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考,你現在在想什麼?”
中原君看着滿臉寫着可憐無助又能吃,還一副壓力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到别人身上,阿考自己卻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果不其然,阿考的心思全都花在了這方面:
“想什麼?當然是想夜宵吃什麼啦,讓我給中也的小天才電話手表打個電話,問他和魏爾倫什麼時候帶夜宵回來,肚子好餓。”
中原君擺出我就知道的表情,還詢問阿考除了夜宵還在想什麼,夏油考滿臉莫名其妙,給出了他的标準答案:
“還想什麼?當然是想明天早餐吃什麼啦,除了夜宵和早餐還在想什麼?午餐啊,我還在想明天午餐吃什麼。”
果然,夏油考好純正一吃貨,滿腦子裡想的全是這頓吃什麼和下頓吃什麼,怎麼可能會是華國背叛者。
中原君回憶着這張創牌的特點,創牌是一本書的形式,在書的書頁裡寫的和平協議,并将其形成真實。
難怪這張創牌明明最先出場,設定上還是能實現任何事情,理論上應該十分強大的牌,卻經常時靈時不靈的,盡被夏油考用來幹一些沒用的事情:
不但慘到在英國女王登基現場,被夏油考用來畫吃西瓜的勺子,還去神秘島的船上畫暈船藥止吐,甚至中原君看着自己時高時矮的身高悲從中來,阿考還在創牌上畫了長高藥,導緻自己身高每天都不同,從此變成了中原君的早晨。
真服了,畫暈船藥和長高藥都是有點效果,但不多的創牌,居然還能用來寫和平協議,最重要的是還真的生效了。
等下,該不會就是因為創牌的力量全都用在和平協議上,所以長高藥和暈船藥的效果才不好吧。
中原君有無數的槽想要吐,腦子裡卻一片混亂,不知道從何吐起,但中原君非常肯定及其确定的是:
夏油考絕對是被冤枉的。
不光是因為夏油考本身的性格,也因為自己。
七位背叛者計劃是由自己一手制定,初衷是為了實現自己,更是阿考的理想:世界和平。
而七位背叛者計劃說起來複雜,實質上一點也不容易,還伴随着随時死亡的風險,自己絕對不會讓阿考去冒險,更不用說阿考的性格也不适合實行這個計劃。
中原君擦幹身體,穿着睡衣回到卧室和夏油考展開讨論,夏油考是不幹己事不開口,一問搖頭三不知。
夏油考的記憶裡有小時候在花果山長大的場景,也有菩提祖師想方設法,在五指山下救出猴哥的事情,然後就直接跳到在日本橫濱罐子裡和中也一起醒來,最後一起要飯回華國了,中間最關鍵的記憶全部丢失:
沒有與中原君相認相識的記憶,也沒有創牌被寫上和平協議的記憶,更沒有菩提祖師嘴裡,他偷跑出華國獨自去了橫濱的記憶。
中原君聽着夏油考的回憶拼圖,認為阿考偷跑出華國,獨自去了橫濱的這段記憶最為重要,時間上也是吻合的。
因為那段時間剛好是中也被實驗員N帶走,自己在法國淪陷後打電話給阿考,拜托他去橫濱帶回中也的時間,然後中原君自己帶着魏爾倫逃到了神秘島,還忽悠,啊不,勸說凡爾納執行七位背叛者計劃并實行的時間。
所以這就是問題啊!
在當時大戰即将到來的情況下,華國所有的超越者要麼在邊境準備戰鬥,比如說猴哥曹先生他們。
要麼在京城準備全線指揮和救人,比如說諸葛先生和林黛玉他們,換句話說他們全都有并肩作戰的在場見證人。
隻有喊着為愛私奔去接娃的夏油考,這麼大的一個超越者,居然莫名其妙的在諸葛先生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找遍華國後還發現他自己跑出國了。
不但沒有不在場見證人,還在他恰好消失的時間裡,恰好發生了七位背叛者事件,連七位領導人簽訂的和平協議,都恰好寫在創牌裡,最後還恰好回到了庫洛牌裡保存至今。
甚至連住在庫洛牌裡的小可和月,都不知道他當時的去向和具體行為,無法為他做證,因為他們兩當時被夏油考派去法國找中原君和魏爾倫了。
所以怎麼看夏油考都是華國背叛者吧,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都覺得他是背叛者吧,無論是物證和平協議,還是沒有不在場見證人都能說明他是背叛者吧!
壞了,夏油考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他的嫌疑,所以華國背叛者到底是誰啊!
是誰?居然把髒水潑到我家老實本分的阿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