?”唐惋覺得那兩個人沒什麼好看的,收回視線,轉而看向顧宇念。
“啊?我有答應過你什麼嗎?”顧宇念皺着眉頭,似乎是真的忘什麼事,但是作為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唐惋,怎麼會不知道她如今在想什麼。
唐惋笑着看着她,“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你就是知道你有答應過我某件事,但是呢,這件事具體是什麼你就不知道,也就是說我能随便提?”
“額,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顧宇念有些尴尬,沒什麼比自己裝失憶還被正主發現更尴尬的。
“行叭,不管怎麼說,你就是答應我一件事,這你得承認吧?”唐惋也不計較,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但這是顧宇念答應過的,就得實現。
顧宇念轉過頭,歎一口氣,“四皇女,您為什麼就一直跟着我呢,我也隻是一個普通人啊,您這樣讓我很是苦惱。”
“首富顧家的二女兒,怎麼會是普通人呢?而且我覺得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過分吧,你為什麼就是不同意呢?”唐惋臉上帶着微笑,但是在顧宇念的眼裡,就像個惡魔。
她實在是不明白,怎麼就偏偏找上她呢。
“四皇女,咱就是說,真的不能換一個嗎?”還真不是她不答應,隻是這個要求一旦被陛下發現,那可是大罪啊,就算她有祖上的功勞庇護,那也是不夠格的。
唐惋也是歎一口氣,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除了你,沒有人會幫我,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除你之外,我是誰也不信任的。”
顧宇念沒有再和她講話,而是繼續看着秦楠清和唐怡,她們兩個還在練習剛剛的劍招,隻是看起來唐怡已經會了,隻是在找借口讓秦楠清手把手的教她而已。
唐惋見她不再說話,也是轉過頭看着那兩個人,看起來非常娴靜,當然,這也隻是她的外表而已。唐惋是個什麼性格,隻有顧宇念才知道。
“這個是最簡單的,你怎麼還是學不會?”秦楠清皺着眉頭,這個是最簡單的劍招,但是她已經教過唐怡很多遍,她就是還沒學會。
唐怡低下眼睛,“那我就是學不會嘛,你能不能多一些耐心啊。”
秦楠清有些無語,她什麼時候沒有耐心,今天一整天都是她在教唐怡,這要是換成專門的人過來,早就去找陛下告狀了。
“我……我很有耐心,但是六皇女,您能不能認真一些,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就算是剛進軍隊的農夫一刻鐘也都能學會,你怎麼……”秦楠清有些無語,這就是最簡單的劍法,可以說三歲小孩都會,但是唐怡就是……
聽着秦楠清這恨鐵不成剛的語氣,唐怡内心有些竊喜,但是面上還不能顯現出來,整個人有些委屈,“我會了,隻是你不太相信我而已。”
秦楠清都這樣說,唐怡也不可能不會,當下就給她示範一遍,這才獲得了秦楠清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