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挖坑自己埋,雪村含淚認下自己的這份過往。
澤田弘樹在那個時間确實是在MIT上學,有交集好像也正常。
澤田弘樹,因為意外知曉了辛多拉是開膛手傑克的後代,但是公司的發展又離不開弘樹的能力,最終他被辛多拉囚禁在冷清的房間裡終日與電腦為伍,忍受不了精神壓迫的弘樹,選擇在一個寂靜的黑夜裡,從高樓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年僅十歲的生命。
現在的他和澤田弘樹是好友,或許可以幫助弘樹擺脫那樣的結局。
小孩子就是要健康成長的嘛,就算是喜歡玩電腦的天才也一樣,人際交往是必不可少的,打定主意的和也打算先把弘樹拐回國内。
“系統,幫我看一下弘樹的情況,積分從賬戶裡扣。”
和也這邊正在忙着救出澤田弘樹,另一頭,離開的兩位警官先生偷溜回警視廳,“以權謀私”查找雪村紫鬥的信息。
經過初步的接觸,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發現雪村紫鬥不是沒有情緒,隻是淡淡的,難以察覺,他的思維過于銳利,言語過于無情,所以不可避免的,二人産生了好奇心,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養出這樣的人。
而且上級的态度也很奇怪,雪村紫鬥再怎麼驚豔才才,也是一個15歲的少年,就算是想要這樣的人才在信息安全方面發光發熱,也應該勸人去讀警校,走特殊人才特招方面,哪有上來就拐人進來工作的,雇傭童工是違法的吧。
他們不知道的是,未來的某一天,一個7歲的小學生會免費給警視廳打工,而且勤勤懇懇,全年無休。
搜來搜去,隻能找到七年前的一起“意外”事件,雪村紫鬥和七個小男孩在冬日的池塘邊嬉戲,不慎掉落池塘,所幸被人及時發現,并無生命危險,最終,由于那七個小男孩年紀太小,家長死咬意外,校方又一直和稀泥,無法做出懲罰,隻能不了了之。
這件事以後,雪村一家就離開了日本,遠赴美國。
照片上八歲的小男孩面無表情地看着攝像頭的方向,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傷痕,一看就是受到毆打所緻。
再看一眼當初處理這個案件的警察的報告,傷痕來源是不慎掉入池塘後,因與池塘内及周邊物體碰撞而受到磕碰。
這是把人當傻子耍吧。
傷情鑒定不是需要法醫來做的嗎,怎麼根據證人證言就認定了。
松田陣平感覺自己拳頭硬硬的,想揍那個馬虎的警察。
而且雪村的父母也很奇怪,根據資料調查,他們當時在日本和美國都有産業,小孩都被打成這樣了,作為一對有一定能量的夫婦,選擇息事甯人似乎有些不太合理。
這份錯漏百出的案件陳述卻出現在了警方的檔案裡,真是荒謬。
警察的直覺告訴松田和萩原,這件事絕對有貓膩。
“叮鈴鈴——”手機的鈴聲阻止了二人進一步調查下去。
松田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臉頰之間,用手翻着文檔。
“松田,抱歉,你和萩原的假期要結束了,米花公園噴泉旁邊的長椅上被人發現了一款液|體炸|彈,爆|炸|物處理班的人員已經到達了現場,現在需要你們的支援。”
“收到,我和hagi馬上過來。”
“出案子了?”萩原神色凝重了起來。
“嗯,米花公園出現炸|彈。”松田熟練地把文檔收拾好,把車鑰匙抛給hagi。
一輛亮着警燈的私家車靈活地穿梭在街道上,在彎道處輕盈地轉身,離心力讓車身微微傾斜,從擁擠的縫隙裡穿過,飛速地向前移動。
米花公園已經被警戒線層層圍住,警察們守在警戒線外巡視着周圍的風吹草動,阻止好奇心重的民衆和記者進入。
看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個小警員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二人面前。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你們可算來了,那個炸彈太奇怪了,完全沒有頭緒。”
“奇怪?”
“是啊,是一個老太太散步的時候發現的,剛報案的時候以為是有人亂丢廢棄的機器,但是來調查的民警發現了不對,就上報給我們了,估計是液|體炸|彈之類的。”小警員一邊帶路一邊語速飛快的彙報。
穿上防爆服之後,兩人在炸|彈前蹲下,這是一個對稱式的液|體炸|彈,左邊的紅色液|體和右邊的藍色液|體被裝在特制的透明容器裡,微微蕩漾着,散發着令人不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