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信上說,付渝和高城格鬥,把高城胳膊扭脫臼了。他突然也想試試了。
想到這,袁朗喊齊桓和吳哲“你們兩個上來,我跟付渝試試”
聽見這話,付渝差點一頭紮泥潭裡,她的動作都是袁朗隊長教的,她怎麼敢在隊長面前班門弄斧,高城連長本來都不是一線戰鬥人員,所以她能應對,那袁朗隊長不一樣啊,他是罕見的指揮型人才兼一線戰鬥人員,這兩個特性幾乎不可能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但是袁朗隊長做到了。
還不容她拒絕,袁朗隊長已經下到泥潭裡面了,付渝讪笑一聲,苦着一張臉說“隊長,你手下留情啊!”
袁朗歪了一下頭,依舊是笑着的,可眼裡有莫名的情緒“怎麼?你也怕我跟你高副營長一樣,被你把胳膊弄脫臼,然後等着你給我上紅花油啊?”
付渝:!!!
“豈敢!隊長你聽誰說,我怎麼敢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對你一直都是崇拜,尊重!”
其實袁朗能看得出來,付渝看他的眼神中隻有尊敬,以及軍人的絕對服從。可那天他發現,她看高城的眼神不一樣,是看親人,看家人的眼神,袁朗迫切的希望付渝能用那種眼神看向他,讓他能夠取代高城在她心中的位置,老A才是付渝的歸屬地,隻有在這才能讓她有歸屬感,這點,袁朗勢在必得。
袁朗出招,招招淩厲,從來不會放水,付渝能跟袁朗過幾招,但壞就壞在,他過于了解她的路數,以至于她打的很吃力。用技巧不能打赢,就隻能拼力道,可偏偏力氣付渝也拼不過袁朗隊長。
付渝節節敗退,正犯愁了,系統又出來作妖了。
目标:魅魔隊長嘴巴好潤潤!!
選擇A:誘惑的看着他說,盯着我幹什麼,是想跟我親嘴嗎?
選擇B:上去就是親親親親!
時至今日,付渝面對系統,都能想出理性的應對措施了,可仍舊難免的分神了一瞬間,一個眨眼間,就挨了兩拳。
袁朗:“付渝,走神了!”
不是走神,她在思考。思考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任務,這個非常考驗她的應變能力。現如今,已知泥潭可以達到小腿的高度,也就是說隻要把袁朗隊長按在泥潭裡面到時候随便用嘴巴碰一下就完成任務。至于害羞的問題,暫時不考慮。
隻是抱摔隊長的話,後果極其嚴重,上次她體驗過了。肋骨骨裂,醫院躺一個月,隻希望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隊長能夠手下留情,時間緊迫,付渝也管不了那麼對了,把臉上的泥巴一抹就是幹,袁朗面對來勢洶洶的付渝,下意識擺出防禦的姿态,誰料,付渝不管不顧的就抱住了他,一瞬間,他竟然沒有反抗,就這麼被付渝直接摔進泥潭裡面。
吳哲哎呦一下,震驚的瞪大雙眼,還揉了揉眼睛“我沒看錯吧!付渝把隊長摔下去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許三多認真的回答“付渝姐就是把隊長摔下去了,因為剛才隊長都沒有動手!”
齊桓也震驚了,他語氣甚至有點驚恐“隊長可從沒有放過水啊!這不符合常理啊!”不應該啊,按理說那次演習第一次和付渝見面就給她踹住院,不能啊!齊桓甯願承認袁朗發燒,或者發癫,他都不能接受隊長放水的這個事實!
吳哲聽到這話,看了一眼許三多,又看了一眼被付渝摔到泥潭裡的袁朗,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剛才顯然是付渝抱住隊長後隊長才沒有反抗的,排除掉隊長身體原因,那就隻有……
剛一冒出那個想法,就被吳哲自己及時的掐斷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他最近白天訓練太累,晚上還要學習信息工程知識太累了,他都産生幻想了!
吳哲這個大碩士,情商高智商高,現在第一次産生了懷疑自己的念頭,
而付渝那邊,趁機憋了一口氣,把整張臉撞在袁朗身上,可惜了,臉都快被對方的胸肌壓扁了,都沒收到任務完成的信号。
不是吧!蒼天啊!不會真的要去碰人嘴唇子吧!她壓力很大的!
隻是思考的瞬間,付渝處在壓制方的局勢頃刻間被颠倒,眼見着袁朗翻身就要給她按下泥潭,付渝也顧不了面子裡子的問題了,死就死吧!
她直接用頭撞了過去,好在現在二人都是被泥糊了滿臉,旁邊的人距離遠根本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隻有付渝知道,她臉上應該沾了一點細小的石粒,這麼一撞,把袁朗的臉上硌出了血,包括他的嘴角。
是的,剛才付渝有組織有預謀的撞上了他的嘴角,這已經是她能承受最大的尺度了!當然,也不排除在貼準一點就是親吻了,衆目睽睽之下,玷污了她尊敬的隊長,她會想以死謝罪的。
袁朗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摸了摸嘴角的血,混在泥沙裡并不明顯,可嘴角的痛感提示着他,剛才發生了什麼。
“付渝,你跟人打架打不過的時候喜歡用嘴啃嗎?”
付渝:………
救命,要堅強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