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很冷漠:“已閱。”
“陛下,這是為我準備的嗎?”楚珩問道。
裴應疏沒回答是與不是,還是幾個宮人将楚珩扶到輪椅上,楚珩一上輪椅,十分新奇地扶着車輪朝走了一段,他道:
“陛下,這輪椅的質量真是不錯,準備一個一定廢了不少功夫吧”
裴應疏沒回答他的問題,倒是旁邊小太監說道:“大人真是懂,這是全天下最好的木匠趕工幹了多幾天才做出來的。”
楚珩摸了摸打磨的很光滑的輪椅扶手,對裴應疏道:“多謝陛下了。”
這件事做完後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沉默,楚珩休息多日,閑得快要發芽,所以主動問道:“陛下,如今臣武力盡失,怕是做不了禦前侍衛了,陛下可還為臣安排了其他職位?”
裴應疏聞言冷哼:“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還敢跟朕索要職位?”
說着他看向楚珩的腿,對他道:“你就這麼待在朕的身邊就好。”
楚珩知道了他的意思,可他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發展,如果就這麼被囚禁下去,任務别說完成了,隻怕會直接死在這個世界。
所以為了擺脫現在這個環境,他繼續問道:“陛下,不用什麼好活,當奴才也是可以的。”
聽到這話時裴應疏神色變得狐疑,隻聽他道:“楚珩,宮裡的奴才……你想當朕身邊的太監嗎?”
楚珩沉默:“……”
那倒不必。
看到楚珩沉默,裴應疏擺手道:“行了,既然做不了,就不用再說。”
看到皇帝的态度,楚珩總要争取一下,他道:“臣隻是想,做一個太監,總是要手腳麻利勤快些的,臣這腿怕是不行。”
楚珩摸着自己的雙腿,頗為可憐的看着裴應疏。
裴應疏神色不變:“做不到就不要做。”
聞言楚珩垂眸思考,裴應疏見他這樣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以為他就要這麼放棄時。
楚珩卻另辟蹊徑地說道:“還有一職位臣能做。”
“哦?”裴應疏倒是想不出來。
隻聽楚珩道:“陛下如今已快加冠,可這後宮卻冷清的很,如果陛下不介意,臣可以……”
他沒說完,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裴應疏沒那個耐心聽他結巴,說道:“你想做什麼?”
隻見楚珩說:“臣可以當陛下的床上臣,為陛下解憂排難。”
他語氣誠摯,像是真的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裴應疏聞言懵住。
什麼臣?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楚珩是真的瘋了吧,當一個細作,都不知道南魏還記不記得他這一号人,竟然自甘下賤,不惜做到這種地步。
裴應疏說不清現在他是什麼心情,一邊覺得楚珩的話不可理喻,一邊心情又因為這句莫名激動起來。
見小皇帝懵逼,楚珩繼續說道:“這樣臣就可以留在宮中了。”
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再次刺激到了裴應疏的眼睛。
看啊,他就這麼樂意,那是不是換一個人,他也能輕易脫下衣裳,像這樣乖順的低下頭顱,任由别人對他指手畫腳。
如果這個皇帝由别人來當,他說不定也會甜言蜜語的說心悅他,上輩子就是這樣不是嗎。
裴應疏恨楚珩這個樣子,恨他如此輕松的将他欺騙,可他恰恰又被這可惡的家夥吸引,裴應疏的舌頭微微抵住了上颌,手指在楚珩的臉上劃過。
他說道:“楚珩,你有什麼本事,憑什麼覺得朕會答應你這種條件。”
楚珩擡頭注視着他,一雙黑眸很亮,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病人穿的不多,隻解開衣帶,上衣便直接落地。
一個月的卧病在床,讓他的身體消減不少,可哪怕這樣,他的身體依舊壯碩,寬肩腰窄,常年藏于布料下的肌膚偏白,顯得其上的青筋格外明顯。
楚珩拉着裴應疏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髒上,把自己脆弱的地方全都展現給了裴應疏。
脖頸、心髒……都是那麼的脆弱,不管傷了哪一個,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感受到手下跳動的心髒以及從手心裡傳來的熾熱的溫度,裴應疏感覺手仿佛要被灼傷。
那裡還是鮮活的。
他不用再像上輩子那樣,與一個冷冰冰的死人睡在一塊,他不用時不時去探他的鼻息,看他是不是隻是睡了過去,更不用抱着那具早就冷掉的身體,去乞求哪一天能恢複他原本溫暖的樣子。
裴應疏心裡痛得厲害,手卻依舊在楚珩的心髒上放着,他并沒有收勁,把他上面的肌膚都給捏紅了。
楚珩吃痛,小聲說道:“陛下,您捏痛臣了。”
裴應疏猛地回神将手收回,心跳快的不行,發現手下楚珩雙頰微紅,稍稍擡眼看他時,看起來那麼羞澀,他從來沒有見過楚珩這種模樣。
間隔間,楚珩又将衣物褪下一截:“陛下,如果您今天就想試一次的話,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