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男朋友顯然很喜歡,這個年紀的男生都是這樣吧,大姐姐林月配合極了。
當飯後他們的話題從魁地奇轉到林月那個偏沉的球棒時,“那個是訓練用的,”林月靈光一閃,眼珠不自覺地轉動着,“事實上我力氣不夠的時候球棒沉一點慣性大會更好發力。”
西裡斯正欣賞面前女孩狡黠的表情呢,以前他很少有機會看到這麼靈動活潑的林月,随口問道,“慣性是什麼?”
林月看起來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說起這個,也是麻瓜的先進理論,同為擊球手你有必要了解一下,鑒于我們的關系我可以大方地向你傳授。”
剩下的時間林月拉着西裡斯給他上了一晚上物理課,西裡斯的腦子被強行塞滿了速度、角度、擊球點、離心力之類的。
“所以你擊球的力度不錯而扔球差點意思!”他恍然大悟,他也終于明白了自己一直看不懂的那些手稿是什麼。
林月發現西裡斯絕佳的領悟力還能體現在物理學上,有什麼是他學不會的呢?
“事實上扔球也是有技巧的,隻不過我沒學過。”
“神奇的麻瓜!”西裡斯不禁贊歎道。
“居然這麼晚了,”林月滿意地看了眼手表,“明天一早還有課呢,你快回去吧。”她得意地站在門邊準備開門。
但是幾分鐘後,林月靠在門上一邊急促呼吸一邊努力用缺氧的大腦仔細回憶,為什麼自己沒成功把他趕走呢?他給自己奪魂咒了?
“你得用鼻子呼吸。”西裡斯伸手摩挲着女孩的嘴唇,低聲在她耳邊說。
接着他說他也從麻瓜那裡學到一些知識,按摩很有效他現在覺得不累了,他保證明天不會遲到的……
睡着前的林月一邊想這肯定不是麻瓜研究課上學到的,一邊懊惱自己的自作聰明。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他們果然起晚了。
悲哀的是周一第一節是麥格教授的課,西裡斯在林月沒什麼威懾力的怒視下帶着她拐了兩條密道及時把她送進了教室。
而遲到的西裡斯收獲了麥格教授更有威懾力的瞪視并扣了2分以示警告——他總得和林月錯開一會兒。
他們為什麼談戀愛像做賊一樣?西裡斯忽然想到,他們就算一起進來也沒什麼問題。
接着他在心裡回憶了一遍,這些年被自己施過惡咒的那一串長長的名單,也許地下戀情也沒問題?
雖然林月也有可能會揚起下巴表示,“我能處理好的,你在小看我”。
他決定還是晚上問問林月的意見。
揮舞魔杖時,西裡斯在心裡感歎麻瓜的神奇,他的胳膊真的沒有揮了一天球棒的酸疼感。
詹姆忽然湊過來,“你的魔杖怎麼好像短了點?”
西裡斯愣了一下低頭仔細看看,默默把魔杖往手裡握了握,“沒有,你看錯了。”
他想起他曾經因為奧利凡德的話在學校裡找和自己一樣的魔杖,當發現另一根魔杖在林月手中時,那被戲耍的憤怒居然已經很遙遠了。
這真是特别的緣分不是嗎,也許從魔杖選擇他們的時候就注定了。
他下意識看向坐在鼻涕精身邊正對着桌子揮舞魔杖的堅定姑娘,又覺得那個礙眼的大鼻子有點刺眼——都快貼到面前的課本了。
不過林月顯然也感覺到什麼,她剛好和西裡斯對視,舉起魔杖努力做了個兇巴巴的表情。
西裡斯忍不住笑了,比了個晚上的口型。
林月看了眼他旁邊的詹姆,低頭去看面前的教材了。
詹姆已經湊過來,“你笑的就像偷到雞的狐狸,你又有什麼惡作劇的點子了?鼻涕精最近天天和那幫壞家夥厮混在一起,太過分了,莉莉得多傷心啊。”
西裡斯忽然想起他本來不願意回憶的,那天晚上林月和鼻涕精的對話。
他們透露出的信息表明,鼻涕精應該已經跟在盧修斯的屁股後面,和食死徒建立了直接的聯系——但伊萬斯還蒙在鼓裡。
西裡斯不能理解林月為什麼要站在鼻涕精一邊瞞着伊萬斯。
憑他對伊萬斯的了解,她超強的正義感不會忍受鼻涕精和食死徒有任何瓜葛。
要告訴詹姆或者伊萬斯嗎?西裡斯難得陷入了猶豫。
要做自己認為應該但明顯違背林月意願的事嗎?
“不了,沒意思,我最近有點别的事,事實上,我找了個女朋友。無意刺激你。”
詹姆毫無興趣,他戳着自己面前的桌子,“猜到了,你都兩天晚上夜不歸宿了,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值得特意告訴我的嗎?”
西裡斯心虛起來,他下意識又看了眼林月,揮舞魔杖把詹姆面前的桌子變出沖着詹姆呲牙的狗臉,然後收獲了桌子底下頂他膝蓋的兩根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