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關系,”林月迫不及待地拉走西裡斯,“你記得喝藥,我盡快把材料給你拿來。”
“等他完成整間房子我都想翻新了。”林月出門就不斷地給自己和西裡斯甩清理一新,“我們得去換身衣服,我不敢相信他每天和龍痘病毒打交道還跟我一起上課。”
西裡斯看不清林月的表情——她還蒙着臉呢,還要了自己的手帕給自己也蒙上了一個口罩——她說的。
“其實問題不大,龍痘雖然厲害,但是對年紀大的人來說危險一些,很少年輕人得那個的,其實……”西裡斯想說林月過于緊張了,而且他們連碰都沒碰那個膿液,但想起林月一臉緊張把藥塞到自己嘴裡又覺得心情不壞。
林月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可能戴過口罩有些ptsd了,但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西裡斯沒想到林月的膽子小起來居然比彼得還誇張,她先是把他拉回了她寝室洗澡換衣服……
接着她取消了下元回家的計劃——因為認為自己疑似接觸過龍痘病毒。當然,西裡斯的拜訪計劃也取消了。
整個周末林月拉着西裡斯跟自己呆在寝室裡,除了訓練幾乎沒跟任何人接觸——連訓練的時候林月都要求他戴上一個施了忽略咒的口罩。
詹姆都忍不住開始在雙面鏡裡調侃他——他們本來計劃周末一起研究根本元素,并對彼得加以培訓呢。
西裡斯隻好捏着鼻子認下了對自己重色輕友的指認。
“你有時候真的很像個徹頭徹尾的麻瓜,我的麻瓜小姐。”
“比如呢,我的巫師先生。”
西裡斯看着正在讀剛給自己量過體溫的麻瓜體溫計數值的林月,忍不住笑了,“比如現在。”
在西裡斯在林月寝室住了三天兩個人都無事發生後,林月漸漸地也從緊張的氛圍中脫離出一些,覺得自己可能是過于緊張了。
她采購的藥材已經送到霍格莫德,而男朋友也被她放回了自己寝室——下元節到了。
這幾天他們一起探讨了愛的魔法,在共同對禁林事件回憶後,他們達成的共識是:似乎情感直接作用于了靈魂,那一刻西裡斯的靈魂感覺到的,是甚至一種并不弱于奪魂咒的力量。
“所以,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魔力與靈魂之間無法直接産生聯系,需要借助魔咒;但情感可以直接作用于靈魂。”
“也許是因為,情感天然是屬于靈魂的一部分,所以隻要能夠實現連接,那種作用無疑會更強烈。”
“那麼連接情感維度或者說具象化情感的手段不一定隻有魔咒?”
“符文,甚至是思想都有可能,或者找到情感和魔法的連接。我們還是需要冥想盆。”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雷古勒斯、羅齊爾都收到了納西莎的信,雷古勒斯面上露出喜色,“老馬爾福先生康複了。”
“本來已經病得很重了,聽說甚至連那位大人都驚動了。”
林月左右看看,卻發現長桌上沒看到西弗勒斯的身影。
聽埃弗裡說他今天請假了,難道去馬爾福莊園驗收成果接受感謝去了?
下午魁地奇訓練完,林月跟羅齊爾和雷古勒斯一起在球場練習騎掃帚互發魔咒決鬥。
他們輪換兩兩對決,剩的一個人負責保護安全。
當林月又把雷古勒斯的魔杖抓在手裡之後,羅齊爾沒忍住,“你談戀愛之後怎麼決鬥水平也突然提高了?”
林月裝作闆起臉,“你猜對了羅齊爾先生,我談戀愛正是為了跟西裡斯偷學一下格蘭芬多的格鬥技巧,”她看向雷古勒斯,“你不會跟你哥哥告密的吧?”
收獲了羅齊爾的白眼和雷古勒斯禮貌的微笑後,三個人一起去禮堂吃晚餐,卻剛好在拐角看到西裡斯和一個女生站得很近,對方似乎在給西裡斯遞什麼東西。
女生看起來有北歐血統,發色膚色都很淺,身材高挑,站在西裡斯身邊顯得很相稱,不像林月比西裡斯矮一截。
林月下意識後退一步,發現身邊兩個人都看向自己,似乎在等着什麼,頓了頓,“要不我們繞一下?現在過去是不是有點尴尬。”
這下兩個人都顯得很驚奇,“你不過去?”
“我為什麼要過去?”
羅齊爾探頭看了看,“聽起來你們快分手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有自己的自由。”
雷古勒斯欲言又止,猶豫了半天隻好跟林月一起從另一邊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