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在攻占巴士底獄将首相送上斷頭台後,法國迎來了嶄新的明天。
攻占巴士底獄的7月14日,也成為了法國的國慶節全國歡慶。
牧神處理好在法國的所有事宜,主要是把莊園實驗室的地皮,租給别人用來建設慈善醫院,然後讨價還價之類的事情,如今牧神也是有租金收入的包租公啦。
這年頭包租公還怪不容易的,有疑難雜症還得幫忙會診,甚至需要偶然飛刀一下,當然了,會診和飛刀的價格也不太便宜,不過牧神親自飛刀,品質值得信賴。
牧神和魏爾倫會跟凡爾納一起,回到神秘島和等他的夏油考中也團聚,開始他們全新的旅程。
如今前來機場送行他和魏爾倫的人,居然比他想象中的多很多,有于連司湯達、有舅舅冉阿讓芳汀雨果、有葛朗台巴爾紮克,還有一直跟着魏爾倫的蘭波,也會一起登上飛機。
牧神看向從巴黎市政廳急急忙忙趕來的同盟,巴黎市政廳的新主人:于連。
在一切結束後,已經成為法國總統的于連,和他曾經的盟友牧神,在巴黎市政廳單獨進行過對話。
于連邀請牧神留在法國,百業待興的法國現狀,和疾病環繞的人民,需要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
瞬息萬變的國際形勢和複雜的法國内政,也需要一位聰明絕頂的腦力派來幫助于連,幫助人民出謀劃策維護法國權益。
牧神收好包裹在機場等待飛機時,為百業待興的法國忙碌中的于連,專門從巴黎市政廳趕來與牧神做最後的确定:
“你真的不打算留下來嗎?你想要什麼職位?如今的法國需要腦力派,我也需要你。”
對于連叨叨聲充耳不聞的牧神,帶着鼻青臉腫的魏爾倫,在機場上等待着前往神秘島的飛機。
在于連的再三糾纏下,牧神對自己最好的同盟與共犯說,也是對自己說:
“世界那麼大,我們又何必局限于眼前的一小塊地方,于連,我終于赢得了自由,恭喜我吧。”
于連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為法國失去了這位腦力派歎氣,還是為自己失去了最佳同盟而歎氣,這對年齡相仿在困境中相遇,雖然面對面聊天不多,但友誼格外堅固的兩人,給了彼此一個離别前的擁抱,于連甚至承諾牧神:
萬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你就回國,有我于連一口飯吃的,就不會讓你在外面要飯。
剛剛跟于連擁抱後還很感動的牧神:
啊呸,你少烏鴉嘴了,誰會混不下去在外要飯啊!
你當我是阿考嗎?
隻能帶着孩子要着飯回華國,牧神我啊,不是,中原君我啊,可是有做飯的一技之長,可以帶着魏爾倫賣着缽缽雞回法國的!
在牧神出發之前,年事已高自覺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隻等看見柯賽德婚禮就安心與世長辭的冉阿讓,也想要牧神留下來。
他想要讓唯一的血緣親人牧神,陪伴自己走過人生的最後一程。
诶,牧神現在好像不是他唯一的血緣親人外甥了,第一代的冉阿讓,已經有了第三代魏爾倫和中也這兩位血緣親人了。
面對冉阿讓的請求,牧神的反應十分直接:
他把舅舅冉阿讓拉去法國對外安全局的醫療室,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在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該手術手術後。
冉阿讓他,痊愈了!
牧神給冉阿讓做手術都快成熟練工了,連之前的病曆都不帶看的,因為上次在神秘島為冉阿讓做手術的也是牧神,劃重點:還沒收錢。
手術後生龍活虎,看起來向天借了五百年的冉阿讓,在牧神攤起五個手指頭,朝着他甩來甩去的現狀下,默默的掏出了本來打算給柯賽德做嫁妝,如今成為自己醫藥費的棺材本,忍着肉痛遞給了牧神:
不是,這個醫藥費也太貴了吧!
簡直貴到離譜啊,我可是你的親舅舅,就不能給我打個折嗎?
中原君冷酷無情的使勁把錢抽回來,還當着冉阿讓芳汀柯賽德魏爾倫的面,數了又數,生怕自己少收錢了或者收到了假的。
什麼?舅舅?舅舅那可是骨肉至親,得加錢!
等下舅舅,這張是假的吧,手感不對啊。
中原君我啊,如今也成了要養愛人孩子的一家之主了,不能再免費做手術了!
你知道養阿考,還是到處上當受騙,像個漏鬥一樣四處漏錢的阿考要花多少錢嗎?
你知道養孩子,還是又能吃又能喝,學習成績奇差天天補課,還經常在外打架鬥毆要賠償的孩子,甚至還是兩個好大兒魏爾倫和中也,得花多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