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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學園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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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先生忍了又忍,在一陣糾結把自己憋的有些不知所謂之後,才勉強擠出一句:“感謝春見先生的配合。”

春見撫彎彎眼睛:“能幫的上忙真的是太好了。”

緊接着,不等麥爾先生再說什麼,先一步起身作出送客的暗示。

春見撫知道按照自己的表現出來的人設,當然是不能直接說什麼請離開這一類的話。

于是幹脆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想法。

青年有些泛白的指尖在下筆之後就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袖口,眼神也有些不安的,一直向裡面瞟着。

麥爾先生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青年心思已經全然不在這邊了。

他有些好笑,應該說這個年紀的青年,無論在自己弟弟面前表現得有多成熟,實際上和那些心思成熟的老狐狸還是有區别的。

至少還學不會完全掩飾自己的情緒。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麥爾先生對身後自己的下屬們使了個眼色,“如果接下來還有案件進展需要你們的配合,會先行再告知你們的。”

春見撫剛才還一直緊緊揪着袖子的指尖放松下來,眉眼間溫潤地笑意也更加舒展:“麥爾先生,辛苦。”

青年在各個方面的禮節都十分完盡,即使已經按捺不住自己心中,想要回到房間去看裡面關着的那個少年的心情,還是十分周到的一直目送了他們離開才動身。

春見撫目光幽深地看着那幾個離開的身影。

其實,除去他剛剛畫下來的那些符号,他内心中實際上還有一些有關那意味不明符号的記憶。

但那些怎麼都不該是一個無害的受害者,該知道的東西。

春見撫整理好自己内心紛雜的思緒,起身去廚房準備了一些可以快速食用的餐食。

而後端着敲響了少年的房門。

“秀君。”春見撫聲音很輕,像是怕打擾到裡面的人的休息,“我可以進來嗎?”

房間裡面聽到他的話後先是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才傳出一聲有些悶的“請進”。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

房間裡的少年正在一臉嚴肅地練習槍械拆解和重組。

靈活的手指和機械零件相互飛舞,比世界上最靈巧的魔術師的手指還要更靈活些。

但春見撫還是能看得出來,正在擺弄這些東西的少年心緒實際上有些煩躁。

畢竟組裝的步驟實際上在不該出錯的地方不斷出錯了好多次,似乎是在神遊。

春見撫把東西放在他桌子那一點空位上:“先吃點東西吧。”

春見撫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沒有給眼前人準備該有的晚飯,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都有些小心翼翼。

小赤井心中那一點郁氣一下子就散了。

關鍵這也不是他想要造成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應該怪面前這個人。

小赤井有點猶豫。

他當然是能夠感覺出來自己這段時間情緒太過浮躁。

難道這段是所謂青春期荷爾蒙的躁動導緻的嗎?

小赤井有點不敢置信,主要是他不想相信自己真的會有那麼多幼稚的情緒。

“謝謝哥。”小赤井主動捧着碗埋頭幹飯。

春見撫剛才還彎着的眼睛微微睜開一些,其中流動的紫色漂亮光芒莫名有些暗沉。

真是,希望那個忽然之間在這邊活躍起來的奇怪群體,不要打擾到他現在的生活。

不然他不介意就這樣手刃掉那個所謂的神。

……

從春天流轉到盛夏,那片櫻花裡早早的凋謝。

但更多繁花争相盛開,天氣也越來越炎熱。

這段時間來麥爾先生也有上門過幾次,都是請教有關那次奇怪綁架案的細節。

春見撫當然不可能把更多的事情告訴他,畢竟那其中還有自己的參與。

能說的他都說了,不能說的也都編得差不多。

總歸那點東西都快要磨破嘴皮子了,麥爾先生還是不死心的一次一次上門來問。

估計也是這案子還在不斷地死人,但無論死者增多了多少,線索應該都沒有什麼進展。

“所以這一次也沒有抓到嫌疑人嗎?”春見撫滿目擔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其實抓到了。”麥爾先生一副丢了魂的樣子,“但每一次把動手的人抓起來之後,下一次都會出現一樣的案件,這讓我們不得不多想……是不是還有一位幕後黑手在其中而我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

春見撫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頓,聲音依舊平穩又輕柔:“麥爾先生介意讓我看一看其他死者身上的那些……圖案嗎?”

麥爾先生猶豫了一會兒,再和春見撫那雙真誠的眼睛對視了很久之後,才松口:“要先簽保密協議。”

春見撫彎着眼睛表示同意。

在真正的接觸過那些已經出現的圖案之後,春見撫心中已經基本有數。

他緩緩開口,像是不經意一樣說:“其實我總感覺這些圖案我似乎在哪裡看過。”

他有些苦惱的說:“本來我以為是在那次綁架中看到了類似的東西,但這幾天我仔細想了想,好像不僅僅是那天。”

麥爾先生眼睛忽的一亮。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将會對本次案情有巨大的推動作用。”麥爾先生在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向是十分公事公辦的态度,“不用害怕自己會說錯,畢竟您的責任僅僅是提供您覺得有用的情報,而辨析和整合則是我們的工作。”

春見撫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看起來是已經被這件事困擾了很久,直到聽到麥爾先生這句話才松了一口氣。

“您應該知道一些關于我的過去……”春見撫并沒有把話說得很滿,而是留下了充分的空間給麥爾先生自己腦補。

麥爾先生身為一位過去履曆豐富的FBI探員,自然是明白他的未盡之意。

“至少您現在身上的所有身份資料都是齊全且合法的不是嗎?”麥爾先生這樣說。

春見撫放下了手中,剛剛一直捧着的茶杯:“我在過去曾經和一個宗教組織有過聯系……”

他像是在斟酌用詞,一向溫和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無奈:“或者說是交鋒。”

麥爾先生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他們似乎是一群比較偏激的天主教信徒……或許應該說他們信仰的東西已經完全不是上帝了。”春見撫似乎是想到了那些人的兇惡,好看的眉眼都低落了幾分。

他當時弄死那群,一直不斷繞着他亂叫的蒼蠅的時候,可是報廢了一把,他向來很喜歡的刀。

就是沒想到當年因為煩躁而沒有進行斬草除根的行為,居然讓那群打不死的小強再次爬了起來。

這次就交給這群可愛的美國小朋友吧,說不定會碰撞出什麼有意思的火花。

春見撫被睫毛遮擋的眼中情緒,流轉的有些過分暗沉。

“他們堅信,将人世間最罪惡的七種暴行一一剔除,在為他們所信仰的神明提供一具完美的身軀,神就會降臨人間。”

春見撫聲音很平靜:“先生,如果我記得沒錯,從去年冬天到現在,這應該是第七起案子了。”

麥爾先生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黑沉無比。

他當然聽懂了春見撫話中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春見撫所說的那個團體進行的恐怖活動,那恐怕他們似乎已經快要達到目的了。

那些死者身上被用銳器刻上的圖案,和最開始作為引子出現的綁架案中,用鮮血畫上去的圖案,二者的内容雖然在普遍意義上是相關聯的,但一直以來兩者之間不同的創造方式,也是探員們所百思不得其解的謎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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