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喜滋滋的收了錢,給雨果指了一條去法庭的明路,秉承着跟雨果一起去找老舅冉阿讓,說不定能又雙叒賺一筆,呸呸呸,是關心老舅冉阿讓他到底怎麼樣了的想法中。
牧神找了根樹枝,挑着他的小包裹,裡面裝着他心愛的小蛋蛋,就屁颠屁颠跟着雨果一起去找老舅冉阿讓了。
這場景,跟夏油考挑着小包裹跟着猴哥,一起受封弼馬溫和清潔工的場景,不說十分相似隻能說一模一樣,非常具有夫夫像。
但雨果和牧神的關系,可沒有猴哥和阿考的關系那麼好。
畢竟雨果看着自己被掏空的口袋,流出了寬面條淚,又怎麼會甘心讓牧神在自己身上,坑了如此巨大的一筆錢呢!
雨果坐在車上左邊坐着芳汀,右邊坐着牧神,摸着他幹癟的口袋越想越氣,他抱着忍一時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腫的想法,氣的他給自己的摯友:巴爾紮克發消息請求支援。
雨果的摯友巴爾紮克不負衆望,不僅自己十分講義氣的來支援雨果,還帶來了他超級給力的額,搭檔?也不是,朋友?依然不是,同事?好像也不算,但跟巴爾紮克關系雖然微妙,但确實親密非常,甚至可以說是親父親的一位人物前來支援,他就是:
葛朗台。
沒錯,那是那個讓人印象特别深刻,也是最典型的守财奴形象,巴爾紮克筆下《人間喜劇》裡的葛朗台。
巴爾紮克:就說我仗義吧,這号人物都給你雨果帶過來支援了。
雨果:仗義,果然仗義!就是更擔心自己的荷包了。
葛朗台固然摳門,但對抗起坑了雨果一大筆錢的牧神,可是剛剛好。
葛朗台聽了雨果被牧神坑走的金額數量,看起來比雨果還生氣,生氣的仿佛坑的是他葛朗台的錢!
牧神和葛朗台彼此開始嘴槍舌戰,對這筆醫藥費的多少展開了激烈的商議,比當初牧神為了買下粉紅色小電驢,在一衆英國猛男和魏爾倫敬佩的目光下,跟老闆砍價砍到口沫橫飛,最終以打骨折的價格,帶回了粉紅色小電驢的場景,激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講到最後兩人甚至開始了君子動手不動口,從口頭辯論發展到了魏爾倫的絕技:互吐口水,最後甚至發展到兩人直接打起來了:
呵,你是《人間喜劇》裡的葛朗台很了不起嗎?區區一個糟老頭子,吃我一腳。
呵,你是《牧神的頭》又怎麼樣?連異能力都沒有,受我一錘!
不好啦,兩位法國作家巴爾紮克和蘭波的筆下人物,為了雨果的筆下人物芳汀(的醫療費)打起來了,你們法國作者們不要隻坐在這看着,不阻攔他們啊!
牧神以他的凡人之力,葛朗台以他的摳門之名,雙方展開了過于激烈的毆打,别說大病初愈的芳汀了,就連一旁在國際上都赫赫有名的兩位超越者:雨果和巴爾紮克聲都不敢吱。
但這次,牧神他,輸了...
他雖然輸給了葛朗台,但他雖敗猶榮。
雖敗猶榮的牧神,頂着被葛朗台打的傷痕累累的小黑臉,在葛朗台走路都開始瘸着走的步伐裡,憤憤不平的掏出一半錢還給葛朗台,還猛看巴爾紮克和葛朗台的臉,在心裡的小本本裡瘋狂記仇:
以後非得坑你們個大的!
什麼?坑錢?
告訴你們巴爾紮克和葛朗台,坑錢算什麼,要坑,我就坑你們一個最大的!比如說坑個兒子。
被電話呼來的巴爾紮克和雨果,他們即是關系良好的友人,也是法國對外安全局的同事,更是戰場上多年的戰友,但牧神特别注意的葛朗台就不一樣了,他原本是個大商人,結果現在他在超越者:巴爾紮克的鼎力支持下,居然當官了!
你别說,這人呐,就是得放在應該放的地方。
比如說葛朗台,他雖然對自己摳門,但是對别人更摳門啊,别人想克扣他的東西,可是絕對不行的。
這種人,當然得把他放進法國對外安全局,一邊自己做着大生意,一邊做起了财務:
什麼?上級部門想吞我們的預算,想都别想,隻有我葛朗台吞别人的,從來沒有别人吞我葛朗台的。
什麼?平級部門想占我們的便宜,想都别想,我們不去占你們的便宜就不錯了,咦,好像真的可以反過來占點便宜。
什麼?下屬想多報銷多花錢,想都别想,多報銷了一絲一毫一口飯都得給他吐出來!
甚至在法國财政狀态極其堪憂的情況下,葛朗台還在衆多超越者的支持下,十分給力的做起了審計,查封了一批又一批被貪污的東西。
嚣張,實在是嚣張,他們居然連超越者的工資和獎金都敢貪污,看我葛朗台非替巴爾紮克他們搶回來不可!
被葛朗台搶回來的東西裡,不但有超越者的工資獎金,裡面甚至還有大戰時期的軍需用品,和戰後的赈災物資,然後他就放進了自己掌管的倉庫裡不拿出來了(喂)。
畢竟葛朗台固然摳門,但他對巴爾紮克可是比親兒子還親,别人跟他要錢是萬萬不可能給的,但巴爾紮克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