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試圖轉移話題啊,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告訴我你是誰?”蔺晨昏已經化身急急國王,君無憑越不肯說他越覺得隐藏任務就是猜出此人的真實身份。
君無憑眼神懶洋洋地:“明天第一次公演分組,如果我們倆在一組,我就告訴你,如此可好?”
一公啊……前世一公分組什麼制度來着?
蔺晨昏回憶了一下,好像是99個人一共分了10組,每組10個人,有一個9人組,歌隻有五首,全是唱跳曲目,每兩組表演同一首歌,自動形成對抗。
至于怎麼才能和君無憑一組嘛,蔺晨昏的優勢在于他這次終于進了前10,而前10是可以自動成為每個組的中心位并且擁有按順序輪番挑選隊友的權利的。
“可以。”蔺晨昏答應了。
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在第一輪挑隊友的時候就把君無憑撿走,畢竟即便從F升到了C君無憑也依然是一隻小菜雞,應該沒有哪個組的C位願意一上來就放棄B班選手而去撿一隻拖油瓶來拉低自己隊伍平均實力的,吧。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也是蔺晨昏最近偶爾會想到的:如果現在這個古人君無憑是魂穿過來的,那麼真的君無憑又去了哪裡呢?
蔺晨昏回憶起自己和前世的君無憑僅有的幾次交集,不管是最開始給他的舞蹈視頻點贊,還是後來第一次公演選到同一首歌的A、B組,輸掉之後被作為勝利方的他安慰,又或者是限定團解散之後還差點和他一起去了新的綜藝節目……
這些小事一件件累積起來,讓蔺晨昏希望那個君無憑不要是消失了。他聽過關于平行宇宙的其中一種理論,大概是說人的不同選擇會滋生出許許多多的平行世界。
如果可以的話,他甯願相信真的君無憑如今也安安穩穩地在某個平行宇宙當中當他的“完美先生”。當然,如果能多多快樂地、真心地笑,那就更好了。
這些話蔺晨昏對着古人君無憑無從開口,和其他人自然更說不着。
不過為了隐藏任務以及自己的好奇心,他會一直惦記這個古人究竟是誰。
倆人從天台下去的時候蔺晨昏還在說:“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願意幹脆地講出來呢?如果是特别那什麼的秘密真的不能說,那我不問就是了。”
“是秘密,但是告訴你也無妨,甚至剛才如果你再多磨兩句,我可能直接就說出來了。”君無憑站在三樓的樓梯口看着蔺晨昏悶悶地笑,“但是呢,既然賭注已定,小狸奴就要遵守遊戲規則哦,明天才分組呢。”
後面的蔺晨昏停住了下樓梯的腳步,他感覺自己耳朵可能已經紅了,再邁開步子的時候甚至有點同手同腳的慌亂。
“聽不懂,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好奇怪哦。”說完他就繞過堵路的君無憑逃也似地奔過道盡頭的宿舍去了。
而君無憑看着他的背影,聲音很輕地補了最後一句話:“不是不願講,隻是,一無是處之人的賤名,怎好叫你知曉呢。”
這話蔺晨昏自然是沒聽到,他回了宿舍就開始繞圈圈,反正宿舍其他人都去錄直拍了,他就一邊繞一邊對自己說:
“這個君無憑是假的,果然是假的沒錯了,因為真正的君無憑和我根本沒說過幾句話,才不會一口一個‘小狸奴’呢。”
嗯,是這樣沒錯,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