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險,有可能随時都會失去性命。”萩原研二難得闆起臉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已經死了N次了....
“但是你不帶着我,我也會偷偷調查的,還是把我放在身邊更讓人省心一點吧。”雪村紫鬥瞬間拿捏住萩原研二的心理,“況且要那個組織的人盯上了我,還會給伊達警官帶去麻煩。”
萩原,萩原被說服了。
考慮到普拉米亞剛剛對諸伏兄弟出手,松田就留了下來,讓萩原研二帶着雪村紫鬥去長野縣。
長野縣的人目前還不知道他們起了疑心,敵在明我在暗,調查起來更加方便。
“明明雪村是我的表弟,怎麼感覺和研二更熟一些呢。”松田郁悶地靠在椅子上。
“研二隻要想可以和任何人打好關系吧。”諸伏景光從旁邊的籃子裡拿出一個蘋果,說來也心酸,這些蘋果是他準備帶回去吃的,結果兩人這幾星期不是在醫院就是在去醫院的路上。
連慰問的補品都不用買呢。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萩原帶着雪村推門而入。
“在說你們,關系好的松田都嫉妒了。”諸伏景光開玩笑般地調侃。
“小陣平,嫉妒我超高的親和力嗎?”萩原抹了把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紫羅蘭色的下垂眼裡滿是得意。
雪村紫鬥瞥了他一眼,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萩原已經是個合格的紫學家了,即使人沒出聲,他還是看出了他的嫌棄。
當即摟住雪村紫鬥的胳膊,“小紫鬥是在嫌棄我嗎?好過分。”
病房内一片其樂融融,剛剛嚴肅的氛圍也随之消散。
......
和也很煩,特别煩,看着手上的計劃書,他都想把普拉米亞綁起來看看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這說的是人話嗎?不愧是暴露身份就要把全澀谷的人都殺了的恐怖分子,這任務計劃寫的太有個性了,比狠人還多一點。
好想琴酒,他第一次這麼想琴酒,起碼他在死神小學生沒出來之前都是個正常人,想到紐約街頭被無辜炸毀的馬路,和也又遲疑了一瞬。
....大概吧。
駁回計劃書之後,和也捏了捏眉心,先拖一會兒吧,等琴酒回來就好了。
下一秒,和也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格拉帕,我的計劃書是有什麼問題嗎?”和諸伏景光打電話時不同,這次維斯帕用的是真聲。
電話那頭隐隐傳來水聲,讓和也眉頭微皺,在海邊?
兩個金發碧眼的美人一起在浴池泡澡,如果忽略其中一人手上的槍的話,這本是賞心悅目的場景。
“計劃如果到了最差的地步,要殺的人太多了。”
“可是組織會平安無事,不是嗎?”普拉米亞換了隻拿手機的手,嗓音低緩,帶着蠱惑人心的魅力,“我這可是,嚴格遵照那位先生的命令啊。”
和也:.....說話就說話,聲音還變得這麼瘆人。
“維斯帕,你可别把honey trap這一套用到格拉帕身上,琴酒會生氣的。”貝爾摩德靠在壁上,即使槍口對準着她的眉心,她也毫不慌亂,甚至姿态慵懶地舉起池邊的紅酒,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
這聲音?這兩人什麼時候混一塊去的,對那句“琴酒會生氣”不置可否,雖然說的這麼暧昧,但琴酒确實有理由生氣,本來組裡就沒多少好用的人,格拉帕再被朗姆的人拐走,大半的壓力又要回到琴酒身上。
即使是酒廠勞模也會因任務量過重破防的。
“貝爾摩德,你怎麼還沒走。”和也雖然這麼問,但也大概猜測到了原因。
金發的女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按下維斯帕手中的槍,接過了她手中的手機,“真是讓人傷心啊,格拉帕,我為什麼回不去的原因,你不是很清楚嗎?”
“沒興趣了解。”是FBI吧。
“還真是不解風情。”女人輕笑一聲,“那個計劃書已經過了boss的名路。”言外之意,有你沒你簽字都一樣。
那還找他幹嘛,無聊。
似乎是猜到了格拉帕的内心所想,她難得出言提醒,“麥卡倫最近想找你,但是突然接到北海道的一個任務,估計要一周才可以回來。”
這個“突然接到”就很靈性,有多突然才會連和他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boss是在逼他表明立場?
死老頭,事情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