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哉也沒功夫給大家補習功課了,希望需要補考的人能少一些吧。
……
第二天清晨,首先就是兩百次揮棒練習,然後是接球練習,最後又是十圈跑步。
還沒吃上早餐,上杉就覺得自己已經筋疲力竭,再也榨不出一絲多餘的體力來。
“老老實實吃夠三碗。”伊佐敷端着餐盤坐到了三人對面,“東學長讓我來盯着你們吃飯。”
剛做完加強訓練的三個人,正一點食欲都沒有。
“伊佐敷,拜托聲音小一點。”上杉隻覺得腦袋被他的大嗓門吵得生疼。
“小聲你們也要吃夠三碗。”伊佐敷端起了碗開始吃飯。
“阿純,課堂筆記。”結城放下手中的碗筷,認真的和伊佐敷說道。
“!!”
伊佐敷這時才意識到,坐他對面的三個人中有兩個是他要借筆記的對像。
“反……反正你們要好好吃飯!”他底氣不足的說完這句,開始埋頭吃起飯來。
……
花了比平時更多的精力來集中注意力聽完一天的課程之後,上杉在聽到下午放學的鈴聲的瞬間,第一次産生了希望再多上幾節課的想法。
第二天的訓練内容主要是以守備為主,雖然不用拼命跑步了,但不停的接球、救球、傳球也讓人累得夠嗆。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訓練才告一段落,然後又是以20圈跑步做為結尾。
合訓一天天的持續了下來,随着疲勞的累積,越來越多的高年生在每天的訓練結束之後也漸漸的加入了倒地挺屍的行列。
可能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這樣高強度的訓練,練得多了之後,上杉發現他的一些守備動作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在看到球飛出來的那一刻,他不再會去細想,肌肉帶來的記憶就直接驅使着他出做了反應。
因此,在頭幾天因為體能下降而變成七零八落的守備水平,到了後期又慢慢的恢複到還算可以的水準。
但投球水平就真的不能見人了,現在教練組對他的要求都降到了隻要能區分好壞球就行,勉強一下大概再分分四個邊角;像原來那種幾乎能精準到九宮格的投球,不好好緩上幾天,一時半會是難以恢複的。
終于,在最初幾天感覺仿佛看不見盡頭的合訓也到了最後兩天,連片岡監督都親自下場,拿起了教練棒來對守備進行指導。
球場上的選手們随着訓練時間的增加而失誤變多的時候,就陸陸續續的被片岡監督趕離了球場,最後留在場上的隻有幾名三年級的正選主力還在堅持。
“左渡,球飛過來了不知道伸手去接嗎!?”
“新田,你引以為豪的速度呢!?離球那麼遠怎麼救!?”
“大河,你傳球的準頭到哪裡去了?”
“藤本,你不是說不會漏掉一個球嗎!?”
“你們這樣就不行了?!”
站在場外圍觀了全程的隊員們看着或蹲或趴在地上的這幾位三年生們,都露出了欽佩和難以置信的神情,甚至有些人臉上還帶着一絲不忍。
這時他們幾人慢慢的站了起來,雖然上氣不接下氣,但都拼盡全力的喊道:“我還可以,請再來一球!”
“一哉,有這樣的學長站在身後守備,是不是很安心?”克裡斯小聲的問着身邊的人。
“嗯。”上杉默默的點了點頭,望向場地中的眼神飽含着滿滿的敬意。
片岡監督雖然也已經大汗淋漓,但在此刻他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從球籃裡拿出一顆棒球,用教練棒打了出去。
“最後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