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過後,正式進入魁地奇賽季,走在路上随意聽到一句議論就可能和魁地奇有關。
像菲奧娜這樣完全不關心這項運動的人占極少數,盡管如此,菲奧娜還是在斯萊特林球隊有比賽的時候,被紮比尼抓去魁地奇球場觀賽,美其名曰:
熏陶一下隻有無趣學習想法的腦子。
今天是斯萊特林對戰格蘭芬多。
遊走球如同一道閃電,在空中飛速穿梭,擊球手們看準軌迹,用力揮舞球棒,“砰”的一聲巨響,遊走球帶着呼呼地風聲,像瘋狂的炮彈四處彈射。
菲奧娜看得眼皮直跳,上周對戰赫奇帕奇好像沒有這麼兇殘吧?
雙方球員都被逼得在空中驚險躲避,再狠狠地擊打鬼飛球,招招都往不講理的方向打,多少帶了私人恩怨和情緒。
又一場比賽看完,菲奧娜再次确信自己對這項運動沒有興趣。
“我拉你過來不是看比賽的,明白嗎?”紮比尼恨鐵不成鋼。
“也沒興趣。”菲奧娜即答。
有那個戀愛的功夫,她不如多練習一下魔咒,争取期末的時候實踐成績不會偏科得太難看。
“剛剛要是我,一定不走那條道,直接橫穿中央的戰場,那是最快的路線,也就不會輸給斯萊特林了。”
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也離開看台,意猶未盡地讨論剛才的比賽。
很熟悉的聲音,菲奧娜看了一眼,果然是劫道組那四位。
他們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齊齊看過來,和菲奧娜對視。
菲奧娜朝盧平輕輕點頭,然後冷漠地轉頭,無視剩下三個人。
詹姆眉頭挑起:“她什麼意思!”
“看不上你的意思,兄弟。”西裡斯涼涼地說。
“誰要她看上了,就她那個——那個——”詹姆指着菲奧娜的背影,想罵兩句難聽的,又罵不出來。
開學火車上那個面黃肌瘦的小女孩早就不見蹤影,每天在霍格沃茨吃好喝好,菲奧娜現在健康得不得了,唇紅齒白,清秀幹淨。
對一張漂亮的臉蛋喊出一聲醜八怪?詹姆自認還沒那麼沒眼光。
“那個斯萊特林的毒蛇!”
這可真是很有攻擊性的一句話,紮比尼都被逗笑了。
“你什麼時候和他們這麼熟了?”紮比尼随口問。
菲奧娜面無表情地否認:“你的錯覺。”
自從萬聖夜那晚之後,五個人隻要在路上遇見,總會給上兩個白眼才算完事,隻有盧平和菲奧娜遇上會和平的相安無事。
和詹姆對上更是災難,就差拿魔杖互捅對方的鼻孔。
“不要提格蘭芬多。”菲奧娜現在對格蘭芬多的意見很大。
紮比尼毫不客氣地嘲笑:“我認可你斯萊特林的身份了。”
“由衷感謝您的認可。”
每周被紮比尼和溫妮“綁架”觀看魁地奇比賽,菲奧娜感覺自己的學習時間被大大的壓榨,晚上做的噩夢都是期末第一名被斯内普搶走,然後在她面前大搖大擺的炫耀。
于是,她說什麼也要帶上書本才願意去魁地奇球場,不看也能給她一些安全感。
今天帶上的是一本圖書館借到的魔藥書籍,上面記錄了許多高級魔藥的配方。
魔藥制作不是簡單的事情,越是高級的魔藥越是稀缺,那天普塞托馬爾福先生贈送的應當是很昂貴的一份禮物,制作起來很困難,回報也很大。
據紮比尼透露,普塞已經收到了鼻涕蟲俱樂部的邀請,成為其中一員。
菲奧娜坐在吵鬧的看台上,認真地看着手裡的書本,手指一行行劃過那些魔藥材料。
大多數的魔藥材料她都見過文字描述,也知道它們獲取的難易程度,或許不隻有制作魔藥這一個選項,獲得珍貴的魔藥材料也是不錯的資本。
“好學生,比賽已經結束了。”紮比尼湊到菲奧娜耳邊幽幽地說。
菲奧娜連忙捂着耳朵躲開,眼睛還盯着書頁:“别鬧,我看完這一段。”
這個人沒救了,紮比尼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