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今天怎麼出來了,不是要入定嗎?”妙善大師的徒弟剛準備過來給師父請安,看到妙善大師已經穿戴整齊,在禅房門前的那顆大樹旁伸懶腰。
妙善大師雖然上一定年紀,但身體卻是好得很,“今日有貴客上門,你去收拾收拾,準備迎接貴客。”
徒弟聽到之後,雙手合十應了一聲,就跑着去寺廟前門進行準備,隻是這一路路跑過去,他還在想,這位貴客到底是誰。平時聖上過來,也不見師父說是貴客,也沒有打斷他的計劃,莫非是……
但是徒弟站在大殿的門前,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像是妙善大師口中的貴客,這些人大多是普通的香客,他修行不夠,也看不出來。
秦楠清和唐怡在大殿上完香,出來看到他,便問道:“這位小師父,您知道妙善大師今日在哪裡嗎?”
這位徒弟上下掃視她們一眼,穿着華麗,其中一人腰間似乎還有龍紋樣式的玉佩,隻是這到底是不是大師所說的貴客,他也分辨不出來,但這也确實是唯一兩位來找妙善大師的。他正想講話,但是被旁邊其他的香客給搶先了。
“兩位小姐,你們是有所不知,妙善大師最近入定了,說是什麼人都不見,你們等個十天半個月的說不定可以見上一面。”旁邊的人說完這句話,就進到大殿之中也不管這兩個小輩。
倒是這個小師父在這句話之後,看向秦楠清兩個人,“既然大師入定了,那我們就不打擾,隻是我們想在貴廟用個齋飯,這位小師父您覺得可以嗎?”
小師父環顧四周,見沒有人再注意到她們,就帶着秦楠清去了後院妙善大師的禅房,“兩位施主應該就是師父說的貴客。隻是師父他今日并不想讓人知道,就沒有在客堂那邊等兩位施主,特意選了這處僻靜的地方,還希望兩位施主不要嫌棄。”
“小師父說的哪裡話,能見到妙善大師是我們的榮幸,又何必拘泥于在什麼地方,隻是小師父您怎麼就确定我們是大師要等的貴客?”這裡環境幽靜,秦楠清放低聲音,生怕驚擾到這裡的環境。
“二位施主器宇不凡,且這位施主腰間還挂有龍紋圖案的玉佩,身份自然不一般,再加上其他人想要拜訪妙善大師,都會去打聽一下大師,隻有二位,是專門來見大師,并不知道大師最近在忙什麼,所以我就鬥膽猜測一下。”小師父将人帶到妙善大師身前,彎腰行禮,“師父,不知道這兩位施主是不是您說的貴客?”
妙善大師這才睜開眼睛,看向眼前這兩個人,秦楠清和唐怡趕緊行禮,對着自己的小徒弟說:“人已經帶到了,你先去忙吧。”
轉眼之間,這裡就剩下她們三個人了,妙善大師先讓她們坐下,看向唐怡,“這位施主有事求老衲?”
唐怡連忙點頭,“對,大師,您看看,這是我朋友,好像在昨天看到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有些不一樣,這是不是……”
唐怡是真的擔心秦楠清,但是她這個腦回路,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秦楠清無奈的笑笑,“你這個是不是有些太離譜了啊,我看起來像是……那樣嗎?”
妙善大師也開口了,“既然這位唐施主都這樣說了,那老衲就看看吧,不過唐施主,這個還請您回避一下。本寺還有其他地方您沒有逛過吧,可以去看看的。”
唐怡不放心的看一眼秦楠清,依依不舍的離開。
“大師,您讓她離開,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秦楠清很緊張,她一方面怕自己被看穿,一方面又怕對方看不出來,不能為自己答疑解惑。
妙善法師也隻是喝口茶,“施主心裡想的什麼,老衲都知道,所以才會将那位姓唐的施主支開。老衲雖然可以看穿,但是具體問題,也得看秦施主您怎麼問了。”
秦楠清心裡一驚,手緊張的握在一起,看着法師,“大師,我想問,這到底是不是夢?”
妙善大師既是點頭又是搖頭,這讓秦楠清就更加拿不準,她雙手往桌子上一放,身體前傾,語氣有些急切:“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是夢?但是為什麼每次都是在我睡着之後出現,還是說有什麼其它東西?”
妙善大師點頭,說道:“天機不可洩露,這話由老衲來說不合适,施主今日回去,好好睡一覺,等明日一早,一切問題都會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