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帕先是用電腦替換了附近監控的内容,接着拿上了後座的炸彈,“透醬,你去抓那個心腹,我去處理高官。”
雖然毒販集團和其他官員的中間人名義上是高官德裡克,但是德裡克實際上就是個草包,心腹才是真正幹活的人。
安室透從窗戶翻了進去,這個時間那個官員還在和情婦溫存,走廊上隻有幾個女傭和保镖來來往往。
他靠在一旁的牆上,聽着腳步聲,想趁着巡邏的間隙偷偷進傑西的房間,就注意到樓下的動靜。
“傑西先生,請你不要這樣。”金發的中年男子猥瑣地伸出自己油膩的手,摸上了一個女傭的腰。
這個女傭雖然戴着白色頭巾,低垂着頭,雖然臉看不太真切,但可以看出身材姣好。
“小美女,你這雙手是這樣美麗,怎麼适合拿來打掃衛生呢。”說着,手還捏了捏女傭的指關節,他肥大的手指上留着長毛,和手裡那雙白皙嬌小的手相比,惡心又醜陋。
基拉渾身顫抖,臉色發白,傑西每次過來都會挑一個人虐待,不忌男女,上個被傑西選中的女人聽說全身沒有一塊好肉,沒幾天就死了,她下意識地想向周圍的人求助,但是周圍的女傭和保镖經過他們附近皆眼觀鼻,鼻觀心,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平時會一起聊天的姐妹更是躲得遠遠的,深怕傑西換了目标。
安室透看着那張熟悉的臉——傑西·希爾,德裡克的心腹,專門幫他處理一些髒活,也在此次的必殺名單上。
這個可憐的女傭已經閉上雙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準備接受自己的命運,傑西已經等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走進二樓房間,迫不及待地想享受春宵一刻,但是等待他的隻有深淵。
剛進房間,傑西就被早已埋伏好的安室透打暈,再順手給旁邊瑟瑟發抖的基拉一個手刃,把人綁到一旁的柱子上,堵住嘴巴。
他則把傑西擡進暗室,這間密室是專門給那些被傑西帶來的人和俘虜準備的,他玩的比較大,擔心聲音會影響老闆,再加上為了方便處理一些不小心被他弄死俘虜,這間屋子特意加了可以直接通向外面的密道,也是方便了安室透。
密碼鎖露了出來,安室透流暢的輸出一串流利的數字。
咔擦——門開了,密道裡的一排排燈亮了起來
輸對了密碼的安室透并沒有多開心,他對格拉帕的情報網更加忌憚了,這個秘密除了傑西本人以外,估計隻有他老闆知道了,而且為防止這條密道被外人所知,特意設了一個隻有傑西本人知道的密碼,那格拉帕是怎麼知道的,鬼知道他看到格拉帕添上的那幾筆有多麼震驚。
但是他也調查了傑西周圍所有人,最多也隻是知道傑西可能有一間密室,但是密室在哪,怎麼打開就不知道了,更别提密道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對此,格拉帕隻想說,你對黑客一無所知,雖然傑西确實沒告訴過任何人這個密碼,但他健忘,所以他許多不能忘記的東西都存到了被加密過的手機了,一般人解不開,可惜,格拉帕不是一般人。
從秘道走出來後,安室透根據地圖找到了集合地點,等他走近車,卻發現空無一人。
身後傳來拍照聲,還沒回頭,就聞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是格拉帕,不知道為什麼,格拉帕身上沾上的血腥味很獨特,讓人聞之難忘,甚至越聞越覺得好聞。
安室透一度認為這味道有什麼問題,還特意去做過體檢,但是沒發現什麼問題,之後格拉帕在他面前出現的少了,他很久沒聞過這個味道了,他居然覺得有些...懷戀,甚至有種想抱着格拉帕啃的沖動。
不行,他還要再去做個體檢,這股味道絕對有問題。
格拉帕在背後拍了幾張後又覺得不過瘾,繞到前面又拍了幾張,“看鏡頭,哇,好狼狽啊,波本。”滿意的找了幾個角度記錄,本體應該會喜歡這種照片。
安室透:“......”好幼稚。
安室透随手把人塞進後備箱。
赤井秀一也背着吉他盒過來集合,這次的任務對他來說很輕松,隻是一個盯梢的活,按理來說他的能力是不應該做這種簡單的任務,但他還處于觀察期,也不可能會被分配到什麼關鍵的任務。
“艾瑪去幫琴酒做任務了,你們誰會開車,我未成年,開不了。”
安室透,赤井秀一:瞳孔地震臉
格拉帕居然連16歲都沒有嗎,不對,他是意大利人,意大利人的考機動車駕照的年齡要求是18歲及以上,所以不滿18歲是嗎,本來以為格拉帕雖然長得有些小但是身材壯實,估計有個二十歲,結果隻有十六七歲嗎,黑衣組織你壞事做盡。
安室透痛心疾首,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格拉帕在一個正常的環境下成長該會是一個多麼優秀的人才。
赤井秀一也感到惋惜,他是最能深刻體會到格拉帕的天賦的人,無論是武力還是智力,格拉帕都無可挑剔,結果居然還未滿十八,要是等他成長起來以後不知會是多麼可怕的敵人。
和也選這個年齡段的意義就是這個,他不喜歡抽煙喝酒,前世的時候也不會開車,雖然現在格拉帕的馬甲有駕駛精通的技能,但還是沒什麼實感,再加上他喜歡扮豬吃老虎,未成年的年紀會更容易被人輕視,行動起來更加方便。
最後車是赤井秀一開的,他資料上顯示在美國生活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