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楚珩一挑眉,抓着裴應疏的兩隻手将他壓在了身下。
他在裴應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陛下,什麼事都不要瞞着臣。”
裴應疏臉色發紅,眼神飄忽道:“沒騙你,真的隻是普通藥膏。”
還在說謊。
楚珩懲罰似的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引得裴應疏一陣戰栗,他低聲道:“陛下可真壞。”
裴應疏:“……”
明明是他楚珩在欺負他,卻還要反咬一口。
可現在總不能說那藥膏是要在那裡用的,裴應疏隻能在楚珩面前吃啞巴虧。
不知道跟太醫在琢磨什麼呢。
見這樣了裴應疏也不開口,楚珩選擇暫時放過他。
裴應疏見縫插針,轉移話題道:“南魏那邊是怎麼處理的?”
裴應疏回想道:“那霍邱江真有些本事,南魏的人已經被他壓下來了。”
就算他不壓,北齊也會直接壓下去,裴應疏不可能放過霍邱山。
“哦,他們何時能走?”
裴應疏抓到了想抓的人,更不歡迎南魏人了。
楚珩思索,回他道:“陛下别急。”
“等他拿到想要的東西,就算陛下不催,他也要趕緊走了。”
霍邱江現在就等着李摯給他邊防圖,卻不知道楚珩和裴應疏早就将真的邊防圖換下,替換成了别的圖紙。
等到他得到了,也不過就是一個無用的東西罷了。
兩人說完,裴應疏的眼神落在身後的藥膏與箱子上。
其實方才太醫不止給他留下藥膏,還給他留下了一個箱子,說是最好要用。
他沒打開看過,現在還有些好奇。
可楚珩在這兒,裴應疏也不好意思打開,所以小皇帝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珩,開始攆人,“楚珩,你每日都待在宮内,也該找些事情做了。”
楚珩:?
不是陛下要求我哪裡也不能去嗎,今日怎麼總想趕我出去。
果然得到了就不願珍惜嗎?
隻聽裴應疏道:“朕今日就宣召,讓人恢複你的官籍如何?你還是繼續當朕的禦前侍衛。”
楚珩對官籍沒什麼要求,“陛下,臣隻想守在您身邊,其他的一切都可以。”
裴應疏道了聲好,讓楚珩去外面領命,領完命自然不會像現在這麼清閑,很快就有其他事要他忙去了。
楚珩總覺得哪裡不對,小皇帝好像在故意支開他。
他已經快走出皇宮,卻腳步一頓,轉身又走了回去。
這邊裴應疏見楚珩終于走了,開始拿起盒子研究起來,這太醫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盒子,小小一盒五髒俱全,各種各式的工具都有。
看到這些東西,裴應疏臉色更紅了,這東西也是個新手包,沒什麼太過分的。
裴應疏咽了一下口水,覺得自己勉強還能接受。
外面天光還很亮,他支退了殿内的大半宮人,忍着心裡的羞恥褪下了外褲。
他将藥膏抹了上去。
冰涼的藥膏抹在溫熱的肌膚上,裴應疏被冰得一抖,身體緊縮了一下,連帶着手指也受到壓迫。
他一個不小心,就将藥膏從手裡摔了下去。
藥膏摔得很遠,裴應疏半光着下身去夠,夠到之後一擡起身體,入目就是趕回來的楚珩。
裴應疏吓了一激靈,沒顧得上看楚珩奇怪的視線,隻想着趕緊掩蓋床上的那些東西。
可惜楚珩明顯已經看到了,他來到裴應疏身邊,居高臨下地問道:
“方才陛下在做什麼?”
裴應疏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手裡還拿着藥膏,聞言尴尬道:“朕在抹藥啊……”
楚珩眼神晦暗,走上前拿過他的藥膏,将裴應疏抱進懷裡,關切地問:“究竟哪裡受傷了,臣給陛下抹。”
被抱起的那一瞬間裴應疏就感覺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就在這一刻玩完了。
楚珩也很快感覺到不對勁,他的褲子有塊濕了,就是陛下坐的那塊。
他伸出手一摸,那味道,跟那藥膏的味道一模一樣。
楚珩意識到那是什麼,他略微驚訝,然後故意問道: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裴應疏沒臉見人了,直接将一張臉埋進楚珩的懷裡,唯獨露出兩隻通紅的耳朵。
以為這樣就能逃離尴尬了。
楚珩沒繞過他,在他的耳朵上輕輕捏了一下,語氣中帶着笑意,他道:“陛下,你自己弄多麻煩,怎麼不叫臣給你弄。”
裴應疏聽出他語氣中的壞笑,也不隐藏了,擡起頭破罐子破摔道:“對!我在為今晚做準備,你不幫我竟然還在嘲笑我。”
“那真是臣的錯了。”楚珩道。
他的眼睛很尖,在床上這一會兒就發現被子底下似乎還藏着什麼東西。
楚珩将那被子一掀開,琳琅滿目的用品閃瞎了他的臉。
他驚奇地挑起一個小玩意,問裴應疏:“陛下,這你也想玩?”
裴應疏沒想到這麼快他竟然連這些都發現了,他心累了,躺平說道:“對,你快幫我,給朕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楚珩看他這小模樣,愛不釋手地在他的腰肢上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