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應的,一個聰明的女朋友也會帶來許多驚喜,畢竟預期的默默付出變得為她所知顯然是令人愉悅的。
還包括,在次日午夜格蘭芬多的天文課下課後,西裡斯忽然被人拉到了一片漆黑的樓梯間裡,周圍萦繞着熟悉的氣味,一隻手按在他的嘴上。
西裡斯果斷地把她的手拉下來換成了嘴,黑暗中的感官放大似乎比幻身咒下更明顯,手下的觸感光滑陌生,她穿的似乎不是校袍。
西裡斯已經驚喜地想到一種可能——女朋友感動于自己的善解人意,終于打算滿足自己在其它地方的幻想了。
要知道,光樓梯間他已經被拒絕兩次了。
激動的男孩正準備掏出魔杖加幾個防打擾的咒語,林月注意到外面的腳步聲停止就推開了他。
她低聲在他耳邊說:“換好衣服五分鐘後到天文塔上來,不許偷看。”
天文塔?天文塔有些過于刺激了,不過也不錯——那也算定情的地方了。
不過為什麼要換衣服。
他點亮熒光閃爍,發現林月給他的是一套黑色的麻瓜西裝。
他愣了愣,然後笑了起來。
當西裡斯走上最後幾級台階,果然如預料的聽到了華爾茲音樂——雖然不是最開始以為的那種情況,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天文塔四周裝飾着槲寄生和聖誕彩燈,魔法留聲機放在角落裡,而他的女朋友正穿着他送的衣服在等他。
綢緞旗袍包裹着她纖盈的曲線,在燈光映照下散發着柔和的光澤。
她把頭發做成麻瓜幾十年前流行的手指波浪卷發,别了一個珍珠發卡,顯得比平時成熟一點,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了,鵝蛋臉兩側是一對珍珠耳環,瑩潤的珍珠襯托出那股東方韻味。
她看到西裝修飾下更顯得身材筆挺的西裡斯時,眼睛亮得像是月光映照下的湖水,“好看嗎?男朋友。”
“很美,美得十分驚人,我有榮幸邀請你共舞嗎?美麗的小姐。”
林月當然還是不會跳舞,無論練習多少遍。
顯然樂感和節奏感是上帝為她關上的那扇窗——或者梅林。
但西裡斯是個非常好的引導者,相比于四年級,現在作為男朋友他能夠用一些更親密的接觸或是更直接的抱起旋轉來配合節奏,所以布萊克先生一次也沒有被踩到。
他們跳了一個多小時,從華爾茲跳到波爾卡,他甚至在林月幾乎腳沒落地的情況下帶她跳了一曲探戈。
當然,他們還補上了去年聖誕舞會遺憾錯過的槲寄生下的吻。
“你怎麼這麼會跳舞?”
“這沒什麼難的,沒節奏小姐,我隻要看看就會了。”
“好吧,會跳舞先生,那你喜歡這個屬于我們的舞會嗎?”
“非常、十分、特别的喜歡,這是一個巨大的驚喜,我還以為要等到福利莊園才能看到你穿這件衣服。”
“事實上,明天下午是斯萊特林學院的聯誼會,我不想穿那件格蘭芬多配色的禮服和……總之,我打算穿這件,但我認為得讓你做第一個看到的人。”
“你還要穿這件去斯萊特林聯誼?”西裡斯忍不住皺眉。
“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很大,西裡斯不想讓穿着這件衣服的她被任何其他異性看到,他想要把眼前的姑娘藏起來。
但顯然,這是一個無理且無禮的要求。
“當然沒有問題,”西裡斯歎了口氣,“我隻是想象不到你在斯萊特林聯誼會的樣子,我覺得你一直和斯萊特林格格不入。”
林月愣了愣,“我在聯誼會上就是斯萊特林的樣子,分院帽不會出錯的,男朋友,”她擡頭注視着西裡斯,“也許你會有點難以接受,但我以我的學院為榮。
斯萊特林尊重傳統,追求力量,堅守我們信奉的,捍衛我們珍視的……這就是我,一個徹頭徹尾的斯萊特林。
我不願意和現在的一些斯萊特林為伍,是因為他們選擇走上一條我不認同的道路,有人是因為心中的惡念,有人是被那個人蠱惑,但我從沒有一刻有一絲否定我的學院。”
她舉起魔杖,輕聲念道:“呼神護衛。”
西裡斯看着那條銀白色的大蛇從林月的魔杖尖遊出來,繞着自己和林月盤繞一圈用腦袋蹭着自己的手背,是啊,她一向是那麼驕傲,怎麼會以自己的學院為恥呢。
西裡斯定定地注視着林月,“那你……會變得像她們一樣嗎?”
林月不知道她們是誰,“我就是你此刻看到的我,至于會不會變隻有時間才會揭曉答案。”
泳池派對小劇場:
國王弗洛倫斯看着被抽中後端起第三杯黃油啤酒的林月,“你不能總是選喝酒!”
試圖蒙混過關失敗的林月歎了口氣,“我也是跟麻瓜玩過國王遊戲的,國王陛下,可以總是選喝酒。”
弗洛倫斯得意地和格麗塔對視一眼,“但你現在在和女巫玩。”
被抽到的提問者馬琳興奮起來,“所以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和誰!”
除了格麗塔,大家都發出了興奮的驚歎聲齊齊看向林月,而格麗塔正小心地偷偷觀察着弗洛倫斯。
林月歎了口氣,十六歲的姑娘們,也就是這些問題了,不過往好處想想,起碼她們問的是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