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梨呀:不能掰.腿給别人看哦。】
三三是這樣教他的。
【壞狗:掰開,不然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欺負你。】
郁梨仔細想了想,感覺好像是這樣的。
【壞狗:雙手從腿窩繞過去,抓住大腿,往兩邊分開。有手機支架嗎,你可以和我視頻。】
【壞狗:用手機支架對準,*心的位置。】
郁梨乖乖聽話,并且覺得傅衍說的真的有道理,他就沒有辦法看到自己腿。
傅衍發過來了視頻邀請,郁梨點開,傅衍眸色晦暗。
穿着一身得體的西服,傅衍那邊還是白天,外面陰雨綿綿,天氣暗沉沉的,有點壓抑。
傅衍薄唇吐出三個字,“很漂亮。”
白色的蕾絲的包裹着,淺綠色的小裙褲的隻是淺淺勾連,布料一看就很脆。
傅衍:“寶寶,撕開,把小褲撕破,你會嗎?”
郁梨抿了抿飽滿的唇珠,唇瓣被舔得濕濕的,“撕破不好。”
傅衍野獸一般的視線緊緊盯着,“撕破,給你一百萬。”
郁梨緩緩眨眼,他要騙到傅衍的錢了嗎?所有人裡面就傅衍的錢最難騙了。
傅衍語氣起伏不大,“撕不破就用剪刀,别剪到自己。”
郁梨乖巧點頭,“嗯嗯,我知道了,我不會剪到自己的。”
傅衍呼吸有些亂,這樣的動作對于郁梨來說有點難,郁梨無意識去抿唇瓣,下唇被抿的嬌豔欲滴。
巴掌大的小臉漫上靡麗的胭脂粉,雙眸眨着讓人心動的水光。
燈光傾瀉,美的霏靡又天真。
傅衍聲音滞塞,“用手指勾下來。”
“我給你檢查。”
郁梨抿唇,“我還要……”
傅衍:“要什麼?”
郁梨:“當然是還要一百萬啊,一個一百萬不夠,我要兩個一百萬。”
兩件兩百萬,小說裡都是這樣計數的。
傅衍盯着郁梨的小臉,郁梨漂亮的身體,還有郁梨這副單純無辜的模樣,“好。”
他從來不知道有人會像郁梨一樣,天真懵懂,但是卻誘人的緊。
青澀天真的氣質讓人一次一次為他抛卻理智。
傅衍從來最讨厭錢色交易,面對任何誘惑都不為所動。
可是,面對郁梨,他一次一次沉淪,即使看到郁梨在他的床.上勾着别的男人,他們差點兒接吻了。
他還是發瘋一樣沉淪。
“真小。”
“寶寶,紅了,是他摸紅的嗎?”
郁梨有點可憐地點頭,“他手好多繭,把我摸得好奇怪。”
看着嬌嬌氣氣的小美人,傅衍摩挲着握筆手上的薄繭,“奇怪?難道不是舒服嗎?”
男人灰色的眸子情緒不明,“自己摸摸。”
郁梨:“?”
自己摸嗎?
郁梨想問三三,可是叫了一會兒三三卻沒有出現。
郁梨找不到三三,唯一可以詢問的隻有視頻對面的男人,小貓不理解地偏頭,“感覺好奇怪。”
“我不想自己摸。”郁梨聲音弱弱的,像是在撒嬌。
“那你想誰幫你摸。”
一定要摸嗎?不可以不摸嗎?
如果一定要人幫忙,那就隻能,郁梨仰着小臉,眸光水潤潤,“哥哥,你幫我摸摸。”
傅衍呼吸一頓,“下次,這次先自己摸。”
郁梨像是一張白紙,沒有任何經驗,也完全不懂這些,沒有人教他,也沒有人告訴他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
現在被男人哄着,郁梨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郁梨有些難受,有些呼吸不過來,但是又很新奇這樣的感受,真的很奇怪,和單純的開心和傷心都不一樣。
漂亮寶貝眼睫抖動着,沾着淚水,小臉濕濕的,一片潮意,本來就泛粉的小臉更加靡麗。
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被人吮吸出了很多汁水。
“哥哥……”
貝齒咬上唇瓣,鏡頭模糊了,一雙眸子不聚焦地湧出眼淚。
“好可憐。”
“寶寶,把手機都弄髒了。”
“變成髒寶寶了。”
“讓哥哥想想,讓誰去給寶寶洗澡呢。”
“讓蘇特助去給寶寶洗澡好嗎?”
男人語氣冷冷的,自己說出一個可選答案,但是語氣卻是不想要郁梨選。
仿佛,多疑的丈夫在各種旁敲側擊妻子是否對他忠貞。
郁梨要是選了,傅衍大概會發瘋。
黑暗中,男人滿牆都是郁梨的照片,屏幕還亮着。
丁銳盯着監控裡的掀起衣服,當着他的面勾搭其它男人的郁梨,雙眼布滿血絲,發狂的野獸似乎就要沖破牢籠。
刺啦!
磁場幹擾,視頻以及監控瞬間被黑屏。
透明的男人抱起床上的郁梨,郁梨有點累,暈乎乎地靠着果凍一樣的透明人,努力擡了擡頭,眼睫細細密密輕顫,“三三,是你嗎?”
“嗯”透明人手拖着郁梨,給郁梨洗澡。
郁梨小臉蹭了蹭透明人,感覺今天的三三和以前的三三不太一樣。
“還是三三對我最好。”
郁梨窩在透明人的肩頸,累到沒有力氣的小貓,隻能靠着别人幫他。
透明人托住郁梨,郁梨完全坐在透明人手上,透明的身體什麼都遮掩不住,手上是淅淅瀝瀝的水。
甜的,又甜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