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點線索都沒有?”詹姆和三個朋友在樓梯上蹲成一排,每人嘴裡叼着一根扭扭糖——自從詹姆迷上這個糖,他用大半年的時間終于讓其他三個人都習慣這個味道了。
“我覺得林月知道什麼……但她不打算說。”
“那羅齊爾呢?現在想想他更像是中了混淆咒。”
“呵,他隻會說這是斯萊特林内部事務……”
西裡斯忽然抓住了靈光一閃的思緒,而詹姆一向熟悉他的神色,“你有線索了?”
“我隻是忽然想到一個人有動機又能力,但我并不确定,這隻是懷疑。”
“塞爾溫?”
“你也想到了?”
“畢竟《預言家日報》的體育專欄經常報道那些球員之間為了替補上場的小伎倆。我們怎麼做?”
“我們什麼也不做。”
“什麼?布萊克先生,這不是騎士該有的行為!”
西裡斯看着自己的好友,“但這是紳士的行為——尊重女士的意願,我隻要盡我所能避免下一次就行。”
“可姑娘們總是心慈手軟。”
“但那并不是我違背她意願的理由。”
詹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麼陷入了沉思,盧平順口接道,“其實我還以為露娜是絕不肯吃一點虧的性格。”
西裡斯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其實她并沒有多強的報複心,平時裝出不好惹的樣子隻是避免被傷害,她甚至會覺得花時間精力去報複不如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彼得倒是點點頭,“說得對,我讓她吐鼻涕蟲那次……”
西裡斯順手把彼得的頭按下來,“嘿,你不說我都忘了!”
“月亮臉甚至還當成戰績講給了佩迪魯夫人聽!”回過神的詹姆在旁邊添火。
而盧平用一句話就轉移了詹姆的焦點,“大腳闆,你該不會那時候就喜歡她吧,我記得那個中國人被叫那什麼的時候,你是第一個沖上去的。”
連彼得都掙紮着在西裡斯的手底下把頭扭過來,眨着綠豆般的眼睛看向話題的男主角。
“我也不知道,但我應該那時候就很注意她了。”西裡斯認真地在回憶當時的心情,面上的神色也不自覺柔軟下來。
——直到詹姆的手按在他臉上,“你這個表情太肉麻了!醒醒!”
“你以為你這幾年說伊萬斯的時候好到哪去嗎?我有沒有一次按住你的臉?”
“上周你還……”
“還有上上周……”
“你有次甚至還給我的臉用了麻木咒!我隻能闆着臉面對莉莉!”
“……因為你的表情太肉麻了。”
“你是嫉妒智慧的波特先生隻要一秒鐘就能确定心意,不像你!對了,蟲尾巴,你還沒對馬琳說?”
“……怎、怎麼說到我了。”
“因為你的進度最落後!”
臨時起意打算助攻的詹姆叫上馬琳跟他們一起去打魁地奇,剛走出掃帚棚就碰到了訓練回來的斯萊特林球隊。
藏不住話的詹姆打探起羅齊爾昨天打偏了的遊走球。
“我隻是手滑了,再說即使你們的猜測是真的,你們憑什麼以為我會讓你參與我們的内部事務?”
羅齊爾的語氣神态讓詹姆的手很癢,“那個人讓你們輸了比賽!”
“哦?那聽起來格蘭芬多更有可能。再說你們不是赢了嗎?”
詹姆發現這些斯萊特林都一樣,他還想說什麼卻被西裡斯制止了。
“是學院的内部事務,還是騎士團的?”
羅齊爾的臉色僵了僵,“你不需要知道。”
他閃身走進掃帚棚,露出身後臉色難看的雷古勒斯。
西裡斯舉起手臂接住飛來的貓頭鷹查理,一邊伸出手指逗弄着它,一邊看着它的主人手中攥成一團的兩張羊皮紙——有一張是布萊克家的家信。
“看來布萊克夫人的甜心也不是總那麼愉快接到她的信?”
雷古勒斯并沒有回應西裡斯尖銳卻隐晦的關心,而西裡斯也在第二天知道了原因。
布萊克家和塞爾溫家達成了一緻,要在聖誕假期為雷古勒斯和赫卡特·塞爾溫訂婚。
——雷古勒斯接到了布萊克夫人關于自己婚事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